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内衣早在侧躺着揉胸的时候就被他娴熟地解开脱下,此时裸露而出的雪白胸脯正对准他好看的脸,在幽暗的灯下发出莹白的光。
他低头去吸她,一面不停身下的操干,直到穴被捣出乳白的沫,乳尖被疼惜得翘立红肿,季佳泽才心有余力地问她怎么光是长奶却不干奶事。
“你别惹我……生气,奶水是要生了小孩才有的……嗯……”宋婵闷出一声哭腔,全然不像生气。
正好说到季佳泽可以借题发挥的点上,他想起她醉酒时说的一堆“宝宝言论”,感觉下身更硬:“让你怀孕是我的义务,等你成年了我就绑着宝宝在房间里天天操,操到宝宝有宝宝,你就能干奶事了,嗯?”
季佳泽将她翻了个面,又从背后重重地插进去,这种完全纳入的快感让他匍匐在她柔弱的脊背上喘气:“呼,到时候你怀孕五六个月肚子大了,又能继续操了,就这么,我托着缠缠的肚子,一下一下往里插。”
“让你爽好不好。”他咬着宋婵的耳朵,继续输出令人感到羞耻的淫词浪语,身下的人也越来越敏感,像是真的联想到了他所描述的画面,甬道夹得更紧,身体也愈发绷直。
后入的时候他用的力气会更大,这个姿势狠狠地撞过去时会插到令人意想不到的深度,也能让身下的人哭泣求饶得更厉害,只要再稍稍挪出手去抚慰她的阴蒂,水就像开了闸一般淅淅沥沥地往下滴。
“唔……嗯嗯嗯嗯”她埋在枕头里爆发出高潮时控制不住的娇喘与浪叫,一旁床下的小狗却以为主人受了委屈正着急地哼叫着。
“佳林?你怎么还没睡觉?”走廊突然传来高美悦子的声音,隔壁的房门好像在此之前就被打开,但宋婵没有注意到这个动静,她捂着嘴往身后看,季佳泽像无事发生一般继续握着她的后腰顶撞着她,甚至还配合她高潮后的余韵慢慢给她新一轮的快乐。
“你哥哥都睡觉了,大晚上的不准玩ipad,要不我就没收了。”
高美悦子的脚步声缓慢地挪到了季佳泽的卧室门口,宋婵睁大了眼,生怕季佳泽的妈妈硬生生推开门撞见她儿子和她正在她儿子床上做爱的场面。
她伸手想去推季佳泽,结果却在空中被一把接住,他摁着她的手在床头,更猛烈地抽送着埋在她身体里的他的性器。
她欲哭无泪,只能用剩下的那只手去捂住自己的嘴以免自己不受控地发出无法掩饰无法解释的声音。
他又让她侧身,举起她的一侧大腿搭在肩上,斜斜地又操了进去。
……
宋婵不知道过了多久,直到她全然忘记门外的脚步声和人,季佳泽才抵着她的小腹,缓慢又热烈地在她身体里射出来。
相比起之前的性爱,这次宋婵清醒得甚至可以解道新的物理竞题,倒是季佳泽,结束后就迷蒙着眼,半天都沉默着不说话。
宋婵看出他的不对劲,想去探他的脸,却被他躲开了。
忍着酸疼的感受,宋婵撑着爬到他面前的被子里,从被窝里冒出一个头,又伸出手去捏季佳泽的鼻子。
他这才不装睡,睁开水雾雾的眼睛,握着宋婵捣乱的手,问:“宋婵,我到底是你的什么呢?”
