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里面紧得让他难受,宋理之从前领教过了,却还是被夹得舌肉发酸,胯下的肉棒又胀大了一圈。
他缓慢地尝试像肏穴一样用舌头抽插,太紧了做不到,干脆强行在里头上下地舔。柔嫩肉壁哪里受得了这个,没几下,便听少女哭叫一声骂他,小穴从缝隙里溅出一股股细小的水液,竟是硬生生被他舔到潮吹了。
淫水溅了宋理之满脸,连几率发丝都挂上了水滴。他愕然,心中却为让郁芽高潮而油然生出一股满足来,埋头舔了几口骚甜的淫水,抬头支起身子。
郁芽正陷入着高潮的空白期,小穴张张合合,低头便见少年人讨赏一样盯着她看,学校里素来温和疏离的眼亮晶晶的像小狗,鼻尖也覆盖了层亮晶晶的水渍。
他看样子就差摇尾巴了,郁芽看得发笑,夸他:“之之舔得很棒。”
这算什么夸奖?宋理之却开心极了,温顺从眼睛里漏出来。他伏身去吻她的唇角,只蜻蜓点水的一下,还没等郁芽嫌弃地躲过,便又直起身子。
掰开她想夹拢的两条腿,调整好体位,他扶着肉棒对准湿软一片的穴口,缓缓沉腰插入。
086|86.抱着她肏进子宫h
圆硕龟头破开肉口,一寸寸没入,凭借小穴刚高潮完的松软而插到了底,冠首顶上花心,肉棒却还有一截露在外面。
他想等着郁芽适应几秒,先没动,却听女孩子懒声道:“我要在上面。”
她现在有力气在上面吗?宋理之这样想着,却仍然答应了,抱着她翻身,姿势调整成骑乘位。
郁芽现在有力气吗?
确实是没有的,但她就是想骑着宋理之做,没力气便慢慢动呗。
于是少女撑在宋理之的腹肌上,抬起后臀慢慢吞吐那根鸡巴。穴口吃进又吐出,幅度不算大,却进得极深,次次撞在宫口上,撞得她穴心发麻。
然而动作一慢,触感也被拉长,她自己又酸又难受不说,宋理之扶着她的腰,几乎能感觉到柱身插开拥挤软肉的每一瞬,不得不守紧精关才没被爽得直接射出来。
他的鸡巴太长了些,和这浅又窄的穴并不匹配。宋理之尝过捅开宫口全部插进去的滋味,自然不仅此便满足。
郁芽摇得慢,他抬眼望着她的下巴,挺腰发力插了几下。坐在身上的人嗯啊呻吟,并没出言训斥,他便知道她也是想的,握着她纤细的腰捣弄几下,干脆往上移,直起上半身靠在床头,将人搂紧怀里肏。
“唔……”郁芽素白的脸已漾满了红晕,被干得磕磕巴巴,“之之嗯啊……慢、慢点……好深……小穴好酸……”
她太紧了。少年将她往上抱,一面伸手揉奶一面低头软声安抚:“主主人……放松些好不好,夹得我难受……”
郁芽有意要调教他的,这时候却被大肉棒肏得说不出话,胡乱点头应了,却半点没放松,听着他一声声喊她主人,小逼溢出更多的水,沾湿身下男体的大腿。
没法子,宋理之只得用力往里插,三浅一深加快速度,肉棒不停磨蹭小穴深处那块敏感的软肉,带出更多淫液,水声咕叽咕叽。
“嗯不行了、小逼好舒服啊啊……胀满了不行嗯……”郁芽好像更夹紧了些,浪叫的声调也变尖了。
他知这是她又要高潮了,不仅不慢,反而抽插得更深更快,终于,掐准她哭吟着高潮的点,一鼓作气捅开花穴肏进了柔嫩的子宫。
“宋理之唔啊啊啊……”
小穴流出的水几乎沾湿了他身下的床单。宋理之动了动,只感觉大腿一片滑腻,教郁芽都坐不稳了。
她哪里来的这么多水,又怎么做到这么、这么……这么骚的呢?宋理之羞涩地想着,明明有些唾弃自己用词之下流,却忍不住脱口问:“之之肏得主人舒服吗?”
“舒服嗯啊……”郁芽懵懵地答。
她意识不清醒的时候格外可爱,几乎让宋理之忽略了肉棒被过度裹夹的胀痛感。他忍不住低头去吻她,从口齿里溢出含混的赞美:“主人也让之之好舒服,主人好厉害。”
郁芽现在根本听不出来他在说什么,只是本能地搂着他脖子回应。
少年的吻从唇往下落,自肩颈滑过,停留在她一对小巧的胸脯上,一手捏了一边,另一边被含住顶端逗弄。
她大抵刚洗完澡不久,奶尖儿上残存极淡的沐浴露香味。宋理之吃着舔着,用舌尖绕着硬邦邦的奶粒儿舔,间或像吸奶的婴儿一样吃在口中吮吸。
郁芽哼哼着,呻吟软得像滩水。她自然是没有奶的,宋理之却想起她带着自己的手摸过这里,居高临下地教他说这里是“奶子”“奶头”的样子,脸红了一大片。
鸡巴往里插,插到了底,逼口抵着底端的囊袋。他环着郁芽的腰又开始抽插,因着子宫中更紧,速度慢了下来,插得却也更深了。
“不行……子宫也、也被填满了……”郁芽抓着他的头发呻吟,一点效果都没有,反而被插得更快了点,小穴一片酸麻,却又爽得难耐。
她受到刺激,便下意识地夹紧穴肉,弄得宋理之闷哼一声,忍耐了好久的欲望终于抑制不住了。
他将怀中的小姑娘箍紧了,放开了力气肏弄子宫,次次尽根没入。
肉棒插得那样快、那样重,郁芽喘息声更急,扯他头发也更用力,他却恍若未闻,插了近百下,顺着女生又一次高潮,在子宫里射出了大股白精。
“呜啊啊啊之之……宋理唔……”后半截应当是要骂他的,被一个吻堵回了肚子里。
分明已经做完了,他仍抱郁芽抱得那样紧,像是她并不是坐在他身上,而是天生便长在他的鸡巴上一样。
087|87.你特别可爱
人说“小别胜新婚”,或许真有点狗屁道理。那晚他们做了三四次才停,到了后头郁芽已经昏昏沉沉没力气,被抱去浴室清理完再换上睡衣,埋头扑进床大睡一通,自然不知道宋理之给她洗澡时忍得有多辛苦。
他回来得仓促,匆匆洗完自己,又放轻脚步回自己家收拾好生活用品用行李箱拖过来。
一趟是不可能搬完的,但更深露重,他只来得及运些最要紧的过来,末了又把明日要穿的校服与洗漱用具放置好。忙完这些已近凌晨两点,郁芽睡得人事不省,他不愿过去吵醒她,又碍于没她许可而不好进入其他房间,犹豫片刻,直接盖上外套蜷在沙发中睡了一宿。
周一的闹钟总是最烦人的,滴滴答答响个不停,叫魂一样。
纤细的手从被窝里伸出来,不需眼睛来看,精准按停了这烦人东西。
“……”少女扯被子蒙上脑袋赖了几分钟,终究不情不愿掀被子下床。
昨晚做得好像太猛了,一觉过去身上还是不适,更不提下半身难以忽略的酸胀感。郁芽只是坐在床沿穿拖鞋,大腿就酸得她“嘶”了声,起床气翻倍加重。
等一下……
她想起什么,回头去看:身边床单整齐,空无一人。
宋理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