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亚直接凶狠地咬住,再大口的吮吸。
“啊~哈~宝宝吸得好大力啊~不着急,宝宝~”汁水从胸前涌出,第一口就吸得梅克软了腰,软软的嘴唇贴着奶子,牙齿摸着乳头逼出奶水,梅克悄悄夹紧了腿。
还嫌不够,两只手也上阵挤着奶子,梅克迷离地眨着眼,胸上的吸力又狠又急,上面的水出得多了,下面也不甘示弱,穴心酸胀地搅动,一路流出淫液。
两片鼓鼓的阴户挤出水,打湿了裆部的布料,等它吸够了水液就顺着大腿往下流,湿凉的水流全往下流动,他徒劳地合并双腿。
“咕啾、咕、咕!”激烈的吞咽声也是一种诱惑,梅克颤晃着眼珠,看西亚不停滚动的喉咙,难耐地呻吟一声,“啊、呜~”
亲眼看着自己身体里的奶水被西亚饥渴地吞咽,蠕动的喉管里就是他的汁水,简直
要喷了!
“嗯、嗯?”西亚疑惑地嘬吸几下,没有甜甜的奶水了她才作罢,梅克一只奶子已经被她吸空了。
“嗯~宝宝,没了吗?换一边吧,没关系,还有很多……”梅克捏着奶子从她嘴里拔出来,空了的奶子还弹了弹,还没等她皱眉闹腾,梅克就换了一边抱她,把另一只奶水丰盈的奶子塞进花瓣样的娇艳嘴唇。
西亚咂咂嘴,终于放过了两只乳,积蓄的奶水一下子挥霍一空。
这是第一次吸得两个奶子空空如也,梅克掂着轻盈了不少的奶子再次心疼起来,除了西亚小时候,她很少会吃这么多了,他怜爱地亲着黑发,小姑娘摸着饱饱的肚子打了个嗝。
“嗝!”西亚幸福地蹭蹭,睡意就袭上来,靠着梅克宽和温暖的胸膛睡去。
“阿切!”鼻子上痒痒的,搔得她睡不下去,西亚懒散地挥打,意识倒是慢慢回归了,午觉也睡完了。
她一睁开眼就是克拉放大的脸,骤然映入眼帘,长翘的睫毛眨啊眨,然后就推开这张浪荡风流的脸,脸上还带着睡醒的茫然坐起。
她记得是吃着奶睡着的,梅克呢?
西亚左右环顾,只发现了克拉一个人,梅克早就不见踪影了,又去忙了吗?
“哈哈,西亚你看,这是什么?”克拉托斯神神秘秘地拿出一个长状物体,顶端是雪白的绒毛,握着的地方是木头做的,奇奇怪怪,她从来没见过。
西亚像个好奇宝宝地捻起白毛,这个熟悉的触感,是玩具球球兽的长毛,真可怜,被克拉托斯薅了毛做画笔。
“这是画笔,西亚,我给你做的新玩具,可以把花磨成颜料画画。”他还拿出一盒磨好的颜料,红色的汁液浓郁鲜艳,他示范地用毛沾了红颜料,落笔画在一片大树叶上。
浅绿的圆形树叶画下一道红色的线条,慢慢连接成图案,一朵简单的花跃然纸上。
“这是我哦,西亚。”
他握着西亚的手,抓住粗糙的画笔,引导她一笔一划再次画下他的自画像。
“狡诈。”
伯拉突然出声,从西亚的手臂爬上脖颈,这几天他代替了分身,一直用本体盘绕在西亚手腕上,没有依附古树缠绕。
食人花不屑地觑了他一眼,“没关系,我大度,可以教西亚画你的原型,不过应该不用教吧,一笔就画完的东西。”
很好,伯拉被嘲讽到了,迅速的抽出一截藤蔓,带起一阵破风声,从西亚的身后攻击他,还没有打到他就被拦下,横空出世的小号食人花嚼吧嚼吧咽下了藤蔓。
克拉托斯挑衅地裂开嘴笑,伯拉还没有采取其他的措施,西亚就起身带离了他。
原来是颜料用完了,西亚瞅上了树丛里的艳丽花朵,根本没有发现他们之间的腥风血雨,西亚向花朵走去,克拉托斯还在后面挑衅伯拉,恨得他整个藤蔓都扭曲了。
纤细的手指折下花梗,茂密地树丛射出一团灰暗危险的光团,直指西亚!
