羞耻过后飞速涌上来的却是一阵阵的害怕,她,她那里怎么能塞进这么大的珠子?!
况且此时撑开她屁眼的还不是最大的那一颗,比它还大的还有好几颗念头闪过,她忽然对上男人含笑的双眸,不由浑身一哆嗦
傅重洲徐徐勾起唇角,又将第二颗更大的珠子往里塞了进去。
不要!重洲,嗯啊!
可怜那小菊穴尚还是一片未被侵入过的处女地,虽说男人也用手指玩过好几回了,但从前都是浅尝辄止,且一两根手指又能顶的什么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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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此除了穴口附近,更往里头去的甬道却是初次遭此攻袭,随着傅重洲慢慢地把第二颗珠子往里顶,第一颗珠子也被推动着不断深入。美人儿虽然什么也看不见,却能清楚感觉到腹中被缓缓塞进去的一个异物
它一点点撑开她原本毫无间隙的花壁,一点点挤走那些含裹上来不断翕张的媚肉,湿腻的甬道深处,起初还只是有一点春露,到后来就像是有一张启开了的小嘴。
有了那些淫液的滋润,它深入得越来越快,越来越顺畅了。整个圆溜溜的球体外裹满了透亮水渍,好像与她的身体合二为一,又好像要一直深入进她的子宫里去
她不禁浑身都战栗起来,不知不觉,傅重洲早已又塞进了五六颗珠子,好在其后的每一颗都比第一颗要小,他垂眸凝视着双眼迷离的小嫂嫂,那雪白的身子泛起一层艳丽的粉色,真合压倒桃花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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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不紧不慢地俯下身,在美人儿耳边道:
怎么,是不是被肏出感觉了?
不,嗯哈嗯
第一次肛交就这么骚,呵果然,嫂嫂很喜欢被玩屁眼罢?
不,不嗯
以后我天天都肏你的屁眼好不好?就像现在这样,把最大最粗的棍子捅进去,肏开你屁眼最里头的小口,把大鸡巴插到不能再往前插了,不直接把你的屁眼都捅烂!
不嗯!
美人儿根本说不出话来,在那露骨邪恶的淫语之下,竟然直接就要濒临高潮,甬道里静止不动的念珠突然被狠狠一拽,她的腰肢再次高高拱起,只能一面哭,一面拼命挣扎:
不要,不要求你了重洲,呜不要扯,啊!好奇怪,呜呜肚子里好奇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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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此时傅重洲竟然拽着那串佛珠在她的后穴中拉扯起来,这佛珠首尾相接,其中最大的几颗珠子就塞在花径里,随着他往外拉扯的动作便缓缓移动,与此同时,他又将另一边小的那些珠子往屁眼里塞。
一边拉,一边塞,就在那一颗颗湿淋淋的硕大念珠从菊眼儿里被拽出来时,秦霜的后穴里却也塞满了米粒似的小珠子。媚肉一吸,沙沙的声音更响,吸饱了水的檀木愈发沉重,她一动,就觉得自己的肚子里好像有东西在晃荡一般。
更淫乱的却是她双腿之间的景象
因为下体高翘的羞人姿势,她能清晰看到上头那个小淫穴因为屁眼里的刺激已经几番高潮,喷出来的淫水连整个雪臀都打湿了。而她湿乎乎的肉缝儿里,一串乌黑佛珠夹在里头,她的菊穴此时就像是张饥渴的小嘴,除了最大的那一颗,其他四十七颗珠子全吃了一遍。
变,变态!!!(*/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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激烈淫虐(高H)
当下只听得屋内的拍打声抽插声响成一片,濡湿又淫乱的啾咕水声甚至盖过了女子娇美的哭喊。
软榻的正前方,那尊金身佛像一如往常地安静矗立着,眉眼安详宁和,手结拈花之印,其视线所及之处,却是两条高高举起的雪白美腿,小巧可爱的脚丫儿因为高潮绷得紧紧的,正随着身子的战栗一抽一抽。
伏在那双腿正中间的却是一片古铜色的宽阔背脊,只见男人身上的肌肉块垒分明,结实坚硬,随着虎腰的挺送,以一种醉人的韵律贲张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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烛光落在他的背上,显得那具精赤健躯愈发强悍,他往前插一下,两只小脚丫儿便抖一下,激烈的拍打间又圆又大的奶儿也疯狂颠动着,虽然男人高大的身躯将他胯下的美人儿完全遮住了,可因为那奶子颠得太剧烈,有时候甚至能瞥见一点点晃动的雪白,和两颗红得几欲滴血的奶头。
可怜秦霜因为还维持着这个屁股高翘双腿高举的淫荡姿势,此时几乎是让男人钉在她的腿心里直上直下地捣弄。
她大开的腿间,湿淋淋的花穴向上敞露着,因为花径里塞满的硕大佛珠连肚子都鼓了起来,又有一条乌紫色的欲龙在雪臀间飞快地进进出出,肉棒拔出时带出来的淫水四处飞溅,有些甚至都落在了她的脸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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偏偏如此凌虐,傅重洲还嫌不够,一下子把手指捅进她的穴里用力拉扯佛珠,一下子又揪住又肿又硬的小淫核捏拧弹弄,无所不用其极,口中喝道:
说!骚穴里还痒不痒?!佛祖可是在看着你,当着他老人家的面好生告诉我,我肏你的屁眼肏得爽不爽?!
而一旦美人儿摇头,他就会握着她的臀瓣在甬道里疯狂捣弄,几乎将那肉棍儿弄出残影。眼睁睁地看着自己的屁眼被干得又红又肿,连穴口周围的褶皱都被肏开了,秦霜也只能乖乖哭道:
爽,爽的大鸡巴肏得屁眼好爽骚穴,呜骚穴里也痒死了
一语未了,忽觉穴里又是一阵激烈的搅弄,只听得噗的一声,一大口阴精喷溅而出,竟直接喷在了傅重洲赤裸的胸膛上。
与此同时,早已被爱液打湿得沾满了银丝的佛珠也终于被他从嫩屄里拔了出来,媚肉翻露而出,穴口直接被拽出了一个硕大的圆洞,他随手将佛珠一掷,不知打哪里拿出一根又粗又长的乌黑玉势,朝那流着水的骚穴儿里狠狠一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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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
美人儿如同一尾离了水的鱼般又哭又扭,但傅重洲根本不为所动,反倒握住玉势的根部,又用力朝屄里一拍:
骚妇!可是你方才说穴里痒的,我现在再弄根粗棍子来搞你,你爽不爽啊?
啊,嗯啊爽,好,好爽
秦霜此时已是神志昏蒙,频繁又疯狂的高潮将她浑身的力气都抽干了,所有的哭喊呻吟,完全都只是凭本能在行事。偏她的身子敏感至极,即便主人已经失去了意识,那玉势一插进嫩穴里时,还沉浸在高潮余韵中的媚肉又一次争相恐后含裹上来,就像之前含着那些佛珠一样。
花瓣受了方才那一巴掌的疼,又麻又痒,反倒愈发骚浪,她的哭喊声越来越小,可淫屄却极为兴奋地把那假阳具往里吞,看得傅重洲双眼又是发红,又觉心头火起,暗骂一声:
想两个骚洞一起挨肏是罢?好,今儿我就成全你这淫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