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也好,她的自尊让她不能在公共场合失去管控身体的能力。
周弥音躺在松软的酒店大床上,刚被秦思南喂了点水,意识稍微恢复了些,她刚想说秦思南先回去休息不用一直陪着她,身侧就凹陷下一大块的重量。
周弥音侧头睁眼去看,发现一张模糊又熟悉的脸。
为什么……
“拍照吗?”她听见有人小声问。
秦思南很快否定:“不要留下任何影响证据,照不用拍,你们如果已经拍了的话马上删掉。”她随即又补充道:“把她衣服脱了,男生不用管,把他鞋和外套脱好扔床上。”
“你们可以走了,报酬一会微信付。”她的声音此时此刻清晰可闻,但是周弥音却觉得是自己醉了酒语言系统紊乱了。
为什么秦思南说的每一句话她都听不懂。
周弥音脑内一片空白,身体僵硬不能动弹,只能眼睁睁看几个女生剥掉她的衣服,心里腾升前所未有的耻辱一遍冲刷她的头脑,她挣扎着努力张口吐字:“思……南。”
“别那么恶心叫我名字。”原本坐在一旁观看的秦思南突然怒不可遏地吼道:“我每次想起你这么叫我,我真的很想吐你知道吗?”
像是被她的声嘶力竭给吓到,周弥音紧咬着唇,不再试图说话。
“这次,本来想用另一个男生的,没想到司熏发现了,只能将计就计让他也卷进来。”她笑出一些裂痕:“怎么样,那天在办公室门上被操得爽吗?一会我再来采访和另一个主席做爱的事后感想?”
“只有你知道那天下午我要去主席室交资料,周弥音,你既然知道我喜欢陆向珩,就不要用这么低劣的手段来恶心我。”秦思南掐着她的双颊,迫使她仰头张嘴,将一剂药水往她嘴里灌:“来,剩下一半也喝完了吧,别浪费了。”
周弥音瞳孔一震,没有想到那天她和陆向珩在办公室争执的时候被秦思南听到了。
不过确实,她到后面已经几近脱水,神智已经不清,最后都是陆向珩抱着送回家的,根本没余力去关心门外到底有没有人。
那场让她感到屈辱的性爱,却成为别人极端行事的催化剂。
“真的……要脱光吗?”两个女生有些犹豫地问。
周弥音已经被脱得只剩下内衣内裤,柔软的肌肤袒露出来,白皙柔滑,而目光上移,清澈的泪痕早已布满脸庞,被朋友背叛的震惊反应让谁都不忍再继续脱下去。
“……”秦思南和周弥音隔空对视了一会,直到看到她咬破的嘴唇裂口里渗出血丝,才制止了没得到她答复准备继续的女生:“行了,脱到这里吧,我们走。”
房门关上之前,秦思南驻足背着她说了一句话:“一会药效过了,rush的效果就不再被抵消了,祝,你,们,有个愉快的夜晚。”她手里拿着从酒店抽屉里拿出的避孕套,又补充道:“手机和客房电话我会帮你放到前台去的,请勿打扰也挂上了,还请你们多多享受。”
随着客房门一关,周弥音闭上双眼,纤细的长睫颤动着,药效折磨她痛苦到没办法思考,只能在心里默默祈祷秦思南买的都是劣质药品没办法起效。
但她浑身皮肤滚烫,喉咙干哑,知道自己是在劫难逃。
她被折腾得精疲力竭,在药效的作用下撑了一会就睡着了,再次有意识的时候是发现自己趴到司熏身上开始用下体胡乱蹭动时。
身下的少年未经情事,此时此刻不受控地喘着粗气,像是在忍耐着莫大的欲望。
她好像听见他喊:“周弥音,不要动……”痛苦又备受煎熬。
她知道是药效起作用了,脑内一片混淆,眼前只能看见司熏潮红的脸和自己无可救药的欲望。
在rush的刺激作用下,所有理智的人都会冲破牢笼被欲望裹挟,凡夫圣人都无可从中豁免。
因为做过,所以很有经验,周弥音微张着嘴用手去拆司熏的裤带,口水从嘴角流下,他周末出门穿的卫裤很容易被急不可耐的她给剥下,挺翘的性器在内裤被撩开时弹出,在周弥音手臂上打出一道红痕。
她听见他闷哼一声,像是极为痛苦,但她的焦渴是目前最为激化的矛盾,伸手拽下那件蕾丝内裤,周弥音用早已水湿的穴上下蹭动着他的性器,炙热粗硬的棍棒重重地磨过她的穴口,就像是利用这种边缘行为止痒,她爽得叫出声来,在欲望得到缓解的这一瞬间失去任何理智。
司熏已经从少量的乙醚中清醒过来,但被后来灌的整管rush带来的情欲烈火燎到神智混乱,平时清冷的脸上透出不正常的潮红,薄汗浸透碎发,呻吟在他喉咙里回环。
好像面前是偶尔夜晚里常见的画面,他却有些无法用疼痛分清这是现实还是梦境。
周弥音俯趴在他的身上,只是不停前后蹭动着,嘴巴微张,双目失神,甚至说不出成句的话,只能说出一些拟声词和断断续续的英语。
“你先起来,打电话给前台……”司熏伸手过去这才发现床头的电话不见踪影,只剩下一根孤寂的白色电话线,他脸色一僵,极力遏制住他被药物冲刷独留下翻腾的欲望。
怎么看这都不是你情我愿的状况。
他用手掐住她的侧颈,在她动脉下方狠狠咬了一口。
牙齿陷进皮肉,把白嫩的皮肤咬出重重的痕迹。
“嘶”周弥音疼得喘出声。
司熏以为她终于暂时得以回复了理智,但当她再抬头看向他时,却带着一种欲望被稍微满足后的愉悦,完全不见清醒的状况他不知道被下了rush后,一切快感甚至包括痛感都是被下药者所追逐寻求的东西。
司熏推开她下床准备把自己反锁在独立浴室里,周弥音没反应过来,还楞在床上发呆。
他打开花洒,用冰水冲洗自己肿胀的性器,痛苦得皱起了眉。
刚恢复了一些清醒,就听见周弥音在门外敲门:“救救我呜呜呜,你快开门我要上厕所。”
司熏看着又伸手把门锁了一道。
“我真的要出来了,地毯,脏。”她拍了几下门后,像是将整个身体倚在门上,发出闷闷的响声。
她一会哼一会哭,一会抓着把手一直往下按,没过一会就没声了。
司熏口干舌燥得不行,去用玻璃杯接了自来水后,刚想喝下,意识到自己在做什么后松开了手,盛满水的杯子碎在水池里。
意识到自己真的快失去理智了,那边就听到房门被打开的声音。
疯了……
司熏赶紧伸手转开锁,开开门正好看到周弥音半披着他的外套跪在地上把门打开了一个缝,外面走廊传来男性住客说话的声音,她像是找到猎物眼前一亮,伸手就要把门拉开。
他急着过去把门摁回去关上了:“你在这里等着我,不准乱动,我去楼下找……嘶。”
转过身时他的性器正对着她抬起的脸,他出来得匆忙,没来得及用毛巾遮住,周弥音趁他不注意的时候张开嘴把面前还沾着水的性器吞了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