千钧一发之际伯拉迅速反应过来,藤蔓结成盾,消磨掉攻击,断成一节一节的枯萎藤蔓掉在地上,克拉托斯弹射冲过去,绷成一根弦,脸上孕育着山雨欲来的恐怖表情。
阴暗的老鼠被克拉托斯迅速锁定,只来得及转身,连一步都没有踏出,腰间一痛,低头就发现自己喷出大量鲜红的血,断成了两半幽幽坠地。
那一片褐色的土地都是血的颜色,克拉托斯拦腰截断了他,血喷得到处都是,等他回头查看,发现西亚手里拿着花,刚刚折下它起身,茫然地看着他,白皙的脸上溅了一股鲜血,像是误入此间的无辜麋鹿。
克拉托斯凶狠地表情一顿,几乎是立时慌乱起来,想挡住那惨烈的一幕,却怎么都藏不住蔓延的血迹。
西亚用手抹了一把脸上温热的液体,看着它半天不说话,连伯拉也开始慌起来,化成人形急切地擦拭她脸上的血。
不要!西亚不要害怕我们!他的手都带着恐惧失去的颤抖,胸腔酝酿着苦涩。
“啊,”她突然出声,两个怪物屏气凝神等待判决,“脸上也可以画画啊。”
她看着染上颜色的手背,像是有个大发现。
提着的心陡然下落,突然从悬空的山崖回到脚踏实地的地面。
“是、是!脸上也可以画,西亚,身上都能画!”两个怪物语无伦次地附和。
西亚像是完全没发现那个死去的人,开心地拿着花去研磨。
脸色的血迹被伯拉小心翼翼地拭去,不敢打扰她磨颜料,两个绷紧的怪物坐得笔直,等待西亚的下一步。
笔尖的红色一点枝叶滴落,她凑近克拉托斯,威名赫赫的食人花紧张的吞咽口水,湿润的笔触落在下颌,连接到脖颈,划过滚动的喉结留下红色的印记,顿在衣领出,克拉连忙隐去衣服,笔尖没有停顿地画到胸口。
……痒,那些毛搔在胸上的感觉,褪去紧张后就涌上来,暧昧的氛围升温,笔画到了乳尖,却没有从上面过去,而是绕着红点点画了个圈,在周围的乳肉上作画。
“呃啊……”克拉托斯忍不住呻吟出声,刚刚的恐惧慢慢抛之脑后,挺着胸追逐笔尖,却骤然离开,他茫然地睁眼,发现西亚满意的看着他的胸前,一幅画,他交西亚画的花,红点是花心,乳肉是花瓣,长长的线是花杆。
“好孩子,画得真棒。”他湿润了干涩的喉咙,夸奖聪明的孩子。
白皙的身体成了画布,纯洁的画作也沾上了情欲,西亚在给伯拉画着画,多是些胡乱的线条,克拉托斯就难耐地等待,手不老实地钻入裙下,捏捏小腿肉,再顺势往上爬,心思不光明地来回摩擦她的大腿。
试探了好一会儿,见西亚没反应,他干脆俯下身,掀开裙子爬了进去,“唉?”
西亚往后躲了一下,盘着的腿就打开了,正好方便了某个人,迫不及待地舔舐尚是软状的可爱东西,嘬着棒身,把两个蛋蛋含进嘴里用舌头搅动。
“哈啊!嗯~痒,舒服~”西亚拿着画盘快乐呻吟,加紧了腿间的脑袋,胸脯起伏喘着气。
满脑子淫秽的花!伯拉唾弃地横了他一眼,贴心地接过西亚手里的画具,贴着她的背支撑她,西亚靠在被画得一塌糊涂的怀里,捉紧他的手臂享受克拉托斯的嘴巴服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