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夫人在说什么,我竟不懂。”
蕊娘见状,如何还不知他是故意的?不禁又羞又恼。她知道秦沄想听她说什么,跺了跺脚,还是红着脸在他耳边悄声道:
“奶水要流出来了……夫君,帮蕊儿吸一吸罢……”
一语未了,一双横波美目已是斜睨了过去,但见流波转盼,眼角含春,真真是说不尽的风流妩媚,道不完的娇憨婉转。
秦沄见状,原本还想再逗她两句,此时却是喉间发紧,身体也酥了半边。
他忙示意灿姐儿的奶娘过来,将灿姐儿轻轻交予她抱着。到底是年纪小,精力不济,闹了这半日,灿姐儿的小脑袋已经一点一点的,便乖乖趴在奶娘怀里睡着了。
见状,秦沄方才携了蕊娘的手,又嘱咐众人看好三个孩子,二人却来至左近一条僻静小巷。
因众人都已涌到大路上看花灯,此时四下无人,除了远远传来的喧嚣,亦是安静得惊人。秦沄先解开蕊娘衣襟,扑面而来便是一股馥郁乳香,娇嫩的肌肤接触到冰冷的空气,霎时便有寒颤似的战栗涌上来,接着他将小衣一扯,那圆大的白兔便弹跳而出
美人儿不禁“啊”了一声,娇吟在小巷内久久回荡。秦沄俯身下来,一左一右握住两只大奶儿:
“蕊儿叫什么,嗯?想是在家里当着丫头婆子的面玩你还不够,你还想到大街上去,教众人都瞧着你如何被男人吸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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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不是……嗯,夫君,别咬……奶头,奶头好酸……”
一面说,男人的薄唇已含住那涨成嫣红的肿大奶尖,一只手拢着披肩为蕊娘挡住夜风,一只手托着乳球重重揉捏着。
手掌一用力,香甜的乳汁便源源不断涌出,小巷之中虽然昏暗,但就着月光,却能清楚看到红宝石一般的奶头艳丽得仿佛要滴血。而美人儿亦是满面春情,神色迷蒙,小手不知不觉已缠上了男人的脖颈,被他吸一口,娇躯便抖一下。
“呵……”秦沄不禁啧啧称奇道,“瞧这骚奶头,孩子都生了两个,也不知被吃过多少回了,倒还是这么嫩这么粉,像个没被男人玩过的处子一般。”
大手向下,顺着美人儿敞开的衣襟,又细细摩挲那柔若无骨的温香软玉。
“今儿出门前,你是怎么跟我夸口的?”
“若是能忍住不求我吃你的奶子,我就睡十天的书房,若是忍不住……”
原来他夫妻二人却是打了个赌,只因蕊娘溢乳得愈发厉害,弄得她一日总要换几回衣裳,每日晨起秦沄出门,必得将她双乳吸得空空的了,她方才觉得浑身不再瘙痒难耐。
这般放荡不堪的身子,想必是秦沄玩她玩得太多,才将她给调教坏了,偏秦沄听了,却道:
“当初我没肏你时,你这两只大奶子可就一直在产乳,还故意在我面前把衣裳解了挤奶给我看。”
“分明是小骚妇自己发浪,还怪起我来了,嗯?如果你能忍着不求我弄你,我就主动搬去睡书房,否则便是你生来就该被男人没日没夜地肏。”пρяδūщē.?δм(nprouwen.com)
当下蕊娘方才在小衣里垫了两块绡帕,一路上也只是忍着,其实早已开始溢乳了,却极力维持淡然。
但忍到如今,却是委实忍不住了,只得娇哼着求欢,听到秦沄提起之前的赌约,她不禁小脸一红,道:
“是我输了,你想如何……就如何便是,只是……到底轻着些……”
想来秦沄的那些花样手段,她什么没有领教过?就是像眼下这般光天化日被他揉捏美乳,虽说在大街上是头一遭,可幕天席地野合蕊娘也早已习惯。
