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着,又怜惜地在周元的嘴唇上亲了亲。
快三十岁的人仍然被叫做宝宝,周元不免有些脸红,但他又享受陆斯年对他的呵护,别扭地侧过头。
两人开始吃早餐,期间陆斯年一如往常地对周元动手动脚,亲亲嘴角,摸摸小手,还说些腻死人的甜言蜜语,对于表达爱意这件事,他比十年前更加得心应手,仿佛只要一面对周元,他的满腔爱意就抑制不住地喷薄出来。
周元不管他,或者说已经习惯了,他好脾气地吃着面前的燕麦粥,任由陆斯年像一只饿坏的大狗一样舔来舔去。
“宝贝…今晚没什么事,可以吗?”
陆斯年环着周元的腰,可怜巴巴地说,前段时间临近期末着,周元忙着监考改卷,根本不允许陆斯年胡来,每天晚上比应酬回来的陆斯年还睡得晚,陆斯年忙了一天回来,不仅得不到周元身体上给予的慰藉,甚至连陪睡的机会都没了。
他心里面的怨恨滋生已久,现在小学正式放假,陆斯年准备晚上大干一场,让周元明白,饿什么都不要饿着他的男人。
周元自然也知道最近做得少了,虽然他实在不理解为什么十年来,陆斯年的性欲一直如此高涨,每天都像个发情的动物一样。他偶尔也担心过,还暗示陆斯年节制一点,不要最后精尽而亡,陆斯年一听这话,反而变本加厉,声称让周元看看他是否会精尽而亡。
“那我在家做好晚饭,你记得回来吃哦。”周元偏过头看向陆斯年,嘴角还流着橙子的汁水。
陆斯年凑过去,将橙汁舔掉,权势滔天的男人此刻笑得像个孩子。
“老公的乖老婆…”
“讨厌死啦!不许说了!”
吃过早饭,陆斯年准备上班,周元则收拾东西,想着去学校完成最后一点收尾工作。
镜子里,陆斯年穿着贴合身材,精心裁剪的黑色西装,散落的额发用发胶向后梳起,露出凌厉的五官,系着深蓝色带暗纹的领带。
旁边的周元正用梳子努力梳着打卷的头发,他长得显小,三十岁的年纪还总是被人叫做哥哥。陆斯年乐于打扮他,每一季的新款时装都寄到家里来,多以卫衣,休闲装为主,周元也喜欢穿舒适一点,勒人笨重的西装他一向不乐意穿。
从前因为自卑而显露的土气和胆怯消失殆尽,他的皮肤仍旧不白,却因为娇养显得细腻光滑,眼睛明亮,总闪着少年般的光芒。在陆斯年的保护下,周元像一颗洗净铅尘的珍珠,散发着属于自己的温润色彩。
陆斯年理了理周元凌乱的卫衣帽子,两人在穿衣镜前又是一番温存。
八点整,夫夫两出门,陆斯年坐上了楼下等待的帕萨特,周元挥手告别后,前往了附近工作的小学。
整理好一学期以来的资料,打扫完教室,周元去往教职工食堂吃饭,选了两个菜一两饭,坐下来喝一口汤,周元开始回复陆斯年一上午发来的冗长的微信信息。
什么在干什么,想他了吗,不想上班,让周元陪他这些啰啰嗦嗦的话,周元都熟练地忽略,只告诉他今天中午吃了什么,晚饭计划做些什么菜,让陆斯年好好工作,不要分心。
陆斯年下班回家,一进门就闻到了饭菜香,他探头去看,周元正努力地挥舞着锅铲,看见陆斯年回来就展开一个微笑,他的心底立马就升起了岁月静好的滋味。没遇到周元前他野心勃勃,欲望大得可怕。与周元结成伴侣之后,他贪念周元的温柔乡,繁多的欲望放在了周元一个人身上。
周元继续炒菜,陆斯年脱下外套站在旁边递调料瓶,他们一言一语地说着,细碎地讲今天的趣事。两人工作领域没有任何重合,却仍然有说有笑,气氛温馨自然。两人在一起,时间好像总是过得很快,偶尔一算,才发现竟这样平淡快乐地度过了十年光阴。
