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被褚元抱在怀里,两副躯体紧紧贴拢,温情一过就成了色情。陈心忍不住腹诽,她两腿间的湿意早就淌到褚元腿上了,他居然就这么岿然不动?太能忍了也……
不动就不动,唐僧肉就在眼前,难道还能让他跑了?她又不吃熟的。
陈心站起身,面对褚元,她轻佻地将他向后推翻在床上。褚元才要坐起,就被她压在了身下。
“别闹了。”他看不见,只能伸手用胳膊隔开她。
陈心今晚穿的丝绸睡衣,腰上有一条黑色长缎带,正好派得上用场。
陈心抽出缎带,欺负褚元失了视力,眼疾手快地将他两手绑在一起,还打了个蝴蝶结。
她比一般女生多了许多蛮力,下手又狠,褚元一时竟挣不脱那缎带。
陈心凑近褚元,凝神看着他漂亮的脸,温热的鼻息吹在他脸上。她伸出手指,轻轻在他眉眼上勾画,又划过他高挺的鼻梁、柔软的薄唇……
褚元只觉得有细微的电流在她指下蔓延,所到之处,一片酥麻。
“你不想操我,是心里有负担,对吧?”她小小声在他耳边问,也不等他回答,便自顾自地笑开了,“那你别操我,我来操你。”扣7壹0[5·八!八5九!0
她说的下流,声音里带着调笑,对褚元而言却是无比的性感,只在瞬间便攻破他心上的防线。事实上,他对陈心,一如既往地,没有丝毫抵抗力。
总是拿她没办法,总是如此,唉。
陈心伸出一只手,学着褚元总是对她做的动作,将食指中指并拢插进他嘴里。她抽插着,又去搅弄他的舌头。她舔舐着褚元唇边被她手指勾出的一点口水,骚媚地用湿漉漉地下身在他小腹上蹭,端着娇滴滴的声音说,“我来操你,强奸你,你就不会有负担了。”
褚元的肉棒被她逗引得发抖,微微弯翘的棒身一点一点地敲着她的屁股。
褚元好像只要一碰她,就没法不硬,陈心发现了以后不免有些得意,她退到褚元两腿之间,双手扶住粗壮的肉棒,张嘴把龟头吞了下去。
陈心使劲浑身解数地替他吹,褚元丝毫不觉得快慰,只觉得折磨他硬了很久,哪里还受得了这样隔靴搔痒式的撩拨?要么就放过他,要么就让他痛痛快快地操进她的骚穴,这样下去,他快要憋疯了。
他使了巧劲,努力挣脱那根费事的缎带。他身下忙活的陈心,也爬了上来她也不管褚元手上的动作,抬起骚水淋漓的屁股,跨坐在褚元身上,铁了心要女上位,强了他。
褚元的屌本来就形容甚巨,陈心又太久没做,骚穴虽然湿淋淋的,算得上润滑度满分,却还是半天都没塞进去。
陈心有些狼狈,一心要强人所难地硬扶着狰狞的肉棒,往细小的穴缝里塞,一边塞,一边忍痛努力往下坐,褚元听到她娇喘里都带着可怜兮兮的哼哼。
肉棒实在太粗大,陈心拼力尝试,龟头还是卡在浅近处,就进不去了。
这样不上不下的,两个人一时都难受到极点,微微的酥麻之外,全是涨痛。
褚元狠狠心,猛得抬起下身,将卡得麻木的肉棒狠狠顶进骚穴深处。
陈心没有防备,随之淫叫了一声,又痛又爽,那叫声的尾巴有勾魂的微颤。
陈心眼泪朦胧地想着,这他妈,痛得跟开苞似的,到底谁操谁?