还有那些极端淫乱的玩法,不管是用乳夹夹她的奶子,假鸡巴塞她前后两个淫洞,还是逼迫她穿着腰间挂一把小锁的贞操亵裤去见客……她都受过不是一次两次了。
最羞人的那次,是她打赌又输了,秦沄为了把前番自己十来天没能上床的“仇”给报回来,将她浑身都用不伤肌肤的绳索缚住。乳球、奶头、花核……彼时美人儿身上所有敏感的凸起处都被打上活结,只要一动,那结子就会抽紧,自动拉扯她的乳尖和小肉粒。
不仅如此,粗大的绳索深深陷进她的花缝中,上头还涂满了一种刺激情欲的秘药。她本就又骚又媚,哪里支撑得住?走两步绳子便摩擦肉缝儿,不仅磨得花唇又红又肿,那小屁眼也湿成一片。
偏秦沄还要她穿好衣裳去陪秦母说话,老太太便见孙媳脸上通红,坐立难安,还以为蕊娘病了。哪知她其实是连番高潮,骚水多的连椅子都打湿了,一回房便求大鸡巴狠狠搞烂搞穿她,几乎没有在极端的羞耻和快感中晕死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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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此一事,蕊娘便再觉没有什么手段是自己受不住的了。
她的身子其实也早已爱上了这些露骨激烈的玩弄,有时候秦沄稍稍温柔些,她倒觉得少了点什么……
想到此处,不免愈觉羞人,但那眼波也愈发柔媚了。男人火热的大掌在她衣衫下肆意游走,虽说胸口的涨痛随着乳汁源源不断被吸出已缓解了许多,可小屄里的空虚与瘙痒却是与日俱增。
她终于忍不住,摇着小屁股朝男人胯间蹭去,果不其然,他衣摆下面已是硬硬烫烫的一根,快把那裤裆都给顶破了。
“夫君,蕊儿要~”美人儿媚眼如丝,声音娇软。
秦沄喉间一紧,暗道这小骚妇真是越来越勾人,如何自己玩了她这么多回,竟益发招架不住她了。
但他嘴上却还是故意慢条斯理道:“要什么?娘子若是不说,为夫可不明白。”
……讨厌,柔若无骨的娇躯偎进他怀里,小手一扯,却是扯开斗篷下的衣襟,那纤纤玉手亦滑了进去。
“蕊儿要夫君的大鸡巴~骚洞里痒得受不了了,求夫君搞搞蕊儿……”
“蕊儿欠肏的嫩洞就缺一根粗棒子来插开插穿,把屄都干烂了……夫君快把热热的精液都射进来,烫烂这小淫屄罢~”
一语未了,只听得嗤啦一声,美人儿双腿之间骤然一凉,未等她的私处从被扯烂的裤裆间感觉到冬夜寒冷的空气,一根粗大欲龙呼啸而来,男人结实又热烫的胯部狠狠撞在她花阜上,撞得她一哼一软,眸中要滴下水来。
“好大,啊哈……鸡巴好大,一开始就……插得太深了……”
可是在起初的酸胀与不适后,她几乎是立刻就如鱼得水起来,饥渴的媚肉热情含吮着肆意捣弄的肉棒,软弹的花径如一张嗷嗷待哺的小嘴不停翕张、抽缩、蠕动……
她的淫穴早已在无数次的调教中成了一个任何人都难以自持的销魂肉窟,淫水又多又滑,甬道又会吸又极富弹性……就连穴口上方的那个小肉粒,也仿佛天生来就是任男人蹂躏的
随着那肉粒因为长时间的揉捏搓弄越长越大,如今即便不是欢爱时,那小东西也总是硬硬的维持充血红肿的状态,用手轻轻捏一捏都是不成的。
也因为此,穴口在肉棒的抽动间被不断拉扯着,那个敏感的小可怜随之便贴着棒身蹭来蹭去。每一次秦沄的胯部重重撞上来,那上头生着的耻毛便磨得淫核儿噗叽直响,因为淫水太多,不止二人的下体一片湿粘,还挂在蕊娘腰间的裙子更是片刻间就湿了大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