宋恩河抓紧床单疯狂摇头,江淮动作停顿一瞬,下一秒就因为宋恩河的不乖而直接剥开了宋恩河的穴。
“上生物课的时候,我就在想恩河。想让恩河作为我的学习对象,那我一定会学得很好的。”
“呜……你变态吧!”
腿心那只手作乱不停,就算宋恩河努力夹紧了腿,可也没能阻止江淮的手将他最是私密的穴一点一点剥开。软嫩的内里紧贴着男生的手指,阴唇都因为他夹腿的动作而将男生的手含在了里头。
他感觉到自己的屄缝被男生的指腹贴着上下摩擦不停,生涩的穴眼不知羞地浸出些淫液来,腿便逐渐没了力气不再能夹紧了,身后人就顺势将他双腿都掰得大敞开。
江淮双腿前屈坐在宋恩河双腿之间,那双已经无力的长腿便被他抓着搭在了自己的腿面上。这样一来他就可以毫无阻碍的看清宋恩河腿心那口被自己亲手剥开的嫩穴,粉白的两瓣肉唇失去阻碍自然张开了,嫩红的屄缝已经被他摸得吐出些水液来,最是娇嫩紧涩的小嘴就在他眼皮子底下一翕一张的。
只是看着而已,江淮便觉得火气都在往下腹汇聚了。他本就半硬的鸡巴很快硬得笔挺一根,宽松的睡裤被顶出很是明显的突起,可他也懒得管。
他全部注意力都在宋恩河身上,因为腿被他撑了起来,那两瓣红肿的臀肉也跟着翘得更高,视线再往前,便能看见宋恩河那把顺势塌下去的细窄腰肢,弧度诱人肌理很是柔韧,简直每一寸皮肉都像是为了刺激他的性欲而生。
他舔了口唇瓣,顺势将宋恩河的腿掰得更开了。少年腿根内侧的软肉都因为他的动作而绷紧了,可他只伸手一处一处摸索过去,“现在也不晚,恩河做我的学习对象好了。”
“别怕,我学得很认真,毕竟生物还是很重要的。”
江淮声音很轻,宋恩河有了经验,已经开始头皮发麻。果然,江淮每摸过一处便细细揉弄一番,他咬紧下唇努力忍耐着呻吟的冲动已经很是辛苦,还得听着江淮用格外低沉温柔的声音絮絮叨叨着告诉他被摸到的地方是什么。
从被掰开的两瓣肥厚大阴唇到细嫩柔软的小阴唇,再到屄缝顶端已经凸出来的阴蒂,宋恩河被摸得鸡巴都站了起来。而他还在唾弃自己敏感的身体,江淮竟然已经摸到了他的穴口。
“这里就是恩河的屄了,对不对?里头是恩河的阴道,还有这里是恩河的屁眼,都是用来吃我的鸡巴的。”
“……你真的变态吧!”
听着前面的话已经是叫宋恩河羞得后颈子的皮肉都泛了粉了,再一听后面那句话,宋恩河简直羞得浑身汗毛都竖了起来。他揪着床单的那只手已经因为过于用力而绷出白痕,一想到江淮竟然说出那种直白的荤话,他就连回头面对江淮的勇气都没有了。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他身后的人确定是江淮吗?江淮难道不应该是个性格开朗,阳光帅气的完美男高吗?后面这个荤话张口就来的变态到底是谁!
宋恩河羞得已经开始逃避现实,但江淮却觉得畅快极了。他伸手抚摸着宋恩河穴口的软肉,感觉到沾了淫水的穴口竟然在试图将自己的手指往里吞吃,他动作停顿一瞬,很是理直气壮地辩解,“我只是认真学习了。”
说着说着一顿,江淮的声音又诡异地低了下去,“但是果然,学习就是叫人很累很辛苦。”
一听这话,宋恩河还以为自己终于有了逃脱的机会。他回头想要告诉江淮那就休息,结果刚一抬眼还没来得及说话,就发现江淮伸手将睡裤别在了鸡巴下面,粗涨异常的肉棒叫他眼皮子一跳,底下两个沉甸甸的精囊,一看就是这段时间连手淫都没有过。
宋恩河呼吸一滞,待到反应过来自己是看见了什么,已经开始觉得屁股隐隐作痛。可江淮仍旧满脸纯洁无辜,挺着根涨红的丑鸡巴对着宋恩河的小屁股,耷拉着眉眼诉苦,“硬得好疼,恩河,我真的忍得好辛苦。”
危险感已经叫宋恩河头皮炸开了,一看江淮那故作的委屈,登时气得张口就骂,“关我屁事!妈的你自己去浴室冲冷水、唔……”
一把罩住那口湿软的肉屄狠狠揉了揉,江淮满意地发现宋恩河再不能说些叫他不喜的话了。他眉眼再度舒展开来,看着宋恩河眼角眉梢都沾染上让人情动的春意,终于忍不住欺身上去,“恩河总说些叫我难受的话,是在期待被我惩罚吗?”
“……”
惩罚!惩罚个屁!尼玛的有本事等老子……
“呜!手指抽出去!”