周元不太会做饭,炒的菜总带有一股糊味,陆斯年做得比他好,但每次吃都会一个劲儿地夸他。
吃过晚饭,陆斯年洗碗,周元切好一点饭后水果,两人抱着在沙发上看一部文艺片。
心怀不轨的男人从怀中掏出一个小盒子,让周元打开,里面是一对粉色的钻石耳环,小拇指的大小,很纯粹的亮粉色,在灯光下每个横切面都有着细碎的光芒。
“在拍卖会上偶然看到,听他们说是叫什么神明的垂爱,想你可能会喜欢,就买下来了。”
陆斯年很稀松平常地说着,自从周元打了耳洞后,他总喜欢买各种各样的宝石耳钉送给周元。柜子里不是祖母绿就是蓝宝石,周元上课带不了,戴耳钉就成了两人之间的情趣。而陆斯年每次都会被戴着耳环的周元勾得性致大发。
周元无奈地拿出两枚耳钉,让陆斯年小心地帮他带上,又正过脸,好让陆斯年能够看清楚耳钉在他耳朵上的样子,不出一分钟,就听到了呼吸加重的声音。
“宝宝……好美…果然很适合你,像我的天使。”陆斯年亲亲周元的脸颊,很动情地说道。
带上耳钉的周元有了一种超越性别的美感,他本就是双性,宝石的柔美璀璨让他如同一个没有性别定义的神明,只剩下神圣纯洁。
神明的垂爱,陆斯年在心底自嘲,他果真得到了神明的垂爱。
破坏欲和占有欲又一次在心底蒸腾起来,周元的纯洁美好,在此刻都成了陆斯年暴露出原始一面的加速剂,他的眼神透露出凶光,拉着周元的手去按压自己肿胀的性器。
周元有些害羞,小声说到:“干嘛呀,回房间去!”
可陆斯年已经忍不了了,他拉过周元让其坐在自己的腰间,他则顺势后靠在沙发垫背上,手掌着圆润的屁股,一把脱掉嫩黄色的睡裤,接着揉搓起浑圆的两瓣。
周元被揉得有些情动,很自然地发出了呻吟。
陆斯年头埋在周元仍旧小巧的奶子中间,优越的鼻梁顶着细嫩的奶肉,舌头在奶头间翻腾,将深红色的乳头含得硬挺。
他嘬了一口小奶子,很色情的说:“小元奶子还是这么小,以后产奶了都不够老公喝,怎么喂小宝宝呢?”
舔一口,又继续说到:“老公这么辛苦赚钱养家,给你买漂亮衣服和宝石,可是你连一口奶都没让老公喝到……”
说完,陆斯年装模作样地皱起了眉头,仿佛真的很委屈。
周元有些不知所措,现在优渥的生活条件确实大部分都是陆斯年造就的,他也无数次地为此难以心安理得。
陆斯年观察着周元的表情,看到他又要陷入牛角尖了才急忙补充到:
“老公赚钱养小元是应该的,老公的钱就是小元的钱,但是为了弥补我,小元必须听话地给我肏。”
他给周元下着套,鸡巴却早已在身下准备待续,等到周元有些失神的点头时,阴茎猛地操进了小屄。周元发出一声哭叫,铁棍一般又硬又烫的肉棒在他的阴道里搅弄,他抱着陆斯年的头,埋怨男人的力道过重。
“好好,老公轻轻的…”
陆斯年果真就轻了下来,阴茎温柔的在小逼里一进一出,动作幅度不大,却让人心底痒痒。
好比吃惯了山珍海味就吃不下粗茶淡饭,没几下,周元就难耐地动了动腰,嗫嚅着让陆斯年肏重一点。
一听这话,陆斯年挑着眉暗笑一声,挺着腰腹狂风暴雨般艹弄起来,鸡巴在软烂的小屄里大开大合地进出着,两人结合的部位被淫水骚液打湿,空气里满是淫靡的味道。
“宝贝……小逼好舒服……怎么操都操不坏,还是这么紧,真是老公的骚宝贝……唔…小屄夹紧点!”
“哈…嗯哼…你,你轻点…”
“轻点宝贝能爽吗,一会儿轻一会儿重的,小元是在折磨老公吗?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