淫乱的肉壶被这根鸡巴雄勇破开的瞬间,被穴肉甬道被填满的满足感和快感都化作更加急促的汁水和淫叫,“啊~~~啊~~~好快~~~好深~~~殿下~~~哈啊~~~殿下~~~我真的不是故意~~~瞒骗陛下去卖身的~~~哈啊~~~我怀着孩子被丈夫赶出家门~~~嗯哼~~~实在无路可走~~~啊哈~~~好猛~~~殿下~原谅我~~~殿下~~~”

关启乌手上控制不住力气,又将少年的头颅更重得压向两人交合的位置,“你是说,你怀着我的孩子,去把身子给别的男人肏,那些乡村野夫?!肏着未来皇子的爹亲,在即将孕育皇子的肉道里挺弄他们肮脏下贱的鸡巴?!”

不知道是不是他的话勾起奶娘一些回忆,他霎时间的呻吟似乎更加婉转勾人,带着浓腻又化不开的春情,“咿呀~~~殿下,殿下~~~原谅我,原谅我,我无路可走,无路可走~~~哦哦哦哦哦哦~~~”

他避而不答只剩呻吟的姿态将关启乌彻底激怒,这种虚心的不回答就是承认,他承认自己被自己都数不清的鸡巴进入过,怀着他们的儿子的时候!

他松开桎梏自己儿子的手,宽大的双手重重压在奶娘被肉棒顶起来的小腹上,“有人肏到这里没有?!肏到你的子宫?!”

奶娘的尖叫呻吟在绒被下混合冲破出来,男人雄壮的鸡巴不断顶弄着他前前后后孕育过十几个孩子的囊袋,将潮湿的子宫狠肏到松软,他知道自己应该怎么回答才能抚平自己身上这头年轻雄兽的怒火,可是,

“肏到过!肏到这里过!哈啊~~~有一个农民,他的鸡巴肏到过我的子宫,差点将孩子肏掉~~说要怀上他的种!!!咿呀!!!~~~~哦哦哦哦哦哦!!!!”

关启乌的鸡巴在怒火中越来越硬,越来越粗,几乎涨大到他自己都从未变大过的粗长,几乎将穴内所有的褶皱都撑平,脸花鲍上的淫蒂都被肉棒压住,随着关启乌狂风暴雨一样的抽插不断碾压,被湿润的肉棒茎柱来回磨擦,硬凸起来。

奶娘被干得已经完全忘记自己的儿子还在一旁,像一只发情的母兽不断耸动自己的下身,在关启乌撞过来的时候用滑腻的肉穴去吞吃晓勇的巨屌,将龟头的包皮都嗦掉,锁精一样牢牢裹住鸡巴不让它溜走。

看出这招裹鸡巴吸精的床戏是奶娘在床上和别的男人联系来的,关启乌胯下越发用力,几乎将强劲的腰肢摆动成一道残影,不断往已经撬开的肥嘟嘟的子宫里狂干猛塞,兜不住的淫水和精液从肉棒上往下低落,黑色的逼口还在涌动吮吸着鸡巴根部,关启乌毫不怀疑自己若是把装满子孙精液的囊袋放进这口淫逼里都会被碾碎榨干。

奶娘像一条淫蛇一样在床上扭动,他忍不住伸出双手再次抓满自己爆满的肥奶,将乳蒂夹在指缝间玩弄,那股想要喷奶的欲望已经快要登顶,他跟随关启乌肏干的频率,抖动起身前的奶子,“要喷了~~殿下~~~奶娘的奶水又要喷出来了!!!!哈啊啊~~~殿下小时候不是最爱喝奶水吗~~~来叼住奶娘的奶头,陛下~~~咿唔~~~”

关启乌看着那对黝黑涨大的奶蒂,将他们毫不留情的挤压在一块,对身旁一直坐着没有动作的少年下命令,“你爹爹的奶水这九年里也没有少吃吧,过来替他含住,有一滴落在床上,我就多在你面前肏你爹爹一柱香的时间。”

