野兽原来另有他人,玫瑰不自知,野兽就此伪装了绅士。
从此,论坛里不再讨论高岭之花校草陆斯年,常年飘红的标题是论控制狂陆斯年与他可怜的小对象。
辩论赛打完,周元跟着陆斯年回了家,门一关上,陆斯年就将人压在了玄关处,装出一副委屈可怜的样子,说到:
“宝宝,今天为什么看了那么多人?不是说只爱我一个的吗?”
“哪有……”
周元有些汗颜,他只是多看了几眼对方辩论队的队长,听说实力强悍,长得也不错,和陆斯年是不同的风格。
“还说没有,你眼珠子都要掉到人家身上去了,觉得他长得帅?”陆斯年将手伸进周元的衬衫里,一点点抚摸周元的脊背,像是在给小动物顺毛。
陆斯年的动作轻柔,周元却被摸得头皮发麻,他讨饶地笑笑,“我只是觉得他是你的劲敌,想着帮你思考一下对策。”
陆斯年不理会周元的解释,只是侧着头用嘴唇摩挲着周元的脖颈,他呼出的热气洒在肌肤上,使周元的耳侧泛起细小的鸡皮疙瘩。
“宝宝,好伤心啊……居然那么入神地看着别人……”
陆斯年伸出舌尖,轻轻舔过周元的脸颊耳垂,他的眼神晦暗,全然没有了人前的冷淡疏离。
周元一边要躲着陆斯年的舔弄,一边还要注意脚下的杂物,一不留神,就被陆斯年抱着去了卧室。
“斯年……现在是白天,晚上,晚上再做好不好…”
周元急急忙忙地说着,生怕陆斯年就此淫行大发,白天的时间直接荒废。
陆斯年大步走着,说:“就做一次,宝宝乖,老公要好好视察一下自己的领地。”
扒掉衣服,陆斯年放出已微微挺立的阴茎,他坐在床头,硕大的紫红肉棒直立着,马眼渗出前列腺液。陆斯年有一下没一下地撸动着自己的肉棒,勾勾手指头示意周元过来给他口交,腹肌明晃晃地露着,整个人狂野又性感。
周元听话地爬过去,双手握住吓人的紫红肉棒,嫩红的舌尖试探性的舔了一下马眼,陆斯年就激动地挺腰,将大如鸡蛋的龟头塞进了周元的小嘴中。
“唔……”
周元被撞得流出了生理性眼泪,两只手无助地扶着阴茎的根部。
“老公的乖宝宝…吸一下马眼,对……小舌头打圈,含进去点…嗯…收一下牙齿,舔一舔,就像含棒棒糖一样…呵呵,喜欢老公的大棒棒糖吗?”
陆斯年的眉眼漆黑,手掌揉捏着周元的后颈肉,他嘴里轻柔地哄着,下身却激烈地在周元口腔里抽插,逼迫周元含着与口腔尺寸极不相符的鸡巴。
周元被插得受不了,眼泪直流,咽喉剧烈地收缩着,按摩着肿大的肉棒,陆斯年吸着凉气,往喉头又挺了挺。
汗水打湿了陆斯年的额发,结实的胸肌也淌着亮晶晶的汗珠,他仰着头粗喘呻吟,享受伴侣带给他的极致性爱,腰腹紧绷用力,像是蕴含着无穷力量。
“小元乖宝…老公的好宝贝……唔…真会吸…”
陆斯年动情地说着,捏着周元的下巴将鸡巴从他的嘴里抽出来,后者眼泪鼻涕淌了一脸,流着口水晕头转向。
他轻声笑了笑,“小花猫…来,接好老公的精液…”
马眼急促阖张,浓白腥臭的精液一股一股射在了周元的小脸上,睫毛上挂满了絮状的液体,他闭着眼睛微张着嘴,舌头被陆斯年强硬地拉出来,铺满了白浊。
“帮小元敷了个精液面膜……”
陆斯年说着,将龟头上残留的精液全抹在了周元的锁骨里。
周元微喘着气,庆幸终于结束了,他舔舔嘴唇正要去浴室洗一下脸,腰就被陆斯年环抱住,肩膀压上了头的重量,灼热的气息喷在耳边,
“小元去哪儿?还没结束呢。”
周元瞪大了眼睛反驳,“说好只做一次的!”
“口交怎么能算一次?上面的小嘴吃了,下面的小屄都还没吃上精液呢。”
陆斯年暧昧地从后伸出手揉搓着周元的阴部,语气里满是色情的狎昵。
转眼间,周元又被推倒在了床上,才射过精的肉棒又硬挺起来,一下一下戳着流水的小逼,意思不言而喻。
周元哭丧着脸,大张着腿,自己拿手将阴唇分开,紫红鸡巴“噗”地一声操了进去,卧室随即响起咕叽咕叽的水声,和周元抑制不住的小声骚叫。
“宝宝真可爱……小屄又紧又骚,是老公的鸡巴套子……”
爱语不断,彰示着陆斯年病态的占有欲,他编织着巢穴,引诱无知的猎物踏进独属于他的领地,从此日日窥伺,夜夜奸淫。
番外3 婚礼进行时
大学毕业后,陆斯年和周元顺理成章地领了结婚证,准备举办婚礼。
起先周元的父母也很讶异他有了一个男性伴侣,踌躇着问了周元好几次,虽然当今社会男性结婚早已普及,周元又是那样的身体,可他们害怕周元受了欺负不说话,私下里讨论了很久。可周元说没事,谈到结婚的打算时也满脸开心,周家父母也就放下了心,着手开始准备,虽然是把儿子当女儿嫁掉了,但他们也很欣慰周元早早成了家。
陆斯年母亲早逝,父亲常年在外工作,听到他要和一个家境普通的男性结婚,电话的那头沉默了几秒,随后叹了口气,说一句都是命啊,便随他们去了。
过程平静简单得让周元开心了好久,他总以为像陆斯年那样的大佬爸爸,会极力反对他俩呢。毕竟影视剧里,穷小子总会被岳父看不起的。
周元将这样的想法说给陆斯年听时,气质沉稳的男人正躺在他的身侧,大掌抚摸着他的脑袋,听罢咬咬他的脸蛋,笑着说周元是个小傻子,后者撅着嘴巴,一副不太服气的样子。
婚礼预备在一座古堡里举办,因为周元曾经说想要在城堡里迎娶公主,尽管最后和周元手牵手踏上红毯的不是公主,周元还是高兴得掉下了眼泪。
仪式开始前,一对新人不被允许见面,周元迷迷糊糊地先被扯上了教堂前,等他听从牧师的要求转过身去时,他的瞳孔睁大,眼泪就这样夺眶而出。
身形修长,宽肩窄腰的陆斯年站在红毯的那头,穿着和周元对应的西装,胸前别着一只玫瑰花,手里拿着一束捧花,洁白的头纱像是倾泻而下的月光,遮住了男人俊秀的五官。谁也没有想到,这个生性恶劣又不可一世的男人,会为周元带上象征忠诚的头纱,舒展着眉眼,一步一步,迈着坚定的步伐朝他的月亮,他此生唯一的眷恋走去。
周元已经泪流满面,陆斯年走到他的面前,隔着头纱轻轻地在他的嘴角落下一个吻。
“你的公主来了,王子准备好了吗?”如果周元想当王子,那么陆斯年就会是他唯一的公主。
“呜呜呜……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