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凭川看着那两瓣撅起来的屁股,大手搭上去轻轻罩住一瓣,掌心的温度已经吓得少年身子轻颤了。可他像是没有发现少年对自己的触碰的抗拒,只低声问,“怎么不叫我名字了?”
低哑的冷淡的声音吓得少年又是一哆嗦,应凭川一抬眼皮子,猝不及防又一巴掌,抽得人尖声地哭。
“刚刚不是叫得很顺口?”
撅起来的屁股肉颤抖都格外明显,应凭川眸色很淡,但视线始终落在少年臀肉上没能移开。他听着少年被抽得哭,两瓣臀肉颤抖一瞬之后又猛地缩紧了,连带着臀缝中的穴眼都含回去一些。
于是又一巴掌,不偏不倚打在粉嫩的屁眼上。
“掰开,要我再教你?”
“呜、川哥别打那儿……”宋恩河羞得哭,不敢相信应凭川的手是落在了什么地方。他脸蛋臊得通红,可注意力又不可避免的往身下汇聚,刚刚被男人的巴掌抽打过的地方泛起胀痛,一想到男人现在大抵是还在看着自己那个地方,他就羞得想要蜷缩着身子。
可他还只是想想,身子刚矮下去一些,男人就又一巴掌打得他收不住哭声,最后一边认错一边重新将屁股翘得更高,双手也更为用力将臀肉朝着旁侧掰开。
这姿势羞人,对于宋恩河来说也过于艰难了。他跪趴在床上,因为双手要掰着屁股肉,只能用肩膀顶着床。
单薄的腰腹在用力时有些疼,宋恩河苦着脸,感觉自己双腿都在打颤。他小心翼翼的叫了声“川哥”,强忍着委屈认错,“我真的知道错了,你不要这样……”
应凭川喉结滑动一瞬,哑声问:“错哪了?”
少年支支吾吾在说些什么,大抵是在努力寻找让他生气的错处,可他一句都没能听进去。
他满心满眼只有那两瓣被少年自己伸手掰开的臀,白腻肥软的臀肉横亘着凌虐般的红痕,被几根细白的手指头掐着掰向旁侧,软肉都像是即将从指缝间溢出来。
这样白软一只臀,臀缝中含着的那枚穴眼也是又粉又嫩。细密的褶皱被皮肉牵连着张开些,内里最是细嫩的粉腻肠肉都微微吐出来,像是因为羞耻,在他眼皮子底下一翕一张,一副想要吃些什么东西进去的骚样。
应凭川被勾得眼热,甚至没有余裕去仔细观察下面更靠近腿心的位置生出来的那口嫩穴,否则他怕自己今天会忍不住操得人哭出来。他只伸手罩住少年放在床边的水杯,冰柱凝结时发出叫人牙酸的脆响,但他浑然不觉。
他只瞧着那枚粉嫩的屁眼,魔怔了似的开始回想,自己一开始是为什么抽了少年的屁股。
大手握住一瓣臀肉揉捏,跪趴在床上的少年都小声呻吟着,那声音颤抖,说不上是害怕还是有别的意味,但应凭川动作突然一顿,温情的揉捏又变成了迅疾的巴掌,打得少年的呻吟也变成哭叫。
他想起来了,这么白软的屁股,就应该被他抽得颤抖红肿。
第66章 肥软屁股含着冰柱被抽,主动吞吃/真成了小舔狗了,各种意义上的
眼前蜜桃一样的臀肉在发抖,像是因为极力忍耐过了,臀侧皮肉绷得紧紧的,连带着腿根都像是在痉挛,偶尔抽一瞬。
应凭川不明白,末世之下怎么还有这么体质弱的人。
但困惑只持续很短的一刹那,他很快就想起来,都是因为盛铭那几个人的纵容。
以前宋恩河年纪小,应凭川还觉得没什么。现在是不一样了,已经成年的人,在这种艰险的环境下还没什么长进,平时性子又软又娇,胆子也小,被吓着了也只是拔腿就跑,连转头自报家门都不敢。
有用的地方都毫无长进,反倒是心越发大了。天冷的时候馋着余境体温高要钻进余境的宿舍里,天热了又眼巴巴勾着他。平日里无事想要消遣,抱着柳叶的胳膊让在三楼视野宽敞的地方用藤蔓挂秋千。一旦天气不好下雨打雷,又红着眼睛跟盛铭说自己睡不好。
小舔狗一舔就舔好几个,硬生生把危机四伏的末世生活变成了优哉游哉的度假。偏生盛铭那几个还一点底线没有,听几句好听话就予取予求……
想到这里,应凭川思绪突然断了一瞬。他瞥眼看见床头的玻璃杯,因为被降温过,杯壁已经凝结出些水珠,顺着玻璃往下蜿蜒,没入老旧的木质椅面,浸出些深色的湿痕来。
他眉头一拧,飞快移开视线,扬起的巴掌啪的落在蜜桃一样的臀肉上,打得软肉颤颤巍巍在他眼皮子底下泛出肉波来,少年本就颤抖着的身子摇晃得更厉害。
好不容易稳定下来,便用带着哭意的声音质问他,“怎么又打我!”