少年在爹爹无意识的淫荡叫声里慢慢爬过来,男人恶劣得只将两颗奶头提起来,爹爹的奶子变成淫乱的圆锥形。

他看见自己伸出双手接过那双奶子,熟悉的奶头大小和天香的奶水味道,爹爹的确要产奶了,他将嘴尽力长到最大,才能将爹爹两颗硕大的黑奶头喂进嘴里,在爹爹猛得挺腰喷奶的一瞬间,他恍惚中看见这个男人插在爹爹穴里的位置,也涌出一大股白浆,被吓到的他一不小心呛了一口奶,不止一滴的奶水撒在床铺上。

关启乌眯着眼睛仔细数了一下,“嘴巴上不承认我,但还是很为我和你爹爹的幸福着想。”

刚刚才射完一次精的肉棒丝毫没有软下去的意思,关启乌在少年迷茫又绝望的眼神里,将硬挺的肉枪再一次破开层层叠叠的肉壁操开进去。

他不知道的是,少年的脑海里,被粗大的紫黑色鸡巴操开的黑色肉逼将一直记在他的脑海里,直到这个黑色肉逼也为他生下一个又一个子嗣。

【作家想说的话:】

彩蛋是想写那个将鸡巴肏到子宫的农民和奶娘学会裹鸡巴吸精的回忆片段,但是先把奶娘的过往交代一下,所以彩蛋是左右的剧情章节。

彩蛋內容:

奶娘从宫里回家以后本来也没发现自己怀孕了,他生孩子生的早,十几岁就和现在的丈夫生了第一个小孩,也是个双性人,可是丈夫老是想着将这个双性孩子嫁给别人,好拿回这些年养他的费用。

奶娘是为了自己的孩子着想,才答应进宫去服侍小皇子,不过宫里不让乱说话,也不让他回家,因此大家只知道他去做奶娘了,不知道是宫里的奶娘。

所以当他回家时,他才发现家里自己的孩子已经被卖了,丈夫骂骂咧咧他这几年往家里打的钱太少了,又不在他身边,他和其他女人双性交往,来来回回有五个人怀了他的孩子还生下来,不把他们的大孩子卖给别人根本养不起这五个小的。

他说这话时一个四五岁的小朋友就已经跌跌撞撞走进这个家徒四壁的房间,错抱住奶娘的腿,奶声奶气的喊父亲。

奶娘突然受不住蹲在地上号啕大哭,将他的丈夫吓了一跳,连忙将小孩子抱起来往外走,回头还骂他一句晦气。

奶娘只是真的受不住,他刚刚进宫的时候那个调皮的家伙也才六岁,他一直陪伴在他身边六年,就连自己的孩子都没有陪伴那么久过。

自己怀孕几乎每一胎都是双性和女儿,最开始成亲,丈夫对他和孩子都有感情,说会好好对待他和孩子,但后面在村子里染上赌博的毛病,奶娘孩子每生一个就抱出去卖一个。

卖第一个的时候还假惺惺哭给他看说是孩子走丢了,然后用不知道哪里来的钱给他和大孩子买烧鹅,补偿没了他们没有了孩子和弟弟。

等到有一次被他抓到丈夫卖孩子以后,丈夫索性破罐子破摔,在他面前将孩子抱给一个男人说做童养媳,奶娘流着泪说那个男人是出了名的喜欢玩小孩,都已经四十几岁了,丈夫怎么可以!!!