第5章 我是第一个操恩河的人/射得这么快,被嘲讽之后变态了
宋恩河曾经一度以自己的房间隔音很好为傲,毕竟要有隔音好的房间,他才能在夜深人静的时候在峡谷里冲锋陷阵,并对自己的对手指指点点一通嘲讽。
但现在他后悔了。
就是因为隔音太好,现在他被变态男高压在床上用手指奸穴奸得哭,家里人也发现不了,无法来解救他了。
他被迫趴在床上,下身被江淮用腿垫了起来。翘高的屁股被江淮一手稳稳按着,本就红肿的臀肉被抓捏变形之余,腿心的穴眼也被江淮用手指插入了。
“恩河里头真的好软好热……唔,还吐水了,好想换我的鸡巴进来。”
话音落下听出来宋恩河的呜咽更是崩溃了些,江淮还笑得很是爽朗,“开玩笑的,我当然也知道恩河现在肯定吃不下啊。”
两指并拢了插在宋恩河湿软娇嫩的穴里,生涩温软的穴肉紧紧裹着自己的手指,江淮不得不承认自己的话其实并不是开玩笑。只是他会忍耐,他喜欢宋恩河许久,自然不想让宋恩河的第一次满是痛苦。
他要弄得宋恩河水流不止,缠着他要他插得更深。
这么一想,江淮的手指便屈了起来。他指甲修剪得圆润整齐,就算在宋恩河屄里抠挖也不用担心会弄得宋恩河伤了,只软嫩的穴肉被他搅弄出很是明显的黏腻水声,本就紧窄的阴道更是热情地含着他的手指不断舔吮。
痴迷于那种娇嫩湿软的触感,江淮额角青筋都隐隐绷了出来。他呼吸粗重,梗着的脖颈因为喘息而泛红,刚成年的男生在长期的运动中锻炼出一副很是结实的体魄,喘息之时胸膛起伏着将柔软的睡衣都撑出明显的肌肉轮廓。
只分开两年之间而已,但两人已经拉开不小的差距。
被迫趴在床上的人四肢纤长身体单薄,无论是细窄的腰胯还是脊背将衣裳顶出痕迹的漂亮的蝴蝶骨,处处都透着股很是脆弱的少年气。
但压制他的江淮已经完全不同了。
江淮喘息不停,宋恩河已经被他指奸得爽了,原本羞恼的怒骂声变成甜腻柔软的呻吟,惹得他不得不反复吞咽唾沫忍耐住现在就将自己的心上人吞吃入腹的冲动,只原本抓捏着宋恩河臀肉的手到底是按捺不住了。
他一边指奸宋恩河的穴,一边顺着宋恩河挺翘的臀肉往下摸索。紧绷的腿后皮肉在被他抚摸之时会轻轻颤抖,他顺着宋恩河白皙的腿弯往下,最终一把扣住了宋恩河的脚腕子。
因为快感而伸长的腿被他捉着脚腕子折了回来,江淮看着宋恩河的脚趾都因为羞耻而紧紧蜷缩着,忍不住凑近亲了亲宋恩河的脚面。
这种猥亵又隐隐带着臣服意味的亲吻却是叫宋恩河当即就炸了,他抓紧枕头,有很轻的啜泣声从咬紧的唇瓣中漏了出来。最后实在是忍不住下去了,很是羞耻地一边哭一边骂,“江淮你真的变态!”
江淮心态很好,权当这是对自己的夸奖了,“那恩河喜欢被变态摸这里么?”
假意问了一句,江淮紧跟着还低头用唇瓣碰了碰宋恩河肿胀发热的臀肉。那一瞬间宋恩河的呻吟便陡然拔高了,听得江淮喉结滚动一瞬,大滴的腺液直接从硬得笔挺的茎身往下滑落。
手臂肌肉绷紧了,江淮更是快速地在宋恩河穴里抽插着。湿软的肉穴被他插得水流不止,他低声感叹着宋恩河的穴软水多,末了声音又压低,“就是没有膜。”
宋恩河已经被指奸得快要射精了,他硬挺的阴茎直接抵着床单随着他身子扭动的动作在蹭弄,马眼戳着柔软的料子,射精的欲望合着尿意一同涌了上来。听见江淮的话他还反应了一瞬,待到反应过来江淮说的是什么膜,羞得面颊红透了,仍不忘回头怒骂,“你他妈真就净学些糟粕!”
又被骂了,但这次江淮不再像之前那样急于反驳。他只终于起身欺在宋恩河皮肤潮热的脊背上,很是细致的将宋恩河后颈绯红的皮肉都舔吻过一遍,这才哑声道:“那意思就是我真是第一个操恩河的人。”
“……!”
穴里的淫水被手指带的大股往外溅,宋恩河实在是忍耐不住了,一把扯过枕头递到唇边咬住,才把即将脱口而出的呻吟给咽了回去。他被弄得浑浑噩噩,但也反应过来江淮就是故意套自己话,或者这变态就是享受把那种事说出来的过程,于是他咬紧了枕头也不愿意再给江淮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