0042 没出息的强奸犯
褚元顶到深处,疏解了一时的难耐,便不再大动干戈,他的肉棒还有好一截陷在穴口没有插入,索性缓缓往里钻磨。
陈心感受着骚穴里的酥麻,滚烫的肉根捣弄得她穴口溢出黏滑的淫水,又一寸一寸涨开那柔嫩炽热的甬道……她双手撑在他板实的腹肌上,上身下意识地后仰,却躲不开那深凿的肉杵,她双腿无力,脚背不受控制地弓起,颤抖着身子,皱着眉哀哀地呻吟着“别呀……”
快感来得太过密集,陈心当下甚至说不清是求他别继续还是别停。
褚元专心感受身上的娇软,倒忘了和捆住手腕的缎带较劲。
两个人这样细细磨了一会儿,都有些忍无可忍。
大话说在前头了,今天必要在他身上一逞雄风,陈心想着,便顾不得穴里的酸胀,勉力抬起肉臀,让肉棒抽出些,再狠狠坐吃尽。
“啊……哥哥在喂人家吃肉棒……喂小穴吃肉棒……”她咿咿呀呀地淫叫着,胡乱说着骚话,身上香汗淋漓,那小穴挤出泛白沫的骚汁,穴口被撑爆翻出一圈鲜嫩的蚌肉,明明还在抽搐着,却依旧不知满足地一下一下地缓慢地,吞吐着肉棒。
“哥哥插得太深了……嗯…啊……太满了,骚穴要坏了……啊,别钻……别呀……吃不下了……啊……”这个姿势实在是太深,不仅陈心叫得又骚又媚,褚元也喘息得越发剧烈。他的龟头轻易就捣在紧窒的子宫口,但陈心掌握着主动权,她又怕疼,一味点到为止,叫肉棒次次不能尽入,总也插不得壶中去。褚元渴狠了,次次要提胯顶上,去迎合她。
这样起坐不过几十上下,陈心就累得趴倒在褚元身上,她摸着褚元身侧浅浅的鲨鱼肌,心里忍不住感叹,做爱确实是力气活。
褚元硬在她身体里,被吊得不上不下,却毫无怨言。他双手不得自由,只能抬起环抱着陈心,失神地想,她这个时候一定风骚蚀骨,风情非言语可及……
他抑制不住地想睁开眼看她,却又被满目的黑暗刺痛,重新阖起。
软玉温香在怀,拷问着他的欲望和良心,竟不知要拿她怎么办。
该割舍,又贪恋。
陈心缓过劲,又爬起来,一手撑在褚元小腹,一手扯着缎带牵起他的手,耸动屁股浅浅地动起来。骚穴绞着那滚烫铁硬的鸡巴,引着龟头在那块凹凸不平的软肉上擦撞,她的叫床声越来越缠绵,似痛苦似欢愉,眼看着是要到了。褚元小幅度挺腰迎着她,加快了她高潮到来的速度,他才抽动不满百,陈心抽泣着到了高潮。
她蜷成一团串在那肉棒上,骚穴里不住的痉挛,一股一股淫液被肉棒堵着出不来,涨得她小肚子酸麻。
她爽到了,困意渐起,伏在褚元身上,哼哼唧唧的就快睡过去了。
“没出息。”说得自己威风八面要强奸别人,结果就这么把自己晾着了,褚元忍不住觉得有些想笑。手上的缎带,被陈心高潮时扯松了,终于解放了他的双手。
他活动活动手腕,肉棒依旧杵在水滋滋的嫩穴里,翻了个身,把陈心压到身下。
“……啊……哥哥?”陈心被肉棒磨得花心泛酸,猛得清醒了。她睁眼看见身上这个人,被欲望折磨得有些狼狈,脖子、锁骨、胸膛……到处都有她留下的口水和吻痕。23'0《6/9!2396
“舒服了?”褚元怜爱地问她,低下头想吻她,却只亲到她下巴。他索性用牙齿轻轻地咬她,舌尖代替了手指,在她脸上寻索。
“舒服……唔,哥哥操得心心好舒服……”陈心说着,有意逗弄他,用力收紧骚穴夹他。她明知故问,“……嗯……哥哥舒服不舒服?”
褚元被夹得喘了口粗气,他努力克制肏死她的冲动,依旧温柔地吻她的眉眼,沉默良久才轻声问她,“那心心,想不想让哥哥舒服?”
他那么小心翼翼,居然有些卑微,陈心头一回这么清晰地感受到,原来“心酸”这个词不是形容词,是动词。心,原来真的会酸得像抽筋一样难受。
陈心搂住他的脖子,心里的酸蔓延到嗓子里,烧灼般的痛。她沙哑着声音,对着褚元闭合的双眼,温柔地说,“心心要哥哥舒服,要哥哥和我在一起,每一分每一秒都快乐。”
她凑上去吻他的唇,牙齿轻轻地碰在一起,舌头纠缠着吮吸彼此的香味,幽林里的暗火,蜜桃上的冷泉,最澄澈与最迷乱,至幽微与至轻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