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秦沄那日因看到秦煜临摹的一首《闲十咏》被勾起旧事,心中烦闷,晚上便多饮了一些。
他素来自持,虽算不上滴酒不沾,亦是酒量不佳,因而没多久便觉醺醺然,醉倒后,却仿佛做了一个香艳旖旎的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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梦中,他眼前又出现了那个不知所谓的小n娘。那小n娘不仅深更半夜到处乱逛,还衣衫不整,只穿着寝衣就出现在男人面前,如此,怎能不算淫荡?
秦沄是这么向自己解释的,既然她生来风骚,既然她主动勾引自己,那就怪不得之后他将她抵在墙上扯了衣衫就操干起来,不仅操得她哭喊连连,还射了她满满一穴儿,又差点被巡夜的婆子给发现。
如此淫靡香艳之景,如今想来,依旧是历历在目。秦沄酒醒后,发现自己躺在秦煜的书房里,身上衣衫胡乱穿着,松松垮垮,一时不由细思,究竟那是梦,还是确有其事?否则,他为何会无缘无故出现在秦煜的书房之中。
奈何这等事t自然不好四处嚷嚷,他冷眼看着那小n娘,却是浑若无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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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她存着勾引他的心思,若真被他强要了,又怎么可能会装作没有任何事情发生,自然要借此往上爬的,因而秦沄便想着,那晚之事,想必确实是个梦,又心下不悦,为何自己梦到谁不好,偏又梦到她。
如此一来,他心中着实烦躁不已,只不知自己究竟是怎么了,忙用些公务上的事来转移心神,连秦母请了萧璟来做秦煜的启蒙先生,他亦没有去见上那位萧先生一面。
这日蕊娘送了秦煜去内书房上课因萧璟半日教导秦煜,半日教导玉姝,她遂回至院中,想着先收拾一下书本,待秦煜后半日回来温习功课。
秦煜如今已是开始念《增广》、《声律》等书了,蕊娘方至书房欲取书,忽听帘子一响,一人踏进来,正是秦沄。
表哥心很塞【dog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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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上红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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蕊娘下意识便垂下眼帘,毕恭毕敬道:“大爷,奴婢是来替哥儿取书的。”
秦沄淡淡“嗯”了一声,并不看她,径直在桌案前坐下,蕊娘益发不敢多说,忙踮起脚尖。只因她生得并不高挑,那两本书偏放在书架上的第六层,好容易抽出一本,抹了把汗,又去够第二本,秦沄提起笔架上的紫毫,原欲批阅几份公文,眼角余光里便是她不断晃动的衣袖和上下起伏的侧影,不由将笔一放,冷冷道:
“够不着,不会自己开口吗?”
蕊娘心头一颤,忙放下手:“是奴婢无用。”
秦沄其实早已觉出她仿佛有几分害怕自己,见到她这副战战兢兢的模样,愈发不悦,忽瞥见她手腕上一抹红痕,因方才衣袖滑落方露出来,不由道:
“你身上那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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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却不知蕊娘听了却是大惊失色,只因那红痕正是当日秦沄强行奸淫她时留下的,过了这数日还未彻底消退。如今秦沄既是不曾想起那晚之事,如何能就此暴露?忙道:
“是奴婢不小心教热水烫到了。”
秦沄并不恍然,依旧冷冷道:“烫到?我看那倒像是指印罢。”
而且看得出抓握之人的手掌定然宽大,决计不是蕊娘这样的女子。
他一时又想起那个似真似假的香艳春梦,莫非……当即道:“过来。”
蕊娘一颤,只是低着头:“奴婢,奴婢……”
话未出口,只觉一只大掌已经抓着她手腕抬起来,衣袖顺势滑落,露出一截白皙光洁的腕子,只见那腕上红痕点点,虽已并不甚鲜艳,但依旧能看清,竟还有几道齿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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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然,那晚的梦是真的,不,那根本就不是梦……可是这个女人为何竟隐瞒至今?秦沄下意识便脱口而出:
“那天晚上,你是不是和我在廊上……”
蕊娘如何能承认,忙道:“大爷说什么,奴婢竟听不明白。”又想将手腕夺回来,又怕惹得秦沄不悦,只得道,“厨下还炖着给哥儿的燕窝粥,奴婢要去看看火儿,大爷恕罪,奴婢先行告退了。”
说罢要将手扯回来,只是却哪里扯得动?秦沄的目光锐利仿佛鹰隼,只看得她一颗心砰砰乱跳,忽然他手上一用力,嗤啦一声,就扯下她半幅衣裳,蕊娘大惊失色,慌忙想伸手遮掩,但手腕又还被他抓着,只见那露出的香肩臂膀依旧是一色的白皙,其上青紫遍布,宛如红梅盛开在雪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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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明白?”秦沄冷笑了一声,“现在,你明不明白了?”
他心中不知为何着实窝了一团火,从蕊娘开始装傻充愣,便不由地越蹿越高。
分明是她勾引了他,现在倒做出一副若无其事的模样来了?她是不是以为这样的姿态,就能让他觉得她和那些处心积虑想攀高枝的女人不同?
这样想着,他方才能够解释自己心口的无名怒火。
不是他被一个不知所谓的女人搅得心神不宁,也不是他自己控制不住,竟做出了强行奸污她的事。其实以秦沄的聪敏,到了现在又如何不明白,蕊娘从头到尾都是最无辜的那个,只是他不愿意承认罢了。
不愿意承认自己竟因为一个小小n娘,到了方寸大乱的地步。
傲娇表哥:都是她勾引我的,才不是我喜,喜……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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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帮你脱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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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下一把将蕊娘扯上前来:“说,你身上的痕迹是怎么回事。”竟是非要蕊娘承认那晚在他身下承欢之事。
奈何蕊娘一心害怕被他撵出去,愈发不肯松口,想到自己受此欺辱,咬牙忍羞道:“奴婢早已嫁为人妇了,奴婢私下在房里和什么人做些什么事,大爷也要管吗?”
秦沄顿时大怒:“你当我不知道你是个寡妇?!”
蕊娘忽然抬头,目中透出几许倔强:“寡妇也能再嫁,说句不怕羞的话,奴婢也想寻个相好有个终身依靠,只是这些话说出来,没得w了大爷的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