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荣缓了两下,开始抽插起来。九浅一深的插法让祝意淫水直流,呼出不知是爽还是难受的娇哼。
见着她已经在这件事上感觉出快慰,祝荣的坏心思渐起。突然将肉棒全部抽离,只留龟头抵在穴口。肉穴内突然少了一个庞然大物,让祝意空虚起来,她皱着眉有些不爽地哼哼唧唧,穴口的软肉攀附着硬邦邦的龟头,讨好地吸吮着,迫切地希望它进来。
偏偏祝荣好似没有感受到一样,用龟头有一下没一下地戳弄着,就是不进去。他甚至还用硬硬的指甲盖去逗弄那可怜兮兮的阴蒂,小穴在这种刺激下流出更多的淫水,但是却一直得不到回应,即使祝意处于昏迷之中,也委屈极了。
这种情形之下,奚琅玉还将魔爪伸向了祝意的菊花。在淫水的浸润下,小小的菊花早已变得湿润。他伸了一个指节进入那神秘的小洞之中,湿湿滑滑的软肉包裹着手指,奚琅玉恶意地去抠挖这一小片天地,祝意的身子不由地开始扭动起来,想要躲避这折磨。
祝荣见状,将肿胀不已的肉棒猛地插入穴内,狠狠撞向最深处,再又全部抽出,手指也接连不停地按压刺激着阴蒂。如此几次,加之奚琅玉对于菊花的扣弄,祝意很快就受不住了,在尖叫中达到高潮。
祝荣感受着高潮之下,小穴穴肉疯狂的抽搐。接着他又开始了新一轮的抽插,每次都狠狠地顶向最深处,似要将祝意顶穿一样。
不知过了多久,在祝意的连番高潮之下,祝荣抵在最深处射了一波又一波浓稠的精液。
看着他结束战斗,奚琅玉连忙将祝意拉起,疲软的肉棒从穴内滑出,他就着阴道内的淫水和精液,将自己精神抖擞的鸡巴缓缓顶入,开始了新一轮的战斗。
可怜的祝意还在昏迷之中就已经被这俩人吃干抹净。
雨还在下着,刺槐树上的树叶有许多已经被打落在树下,而房间内呻吟声不止。
我想说:
奚琅玉的肉咱就脑补吧,我已经累了。
没有人送猪猪吗?跪求猪猪。
第十章出事了
一夜的风雨总算过去了,此时的天空泛起鱼肚白。窗外的刺槐树上,原本积聚一团的树叶早在暴雨的侵蚀下零零散散,不知飘往何方。
室内云雨一夜的叁人早已陷入沉睡,唯留空气中的旖旎与暧昧。床头柜上,不知是谁的手机在大清早响起刺耳的铃声,打破这一室沉静。
祝意从昏睡中惊醒,此时她全身酸痛,但也顾不得那么多了。越过身旁的男人,拿起响铃持续不断的手机,接通:“姐,出命案了。”
果然是出事了。祝意连忙从床上起来,捡起地上的衣服一件件穿好。动作间,腰肢和腿部传来阵阵酸痛,还有眼前这令人尴尬的场景,也不知该如何面对,索性还有工作要忙,倒不至于现下就要解决这桩难事。
床上的男人们被一连番的动静吵醒,见她已经穿戴整齐准备离开,忙问道:“去哪?”
虽然面对他们有种说不出的尴尬,但事关人命,祝意还是答道:“局里出案子了,我要马上回去。”
祝荣听了,冷静地说:“你去车库等我,我送你去。”说罢,迅速地起身穿衣。
或许是昨晚下过雨的原因,空气中弥漫着清爽的水汽,倒是很有提神醒脑的作用。
车子从车库中缓缓行驶出来,离开了西院。早上六点的云京市还尚未完全苏醒,能看见街道上忙碌的行人和匆匆而过的车辆,不过并不多。
祝意坐在车内思索着案件,直到身旁的人询问多次的声音在耳边响起,才将她从沉思中拉回现实。
祝荣见她回神,再次问道:“去哪?”
“静水区长兴大道林璧街12号楼。”
听到这个地址,祝荣忍不住皱了皱眉:“郊区?”
“对。”
索性时间还早,路上的车也不是很多,一路畅通无阻的情况下,一个小时后到达了目的地。车子缓缓停稳,祝意连忙解开安全带下车,连声再见也没来得及说。
一下车,就看见警戒线在楼外围了一圈,还好地点比较偏僻,暂时没有人注意到这里的异常情况。
祝意向守在外围的同事出示了警官证,走进了这栋看起来有些破旧的大楼内。一路行来,不停地有人进进出出,跨过叁层楼梯,终于来到了案发现场。
人是死在一个所谓的休息室里,但其实就是一个小破房间。此时痕检科的同志和法医正在现场搜集物证以及检查尸体,祝意没有进去,只是站在外面,透过重重人影看着那具倒在地上的尸体。
此时她内心还在思考着什么,却突然被人拍了拍肩膀,一转头是同事小杨正冲着自己龇牙咧嘴地笑:“姐,你刚到吗?”
祝意点了点头,问道:“现在什么情况?”
一说到这个,他就来劲了:“受害者你知道是谁吗?前段时间特火的那个选秀,她是第一名出道的,叫什么郑林来着。”
“昨天半夜她在这录一档恐怖综艺,凌晨的时候录制结束,她就进休息室休息了。结果今天早上五点多的时候被发现死在里面了。”
“你说这些明星也真奇怪,非要跑这荒郊野岭的来录综艺……”
听见他又开始絮絮叨叨说些有的没的,祝意连忙打断他:“行了,我知道了。队长呢?”
“在二楼问话呢。”
“你先去忙吧,我在这看会儿。”
祝意在原地站了会儿,绕着休息室外的走廊来回走了一趟,没有发现什么异常。于是又回到休息室门口,戴上口罩,头套,鞋套以及手套,走进了案发现场。
休息室很简陋,一套算不上新的沙发在进门处的右手边,上面零零散散堆了几件衣服。沙发前的茶几上放着几本杂志和剧本,不过并非整整齐齐码在一起,而是东一本西一本散乱在各处,有的还掉在了地上。
正对着门口的是一张化妆桌,被瓶瓶罐罐的化妆品挤得满满当当。而死者就倒在离化妆桌不远的地面上,仰躺的姿势,一把水果刀直插心脏,鲜血染红了白衣,显得狰狞又恐怖。可即使是在这种情况下,那个倒在地上的女人还是很美,与这一室凌乱截然不同。
祝意蹲下来,仔细打量着。随后询问一旁的法医何佳:“姐,有什么发现吗?”
“现在看来应该是一刀毙命,尸僵不是很明显,可以推断出,从死亡到发现尸体的时间间隔很短。”
“不过很奇怪的是她身上有很多伤痕。”
听到这,祝意问道:“这和她的死有关系吗?”
“应该没有什么关系,这伤看起来有一段时间了。”
祝意点了点头,起身走出房间。
二楼充斥着乱糟糟的人声,节目组的工作人员都集中在这,不长的走廊里,大部分人的脸上都写满了害怕和惊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