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颃之呼一声站起,引得静谧的急诊厅里的人都对他投去不满的眼光,他觉得下体硬得发痛,甚至不去考虑把他插她说成是打针算多么滑稽的比喻哪里有那么粗的针头。深吸一口气后才重新蹲下身,眼睛黑沉沉地盯着他脸色涨红如在发情的小羊,道,“我去买粥,你乖乖坐好。”
“哦,那你要快点回来哦。”她的注意力又被吊瓶里滴答飞溅的药液吸引,像看什么都新奇的孩子一样抬头看着一圈圈涟漪,小腿虚酸也在活泼泼地晃荡。
发烧让顾星颉胃口变得奇差,舌面总带着股苦味散不掉,以至于拔掉针头的时候,手里的粥还剩了大半。陆颃之问还想吃什么一道买回去,她只摇头,说话依旧有着微烧时的糊涂,“不要,我要回家。”伸出手主动放进他手里,“快带我回家。”
陆颃之不知道自己是怎样克制住在出租车上吻她的,甚至刻意紧贴着车窗去坐,心说今晚定不会与病号做爱,就算她再怎么勾自己。
顾星颉几次要抱都被躲开,屡试屡败让她好委屈,就缩到另一边将头贴到玻璃上,呜呜假哭,“你怎么不抱我,你不是一直很爱抱我吗。”
连司机在前座都不忍卒闻,好心为这对像是闹别扭的情侣劝和,“哎呀小伙子,不要和女朋友置气嘛。”
陆颃之几乎是半抱半挟地将顾星颉带回了家。
他把药在药箱里归置整齐,再回到卧室险些被惊得一个趔趄。
本来被他严严实实塞进被窝的顾星颉,不耐热似地钻出来,迷迷瞪瞪地半褪了下身的衣服,露出白白两条腿来,只剩一条深黑的内裤勾在脚踝,艳情地摇摇欲坠,像条缠在百合梗上嘶嘶吐信的蛇,向他不断放射求欢馥郁的催情毒素。
他捏紧拳头,想要攥住他快溃散的最后理智般,可声调变得阴沉沉的,“顾星颉。”
被叫到名字的病号精神地抬头去看,带着一点天真晃惑的笑意,“你来啦,”接着就乖顺地叉开双腿,手从顺如流去掰两瓣蚌肉,将整个艳红微湿的阴户完全暴露出来,“这里面现在变得好湿好热,你要不要插进来。”
吃惯了阴茎的逼就那么毫无廉耻心地张着嘴,甚至都不为接触到冰冷空气而收缩一下,被她撑得像花绽开最娇艳的部分,甚至自动分泌出蜜液淫靡发光,好像明晃晃彰示着,看呀,陆颃之,这里被你改造得只通性爱了,时刻为你准备好。
陆颃之觉得一阵阵眩晕,实在受不了直视这样的色情场面,甚至像处男初次一样有些恐惧着这样热烈放浪的顾星颉。
但更多是愤怒,他盯着那一张一合的媚肉熟裂如桃,散着骚甜让人一咂就汩汩出汁,流满半片床单,喷湿小块地板。
他想,他已慈悲地垂怜这么久,忍得从未受过苦的阴茎涨痛如铁,顾星颉这个骚逼,难道发着烧还要打破他这片慈心,难道真要被原形毕露的自己操得半疯半死才能治好她的浪病吗,好残忍,明明知道自己已决心今日不会再折腾她生病的身体,怎么能再主动掰开逼任他痴迷又痛苦。
他怎么不想去体会一个变得更湿更热的逼,说不定还会咬得更紧喷得更多,可是,可是,她是顾星颉,她是正在生病的顾星颉,正在发烧的顾星颉。
也是正在发骚的顾星颉。
他得帮她治病,对,既然已经将她送去医院打针挂水退去大半的烧,那也必须好人做到底,治好他正在发骚又排遣不出的甜心小婊子。
于是他走上前。
“啪”的一声,整个肉户被不轻不重得扇了一记,顾星颉顿时觉得下体火辣辣的痛,明明哭叫了一声,腰却下意识地撑着抬起更高,好像是想更多地接受陆颃之的掌穴,甚至蜜液溢满整片腿间,阴户翕合得更加谄媚。
“被打这么爽吗,骚逼,真不知道你是在发烧,还是发骚?”陆颃之心里的恶欲得到释放,这让他快乐地笑出声来,眼睛却仍在检索有无东西能够遮盖她其余的皮肤,免得再被冻到。
陆颃之带点狠意的声音让顾星颉蓦地兴奋,即使是说这样肮脏下流的话,还是让她一听就湿。下面快速收缩了几口,却只能吃进空气,正空虚地绞紧了流汁,整个下身便抬得更高,几乎快挨上他鼓鼓胀胀的裤裆,就差贴上去用淫汁蹭湿,引兽出笼。
嘴上还在纯情地呜呜哭泣,好像讨厌这样的艳情淫刑般口齿不清地控诉,“呜……陆颃之好坏,怎么,怎么能打人……啊呜!”