被捏着鼻子发出的鼻音瓮声瓮气,听起来十分委屈。
宋婵心满意足地看着他不作声地回应她的拥抱,在他轻颤的鼻尖落下一吻。
这一刻她再也不想因为不可预知的未来而主动放弃面前的人了。
于是她说道:
“季佳泽呀,是我的小狗。”
(全文完)
第60章 | 0060 番外:爱无周寰(一)
自从上次论坛贴的周弥音和司熏的互动视频被热顶成HOT后,直属于司熏管的几个部长就旁敲侧击探他的口风,和上次大聚一样,司熏既不摇头也不否认,只是不咸不淡把话题转移,掩饰之意明显得不行。
当然不行,说托人照顾会不得不解释出陆向珩的名字,有心人稍微调查就能找出一堆两个人行为不端的证据,司熏一开始就决定不如就这么避而不谈,从他身上找不到对她不利的痕迹。
大家都默认他是因为身份问题需要以身作则不能坦然公开,隶属于他管的体育部和外联部性子忍不住爱看热闹的一边怕扰得司熏烦不胜烦,一边看着他避而不谈又云淡风轻的反应通通表示心里了然。
而宣传部几个不爱说话的部员也在专心赶画稿DDL,在心惊胆战地在附件奉上情头png套餐后发现反响居然还不错,虽然主席没用但也没对此发表意见,也乐得为爱发电悄咪咪往论坛传一些梦向小短漫。
内容都没打tag,但一群人在下面评论心知肚明得像是在通地下暗码。
“我知道我不说。”
“咳咳,这不就是……”
“妈呀菩萨产粮,这俩藏得太好我真没地方找糖了TVT”
司熏很忙不怎么看论坛,周弥音对除了不常更新的校园奇闻板块外一律略过,唯一知道是什么情况的陆向珩偶尔会听到别人议论这件事,但总归知道是自己安排的“特殊照顾”,并不怎么放在心上。
三个最可以出面掰扯清楚的当事人全部处理态度消极,就算被提及也会疑惑地反问回去。
比如此刻,周弥音无语地看着齐樊英又咧着大嘴转过身来看她写作业,这次他倒是没问什么问题了,就是自顾自地看着她。
周弥音还是受不了他一幅老父亲般慈爱的神情,手里的自动铅笔芯断在练习卷面上后,她没好气地说:“齐樊英,你要是很有空的话,帮我把语文卷子写了。”
他仍然一幅怡然自得快意人间的神态,一根食指伸到周弥音面前轻轻一晃,说:“弥音宝宝,为父很是宽慰!”
周弥音用语文卷子拍了拍他的头,今天穿的白色高领毛衣让她眉目间明明更柔和了,她却皱着眉对他说:“帮我做两张。”
“这可不行,你不知道主席他成绩很好吗!我们可不能让别人抓住语文成绩的弱点,让人挤兑。你想想,到时候你俩名字并在一起,发成绩单布榜的时候难道不会特别有面子吗?”
周弥音“唔”了一声,她是有想过这件事。
国外学校的成绩不会发一目了然的表,都是直接发到个人邮箱里,并不公布他人的排名。
但在这里,不仅人手一份,还会在公告栏每月更新前五十名,依次往下写名字,陆向珩总是排在前几。
不过想起陆向珩上次月考缺席,她就算考得不错有机会挨得近些也没有可能。剩下的考试就是期末了,神情恹恹地,她这才收回卷子和嘴里含糊的话,手攥着笔,相较之前已经算是熟练地握着钢笔写字。
再说……
她一想起上次他做的事就胃里一阵翻腾。
周弥音多少知道他是故意这么做的,陆向珩从最开始的时候就是这样的态度好像她的感情就是热烈又浅薄的短暂泡影,她一开始善意地以为他是在轻轻触摸她的泡膜,实际上他随时随刻都是在想试试到底到什么限度才能戳破,而她灰溜溜滚回不列颠。
他做些其他恶劣的事情都可以,唯独这么一件,她得不到他的道歉和退步承诺就不会主动去低头妥协,周弥音看着陌生的汉字,间架结构越看越怪异,就连“抱歉”的歉她也快认不清,觉得左边一片乱麻,只认识右边的一个“欠”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