阴暗的想法堆积上来,男人思索着,或许应该寻一寻几年前的那位制药好友。
陆斯年的喉结上下滑动,眼底是周元看不见的偏执疯狂,他垂下眼皮,看着周元乖巧的发旋,声音发哑发暗,透着一股浓烈的欲望又因为太过压制,而平静得可怕,
“宝宝,哥哥的小元……”
他这样说着,大掌伸进周元微张的腿间,揉了揉稚嫩的阴逼。
时间太久远,大家好像都忘了,陆斯年从来不是耐心的好哥哥,他恶劣冷漠,为达目的不择手段。
周元吓得尖叫一声,扭动着身体想要躲开陆斯年作乱的手。
猛烈的抗拒让陆斯年黑了脸,语气也变得凶狠起来,
“不乖了是不是?周元,劝你考虑好后果。”
“哥哥……”周元瑟缩着,但仍然小声地叫着哥哥,希望能唤醒陆斯年的良知,他的声音弱弱的,带着明显的泣音,一声一声敲击在陆斯年的耳膜上,让他的阴茎持续肿大。
“不哭…哥哥给你舔舔…小屄都馋得流水了……”陆斯年大掌按在周元的腿侧,将人往外拖出。周元半个屁股悬在外面,被一口含住了小穴。
肥厚的舌头有力地舔过阴唇,绷着舌尖试探着穴口,小屄不断流出透明的淫液,陆斯年全都舔走吞下,末了又轻咬着冒出头的小阴蒂,高挺的鼻梁在会阴部滑动,带来阵阵颤栗。
周元受不了地尖叫着,胡乱夹着腿,抓着陆斯年粗硬的发丝,黑色的脑袋不为所动,慢条斯理地舔舐着属于他的畸形器官。
“哥哥……呜呜呜…痒,不舒服……”
陆斯年抬起头,精致的下巴都是亮晶晶的水液,他舔舔嘴唇,说:
“宝宝,怎么又在撒娇,小屁股放松。”
他的声音低沉而有磁性,面对周元时说话总是轻声细语,透着外人所不知的缱绻温柔。
周元的脑袋乱成一锅浆糊,他明知道现在发生的一切都不对,可面对陆斯年渴望的眼神,像是有一块棉花堵住了他的喉咙,让周元说不出任何拒绝的话来。
“小元要做哥哥的乖老婆,一辈子和哥哥在一起,除了哥哥,谁还会要你呢?”
“明明小时候一看不到哥哥就哭,非要和哥哥一起吃饭一起睡觉,长大了反而天天躲着哥哥……”
“没有……”
陆斯年目光幽深,轻轻抚摸掌间的嫩肉,
“还说没有,以前都是坐在哥哥腿上吃饭的,洗澡也是和哥哥一起洗,现在却恨不得住到学校去。小元,是你自己说要做哥哥的老婆的。”
周元辩解,一双眼睛通红,“那是小时候的玩笑话,哥哥自己当真的。”
“可是哥哥就是当真了,既然说了要给哥哥做老婆,那就得做一辈子的老婆!”