丈夫却只是嫌他啰嗦,连卖孩子的钱都又拿去赌场,输了以后回来压着他肏,肏怀孕以后将刚刚出生的孩子,脐带才剪开就给别人,卖了再赌。

好几次奶娘都带着大孩子站在村口的河边看着河水想要跳下去。

大孩子不知道为什么爹亲站在这里一动不动,他只是看见别的妇人手里提着一小块猪肉走过去,说爹爹我也想吃,才将奶娘的神智唤醒。

村子拢共就那么些人,大家都知道他们家的事,提着猪肉的妇人是个心善的,听见孩子想吃猪肉只犹豫了一下,用柴刀割下不少的肉再拿给他们,说拿回去给孩子补补身体。

奶娘含泪接过,那女人只是摆了摆手,怜悯得看了他们好几眼就急匆匆离开。

他们回到家里大孩子只是吃了一口盐水煮的猪肉,就幸福的叹谓自己以后一定要找一个愿意给自己买猪肉的人嫁了,奶娘怜爱得摸了摸他的头。

谁知这一次,在奶娘还没怀孕以前,丈夫又欠了一大笔债,还是在镇上面欠的,他突然回家将十一二岁的大孩子抱起来说要拿去卖给别人抵债。

奶娘几乎是跪在地上把头都磕破了才将大孩子留下,他说他出去打工,去其他府上做下人,不管用什么方式一定将钱带回来给他还债,才将孩子保下来。

他最先没有去皇宫,而是真的在一家贵府里被人看中给小孩子当乳母,喂到四岁,这四年丈夫确实信守承诺,没有卖孩子,他后面才放心的去皇宫,谁知道一去还不能出宫,过了六年。

他回来,丈夫已经戒赌了,可是又开始寻花问柳,还全部怪在他身上,说是他跟别的野男人跑了,所以将那个杂种卖了,说不定也不是他的种。

就在这样一次又一次打击中,他在丈夫说着疯子的时候,大哭出声。

奶娘封妃,弟弟在哥哥面前讨要哥哥的小老婆,兄弟反目 章节编号:684

接连的情事结束以后,奶娘躺在床上一动不动,只剩下嫣红的唇瓣张开急促的喘息,关启乌仍不知足,将胯下骇人的肉棒紧紧贴合在密紧的肉缝里,舍不得从肉乎乎湿润润的穴肉里面拔出来,抱住奶娘一起躺在床上,嘴角擒住身体欲望满足后的笑,长发散乱和奶娘的绵软细发缠绕在一起,脑袋侧到奶娘的颈边不断嗅闻他身上散发出的温暖香气。

也许是一夜贪欢让以前的小殿下又回来了,奶娘没有之前见到这位年轻的帝王时有的小心翼翼,他心里一直惦记着两人欢爱时关启乌让少年趴在自己胸部吸奶的感觉,哪怕没有亲眼看见,但是内部的淫肉被粗硬的肉棒拼命搅动时自己被儿子吸奶和下身一起达到高潮的画面却不断在他脑子里幻想闪现,他觉得无颜面对少年,也不想看见身边吃饱喝足的殿下,头埋在背离关启乌脑袋的另一侧,明显闹别扭。

关启乌整张脸都埋在奶娘的颈脖间,自然察觉到他的动作,闷笑一声,将长臂环绕上枕边人的腰肢,下身威胁的挺动几下,密密麻麻的快感让他浑身舒畅,“怎么了,突然翻脸不认人?”

“你怎么能让孩子在边上看着!!看着我们!!……”奶娘话说到一半又气呼呼得说不出来话,心里恼得不行。

关启乌真是被他可爱到说不出话来,“啵啵啵”在他脸上亲了好几下,鸡巴又在他的逼里面激动得跳了两三下,稍稍一动就有大滩大滩刚刚射进去的子孙浓液流出来。

他看着心上人不高兴的脸做不到视而不见,抬手就摸上皱着的眉头,“他见得也不少,依我看他也乐在其中,孩子大了也该离开爹亲身边了,天天腻在你旁边像什么样子。”

奶娘听后更加不乐意,这也是为什么他不想孩子认回亲生父亲,依照殿下的占有欲,就害怕孩子被抱离身边,难见上一面。

但奶娘暂且也拉不下脸来求他,刚刚殿下做的事情还没原谅。

关启乌说完这个问到更要紧的事情上,“我听怀阳讲,这个孩子至今没有姓名,是为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