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玉碗再忍不住,哭诉说父亲偏心就跑了出去。

柳依依看着她的背影跑远,视线慢慢转到柳老爷苍老的脸上,笑着往后一靠。

此时她是坐在鲛人腿上,这么一靠几乎整个人都贴着护卫的身体,异常亲密。

她似乎一点都不觉得自己的行为有什么不妥当,反而眼神嘲讽的看着柳老爷:“如果非要说偏心的话,那父亲的心确实是挺偏的。”

柳老爷似乎没听出她的言外之意,神情平静的在桌面放了个白色瓷瓶:“你的药。”

柳依依打开一看,里面有两枚红到发黑的药丸。

如果这时候有精通药理的人在场,看到这两枚药丸,定能从它散发的香气中,分辨出它的品类,这不是什么药,反而是一种剧毒。

柳依依倒出其中的一枚,又倒来茶水,正要服下时,护卫的手忽然伸了过来。

眼神交汇,她看见他某种隐隐的担忧。

心中的沉郁一扫而空,她唇角勾起一抹笑意:“我没事。”

就着茶水服下那枚药丸,柳依依整个人贴着他:“走吧。”

鲛人直接抱着她往外走,期间路过柳老爷的身边,柳依依清楚的看见他脸上神情没有变化,好像吞服毒药的不是自己的女儿,而是一个陌生人。

真晦气!

柳家上上下下都说她被偏宠到娇纵跋扈,谁又知道背后的真相?十岁那年起,她就被种下食毒为生的蛊虫,每隔两月服毒养蛊,在柳老爷眼中,她或许只是个饲养蛊虫的工具!明面上的偏心,也不过是迷惑人的障眼法!

柳依依磨了磨牙,眸中浮现出一丝恨意。

服用毒药而生出的眩晕剧痛同时袭来,她觉得身体好似要被撕开。

疼痛驱使她紧紧抱住了鲛人的脖颈,像溺水的人抱住了一根浮木。

昏过去前,她迷糊催促:“快带我回家。”

舔得潮喷后,要求去水里操小穴

舔得潮喷后,要求去水里操小穴

柳依依从昏沉中醒来时,已经被鲛人抱回到自己房间。

她身上没有穿衣服,赤裸裸的一片,因为毒药的作用出了一身的汗,护卫正在帮她擦拭着身体,昏暗的灯光下,他轮廓分明的脸庞带着认真。

柳依依忽然生出逗弄心思,自己张腿露出腿心嫩穴。

“这处还没有擦过。”

鲛人的视线看过来,黑色眼睛就像是深渊。

太昏暗,柳依依看不出他的情绪,索性也不管,用脚去踢他的宽阔的肩膀:“你想偷懒?”

鲛人目光更深几分,攥着汗巾擦拭腿心处。

那汗巾沾着热水,敷上来热乎乎一片,和护卫略显冰冷的指腹温度一起带来截然不同的感受。柳依依轻叹了一声,闭着眼睛感受被毛巾裹着的手指顶开了花唇,抵着敏感花蒂和湿热穴肉来回的碾磨,揉捏。

下面很快被那只手玩出了蜜液,嫩穴像含苞待放的花一样瑟缩,随着手指的采撷越发湿润,淫水淌得花蒂也水光淋漓。

“嗯……”

柳依依难耐的喘息一声,精雕玉琢的白皙脸庞此时染上了一层薄红,身体像秋风里的树叶不停颤抖。胸前两团雪乳也在晃,点缀其上的两颗樱桃越发晃眼。

鲛人往上看,忍不住用手指夹住其中的一枚,一边抠弄漂亮的乳晕,一边拉扯硬挺奶头,动作之凶残,像是要把它硬生生揪下来似的。轻微的刺痛,给柳依依带来的是更多的快感,驱使她把胸脯往更前送。

穴肉骤然收缩,像贪婪的小嘴吞进鲛人的一截手指,狠狠的吮吸,再吐出来时,手沾满了淫水。

鲛人抬头看了一眼小姐脸色恍惚的模样,知道她是动了情,丢开汗巾,濡湿的手指顶开唇齿,塞进小姐的口腔,模仿性器进出的动作反复的插入,抽出。

插得小姐眼角淌下两颗泪珠还不够,俯下身含住整个嫩穴,唇齿碾磨啃咬敏感花蒂,咬得小姐娇喘不断,又渐渐往下,含着穴肉用力一吸。

抽搐媚肉分泌出的蜜液,全被他给吞吃入腹。

大舌沿着穴口戳入,掠夺内里所有汁液,待所有汁水都被自己吃下后,舌尖抵住软肉顶戳。

粗糙舌面磨蹭带来阵阵快感,随着一次瞄准敏感处的重击,小姐爆发出高亢的尖叫,浑身颤栗的捧住护卫的头,腰胯往他嘴唇里面顶,几乎把花蒂花穴都塞进去,让深处喷出的甜腻汁水全喷洒进鲛人的嘴里。

护卫任她作为,只是偶尔会喉结滚动,咽下积攒的蜜液。

过了许久,情欲浪潮终于褪去,小姐白皙细嫩的身体停止颤抖,眼睛渐渐清明。

她满意的拍了拍鲛人的脸夸他会舔,然后脱力的瘫软在床,张着嘴大口的喘息。

这副被欲望狠狠蹂躏过的可怜模样,成功勾起了鲛人的兽欲,他脖颈暴起青筋,迫切的脱去身上的衣衫,露出自己那精悍健壮的身躯。

柳依依自然也看见了这一幕,眼睛微微眯起。

很奇怪,前面才刚刚被舌头送上高潮的浪尖,现在竟然又想被填满了,下面像被火灼烧,被羽毛搔刮一样难受,饥渴想要吞吃粗大坚硬的东西。

她深吸一口气,遵循欲望摸上护卫胸膛,柔软指腹沿着分明的肌肉线条游走,掐了掐深褐色的乳头。

最后她双手翻转,抵着胸肌把人往外推,“不想在这里做,抱我……”

视线在房间里转了一圈,落在窗外江面上,“去水里做。”

这时候虽然正值夏季,但晚上江水还是凉的,她才刚醒,怎么能着凉?

鲛人缓慢坚定的摇头。

美貌小姐轻轻笑了笑,温软的手按在他的腰侧摩挲,渐渐向下面去,握住勃发硬挺的粗壮性器,按着上面鼓胀的筋脉,上下缓缓撸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