应凭川眼皮子一搭,“你该。”
宋恩河委屈极了,可惜眼泪直接没入到枕面里,没能让应凭川听见声儿。他强忍着臀上传来的热痛,小声嘟囔,“你今天可有点太不讲理、唔嗯!我错了、呜呜呜我错了我不说了……!”
连声认错也没能叫身后的男人心软,宋恩河跪趴在床上,身子全靠跪着的腿和抵着床的肩头来保持平衡。他艰难的保持着撅起屁股将臀肉掰开的姿势,可男人的巴掌一个接着一个,啪啪的臀肉被抽打的响声之下是羞耻和疼痛一并传来了,他一开始还能呜呜地哭,被抽得多了,便连哭声都弱了下去。
偏生就是这时候,宿舍门突然被敲响了。盛铭沉稳的声音透过门板传进来,带着股叫人无法忽视的涩然。
“恩河?出什么事了?”
宋恩河猛地咬紧下唇,仓促间回头,给应凭川递了个求饶的眼神。他害怕会让盛铭发现自己的窘境,身子紧绷着,小声叫应凭川,“不要,川哥……”
应凭川垂眼,眼帘将里头的东西都遮掩差不多了。他顺了顺宋恩河散乱的黑发,手指清楚感觉到少年发间的潮热,压低了声音道:“现在不是正好?”
“你不是想找盛铭告状?他就在门口,不如叫他进来。”
“呜、我不……!”
一听应凭川说要叫盛铭进来,宋恩河就羞极了。他腾出手来想要去拉应凭川,结果男人像是因为他松开臀而不满了,轻轻一巴掌打在他臀缝中间,羞得他小声呜咽,又赶忙收回手去老老实实将臀瓣掰开。
“别让盛哥进来……都要羞死了!”
宋恩河眼睛红通通的,一想到盛铭进来就会看见自己被剥了裤子跪趴在床上,还自发地掰开了两瓣屁股肉任由应凭川抽他,他都不知道是应该担心盛铭会觉得他养成了奇怪的癖好,还是担心盛铭会因为应凭川抽他屁股而把他赶出去。
他小声向应凭川求饶,像是担心应凭川真会叫盛铭进来,还多余加了担保说自己会乖乖听应凭川的话,丝毫不知道就算他想,应凭川也不会给他机会,只可怜巴巴瞧着应凭川,声音都变得格外软,“你说话呀……”
“我说话有什么用?”
应凭川语气如常,但实则听着宋恩河向他保证要听他的话的时候,他便悸动地指尖都在轻轻颤抖了。
他手心放着一只冰柱,是他刚刚凝结成的。
冰凉的东西在手心里也没能让人冷静,应凭川抬眼对上宋恩河的视线,提醒,“他是在叫你,你要不想他进来,就告诉他。”
闻言宋恩河咬着下唇,没有敢说应凭川现在真是坏透了。他吞了口唾沫,强压下声音里的哭意,这才试探着开口,“没事、没事的盛哥……我刚刚不小心撞到了,已经没事了。”
“嗯,那你小心些。明天起来如果还疼,就去找林薇给你看看。”
宋恩河连连应声,总算是送走了盛铭。
老旧的居民楼墙壁都已经出了不少裂缝,旧式的单薄木门当然也挡不住什么声音。宋恩河愁得说不出话来,应凭川还故意挑着这时候吓他,“你也发现了,房间根本不隔音。”
“你要不老实一点,我看你今天屁股得被抽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