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最后,他用青筋暴起的手掌,把小姐死死的固定在胯下。
狰狞性器破开痉挛媚肉一路顶到最深,抵住内腔射了出来。
察觉到他的举动,浪荡小姐竟然挤出最后一点力气迎合着,潮红的脸上挂着满足的笑。
“啊都射进来啊……小穴最喜欢吃哑巴的臭精了……”
鲛人抓着小姐的圆臀,手指几乎陷进臀肉里,腰胯小幅度抽送着,让浓白腥臊的精液灌满她的身体,洒遍每一个角落。
原本平坦的小腹以肉眼可见的速度鼓了起来,被灌得满满当当的小姐,在大肉棒抽出的瞬间瘫在地板上再次攀上高潮浪尖。
淫水混合和精浆一起从浪穴里喷出,前面小口也涌出淡黄的体液。
下身两穴齐喷,上面浑圆的奶球也不甘示弱般,淌出腥甜的蜜液。
各种淫液混合在一处,积聚成一滩水洼,小姐白腻诱人的丰腴身体,就躺在腥臭的水洼中间,随着高潮余韵不时的抽搐。
此刻,肮脏和美丽似乎完美融合了。
鲛人眯着眼睛看了一会儿,目光渐沉,呼吸又渐渐变得沉重。
小姐说每次看到他,下面就会流水,而他又何尝不会动情呢?
每次看到小姐恶劣的戏弄自己,就想把她身上所有的衣物全部撕碎,让她赤裸着躺在身下,然后掰开那双又细又长的大白腿,狠狠的插入抽出,操得小姐扭动着喘息,哭叫!
遵循心中欲望,护卫把小姐抱上床,掰开她的腿心再次深深的顶入。
淫靡的交合声继续在房间各处回荡……
戏弄
在船上的这段时间,柳依依好像又回到了之前纵情声色的日子。
离开房间的次数屈指可数,几乎每时每刻都要插着那根大东西。
肚子鼓鼓胀胀全是射进去的精浆。
身上的红痕没有消失过,她每天都赤裸着身体,醒来的第一件事便是捧着酸胀雪乳,让鲛人吃空蜜液,然后再自己爬到他的身上,用连续操了好几天的糜红肉穴,主动套弄鲛人的性器,直到他再一次射在自己肚子里。
潮红着脸,小姐眼神涣散的抽搐,两团雪乳随身体晃出诱人的波浪。
“嗯嗯……好撑……肚子里满满的全是哑巴射进去的臭精……”
拨开小姐湿漉漉的长发,鲛人换了个位置,把小姐按在床上重重顶撞了好几下,才把性器抽出来。
没了堵塞,被连得合不拢的肉穴立即涌出各种精浆和淫水。
床榻很快被浸透。
被情欲折腾得迷糊的小姐捡回一点儿理智,玉手堵住穴口,不想让浆液流出来。
可鲛人却捉着她的手腕,不顾绵软的阻拦,把穴里的浓精都清理掉,穿好衣服。
生气的小姐踹了踹他坚硬的腹肌。
本来是想要泄愤,没想到鲛人顺势捉住她的脚踝,在小巧圆润的玉足上亲了亲,便帮她穿上鞋袜。等一切都收拾好,柳依依也清醒了过来。
她像是没骨头似的靠着鲛人宽阔的胸膛:“不就是下船?这么紧张干什么?”
鲛人只是沉默的抚摸她微肿的唇。
他这怪异的反应让柳依依想起了当初选择逃亡路线时,他特意选择了青州。当时柳依依没怎么在意,现在仔细一想简直到处都怪。双手捧着鲛人棱角分明的脸,小姐一脸认真的问:“你这么紧张,不会是在这边有个旧情人在吧?”
小姐天马行空的想象鲛人早已经习惯,沉默的摇摇头。
柳依依越发困惑。
这种情绪在下船之后,没有发现自己的通缉令时到达了顶峰。她正想问问鲛人是不是用了什么手段,眼角余光瞥见有人冲过来,而且目标明确,朝着她过来的。
柳依依下意识躲到了鲛人的身后。
那人走近了,才发现是个美妇人。
她眼眸含泪,似乎随时有可能哭出来,手帕在手里攥得死紧:“依依……我是娘亲啊……”
柳依依只觉得脑袋轰的一声炸了。
鲛人护卫在某些时候的怪异举止,在这一刻似乎得到了解答。她有些生气,像是被戏弄似的,这么重要的事情不是从一开始就跟她商量吗?这样先斩后奏算什么意思?
她觉得自己好像被戏弄了,想发火,可看到对方眼中的泪,竟然生出不忍。
“你有什么证据证明吗?”
那位妇人唇瓣微动,但还没来得及说话,就被走过来的林晓给打断了:“这里不是说话的地方,我们回去再说。”
柳依依认得这张脸,惊诧之余越发气恼,偷偷踩上鲛人的脚背。
这条可恶的鱼到底还有多少事情瞒着她?!
鲛人却以为她是警惕怀疑,拍了拍小姐的手背,让她不用担心。
世界上所有人都有可能害她,只有他绝对不会。柳依依心中的疑惑在鲛人坚定的目光中去了七分,剩下三分在抵达林家宅邸时,变成难言的情绪。
这个地方,在她那些模糊的梦里出现过。
“这里的祠堂是不是有一口井?”
“是……”林夫人抹了抹眼泪,瞥了鲛人一眼才说,“当年你就是贪玩,跑到井边玩闹,才会失足跌进井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