陆斯年咬着牙,拉过周元的手臂,一口咬在手腕上,周元痛得叫出来,掙开看,内侧有一排赫然的牙印。
“小元乖,不要离开哥哥,哥哥只有你了……”陆斯年说着,眼角明显有了湿润的痕迹。
周元怔住了,在从前无数个日夜,他们相依为命,哥哥会用温柔的声音讲睡前故事,带他去游乐园,辅导他的作业,甚至为了他留在本市读大学。
虽然控制欲强,可哥哥对他已经很好很好了,没有哥哥的话,他现在还是孤零零的一个人,想到这,周元羞愧地低头,小声说着对不起。
其实根本不用道歉,陆斯年需要的从来不是周元的道歉,在他的怀里,周元可以任性,可以娇气,他是周元的哥哥,也会是周元唯一的伴侣。
【作家想说的话:】
这个番外主要是为了填补作者犯下的错误,后期如果有灵感的话,可能会开一个同类型的文
作者的话
哈哈哈,腹黑班长和他的小土狗同学走到这里连同番外一起告一段落啦,过程还挺波折的,经历了被封的惨案,也是在那一段时间里有了平行世界的构想,要是陆斯年是周元的哥哥就好啦,可以一直护着周元,尽管小土狗胆小社恐,但是有一个哥哥总要多得到一些宠爱嘛。
腹黑班长和他的小土狗同学这个故事的起因很简单,因为作者也是深受英语摧残的学生党一枚,对周元的痛苦就感同身受啦。
大家感兴趣的话,可以去看看隔壁正在更的文《双性老实人和他的色情狂老公》讲述的是大奶保姆和他一开荤就进入疯狂模式的老板的故事,黑皮大奶,喜欢就加入我们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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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声哗啦啦响起,楚匪玉已无心工作,不由自主地想起今天下午看到的张闯的大奶,他觉得不对劲,正常男人不可能会有这么色情的大奶子,嫩呼呼的,叫人直流口水,楚匪玉不由得吞了几口唾沫,眼睛望着浴室门,想借机再一睹奶子的风采。
张闯擦着头发出来,朴实的男人穿着一件更为破烂的白色汗衫,衣领已经垮到胸口中央,两颗奶子半露不露,乳头因为冷气凸起,在薄透的睡衣上撑起两个小点,肉眼可见的嫣红颜色。
更夸张的是,张闯下身穿了一件很紧的短裤,几乎已经卡到了大腿根部,黑色的布料勒着两瓣浑圆的屁股,随着动作,肥腻的肉颤动着,像Q弹的果冻。大腿也不是想象中的结实,而是一捏一把软肉的色情感,大腿根部的肉稍白一些,像是绵软的云。
楚匪玉直勾勾的盯着他,金丝边眼镜下的瞳孔幽暗,脸庞半明半昧地掩在灯光里,如同伺机而动的野兽。
张闯想过去打个招呼,可楚匪玉腾地一下站起来,喘着粗气几步跨进了房间。
妈的,这骚货是在勾引自己吧。楚匪玉靠在门后,汗水从鬓角滑下,一股热流在下腹升起,逐渐流窜到四肢躯体。他的瞳孔闪着光芒,下身鼓起大包却放任它继续硬挺,他像是在思考,鸡巴却越挺越高,几乎要戳破睡裤。
房间里静默了几秒,随后响起了一声轻笑。
这边的张闯却没多想,只以为楚匪玉有急事,他继续擦着头发,又去厨房将明天早上要用的黄豆泡上,最后回了自己的房间关上了门。
他心眼大,想着只有两个男人在,便没有锁门,这一举动反而便利了今晚的饿狼。
夜晚,到处一片寂静,楚匪玉轻放着脚步,打开了张闯的房门,他差异汉子没锁门,又恶劣地想着这会不会也是勾引他的手段,将备用钥匙放在书桌上后,他靠近了床上熟睡的人。
张闯的呼吸平稳,他的睡眠质量一向很好,可以说是雷打不动,此时的他正平放着身子呼呼大睡着。
楚匪玉轻手轻脚上了床,叉开腿跪在了张闯的上方,他拉开那条充满年底感的紧小睡裤,紧接着又扒掉破了一个小洞的内裤,将份量不小的肉棍挪开,果然见到了藏在腿间的一条小缝。
那是张闯的小阴屄,他害怕被人发现的小秘密。
楚匪玉的呼吸立刻粗重了起来,那屄紧紧闭合着,两瓣大阴唇是浅粉色,阴毛稀疏,有几根零散地分布在小屄周围,整个小逼随着主人的呼吸缓缓浮动着,白腻的蚌肉拥挤着中间一口小屄,上方的肉棍安静的趴着,雄雌的特征集中在这一方腿间,称得熟睡的张闯有一种超脱世俗的圣母的光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