话没说完,阴户又重重挨上一记,她抽搐着感受到掌风袭上自己脆弱的阴蒂,那里立刻受用地红肿起来,硬籽突跳着尖尖,蚌肉大开着更难过,“呜呜……不要光打,好难受。”
现在知道求情,浪货。
陆颃之接连打了十余记,手劲儿控制着能让她舒服又难耐,极好地将她淫性勾出,甚至淅淅沥沥地喷出几股,一时间满室间只有夹着水液飞溅的拍肉声,和她拧紧了腰咬着手指婉转的哭叫。
“被打都能喷,顾星颉,你对得起我忍着不操你忍到快要疯掉吗,”陆颃之凑上去要拧掉那颗淫豆一样将手猛地向上抬起,手指塞满了三根开始飞快抽插,甚至在逼口拍出滋滋水沫,整个肉壁紧窒得像蓄满热水的狭长壶嘴,“唔,果然更紧更热了,咬得手指死死的,是平时挨操不够多吗?”
“嗯……嗯……”她主动扭着腰去迎合在她体内捣弄的手指,明明很涨可还像吃不够,嘴里不知是撒娇还是求饶,“不要……只是手指,啊……要你插进来……”
陆颃之几欲疯魔,可是始终未解开裤子,只能用手指更狠地泄愤一样穿梭在紧热的肉壁里,找到那块骚肉凶怒地按下去,地板上顿时被浇了一柱水液,“手指也够你吃个爽了,小婊子,小病号。”
“今天已经挨了够多针了,陆医生说不用再挨一次了。”他冷酷地拿走那摸索着去解他裤子的满是针眼的手,又开始指奸的新疗程,插得她又爽又哭,肉户痉挛。
她在脱力昏过去前腿心仍湿泞地抽搐,又被整个塞回被窝,哑声说道,“陆颃之坏人。”
全然不顾这个坏人一边勃起着,一边任劳任怨地替她清理好了腿间所有狼藉。
颉颃限定学长
限定学长
陆颃之的光是挡不住的,总是温和又耀目地照着他行走过的地方,明明成绩相当,面容漂亮,可顾星颉觉得这就是自己永远只能做第二的原因陆颃之是天生的发光体。
他凭着出众的外形入学前就成了A大的风云人物,一张学生照被登记的学姐们传来传去,顶到A大论坛首页,他向她卖弄炫耀的时候,正将她抱在电脑桌前自下而上地在怀里顶弄。
“你看,都有人叫我老公。”伸手揪了一把她樱桃样的乳头,扶着腰坐下去的时候里面湿得畅通无阻,回回都插到最深,他轻啧一声,“怎么该叫的人从来不叫。”
顾星颉只觉得全身除了下体都被屏蔽了感官,快感像潮水绵绵又躲不开地拍打着自己,整个人汗湿淋淋,只卖力地吃得更紧,好像要被捣穿宫腔,发出求饶一样痛苦又快乐的叫声。
怕叫出那个词,他会兴奋到把她彻底玩坏。
大学生也不是除了上课做爱就没别的事做,风云人物就该有风云人物的担当,陆颃之在大三空降成为校学生会的主席,同时兼任什么协会的会长,团建聚餐就不可避免地多了一些。
他牵挂顾星颉,常想沾一口酒露露面就离席,可心思各异的年轻男女怎会让他全身而退,漂亮话说得极满,他也只能维持惯有的好教养,一边喝一边心急如焚,比起和星颉待在一起,和这些自以为圆滑通透的半大人精说话简直是浪费生命。
这就让头一回来接他的顾星颉看见他被人搀着,脚步虚浮出来的狼狈模样。
搀他的是个女孩,杏眼桃面的好看模样,看见她在外候着时脸上飞快地闪过一丝尴尬,“顾学姐。”
她点点头,却实在记不清这人的名字,从她手里接来酒气熏熏的陆颃之,又闻到盖不住的花调香水,眉毛就不可察地微蹙起来,“辛苦你了。”
女孩脸顿时通红,不顾与她客套就落荒而逃。
陆颃之朦胧间摸到最熟悉的身体,立刻就整个儿挂上去,对着身形一个不稳的顾星颉痛苦地闷哼着,“对不起,我喝得有点多……”
她低头订车,脸部轮廓被屏幕照得格外冷丽,“陆学长辛苦得很。”
“我很不舒服,唔,”他下意识地抱紧她,头在她颈肩蹭着吻着,好像嗅到她清冷的香味就能解酒一般,全然不顾后面陆续走出的聚餐同学,“我好想插你。”
腰臀被支棱着顶上一块热铁一样的东西,顾星颉顿时僵直站正,转过去拍拍他的脸,怪烫人的,“你别乱来,等下到家了。”
去看那搀他出来的女生还在不在,结果早就逃得不见踪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