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9章(1 / 1)

趁着众人不注意,他悄声在蕊娘耳边道:等着明日,我再好生收拾你。

蕊娘脸上一红,虽想白他一眼,可听出他话音里那浓浓的危险意味,便连骨头都软了。

也是她这身子不争气,从前做奶娘时便被秦沄给调教坏了,如今既嫁与他做妻,他更是能名正言顺肆无忌惮地玩弄她。与其说秦沄是想与

她厮守,不如说他是想无时无刻把她那个滴着水的小嫩屄套在他的鸡巴上,只要他在家中,二人独处,他总是有各种花样弄得她神魂颠倒。

原本蕊娘的奶子因常年溢乳便比旁人要大,因着这日日夜夜的揉弄滋润,更是比过去又足足鼓胀了一圈,原本一对玉桃子似的雪乳如今便

如两只大兔儿,随着她莲步轻移,直晃得人口干舌燥,走几步路,便觉胸口涨涨的,捏一下,奶水便会喷涌而出。

那圆圆的小屁股也被男人疼爱得又挺翘又肥美,更衬得腰肢细细,不盈一握,教人只想按在床上好生蹂躏一番,看着她丰润多汁的身子究

竟能喷出多少水来。

上面一张小嘴更是学会了无数淫话,因她脸皮薄,起初还有些放不开,后来被玩得狠了,为了求饶,那些什么好哥哥好夫君、亲亲哥哥大

鸡巴哥哥,快用肉棒戳烂小荡妇淫屄的骚话也是乱说一气。

就在秦沄和两个孩子打赌的前一晚,蕊娘还在帐中被弄得上下三个小洞都灌满了男精,连那娇嫩密藏的屁眼里都是白乎乎一片。虽然秦沄

还没有给她的菊穴开苞,其实早已用手指唇舌玩过许多次。

每次把她的小屄射满了,连她上面那张小嘴都再吃不下后,他便会挺着肉棒抵在后面那个小洞眼儿上,一气把积存许多的热烫浓浆都喷射

上去,那个敏感的小眼儿顿时被烫得连连哆嗦,菊穴周围的褶皱不停抽缩,此时再将稍细的假阳具插入,滋溜的一声,就能尽根吞吃下去了。

因此秦沄被迫睡书房的那几天,蕊娘虽总算能松快些许,却也觉得穴儿里空空的,屄里一时没个大棒子含着,竟忽然觉得不习惯了。

想到此处,她不免又羞又嗔,虽然双乳和媚穴已隐隐发起痒来,却也不能让两个孩子看出来,不过假作无事罢了。

一时秦沄只得出门来至内书房,丫头们知道他如今是有家不能回,都是想笑又不敢笑。当下收拾床铺,秦沄便歇下了,却不知有一人正盯

着他离去的方向,秦沄的背影早已消失了,那人仍是站在原地,许久方才恍神。

你道此人是谁?原来正是那乐太太亲生的次女,亦是乐氏的同胞妹子,闺名唤做一个婉字,年方十六,生得亦颇有几分姿色。

珠没满百,补欠更_(|3))_

--

ρΘ⑴⑻щ.?Θ? 富贵迷眼

这乐婉打小儿便听家里人说,大姐嫁的夫家乃是极尊贵极豪奢的,累世列侯,位高权重,连京里那些皇亲国戚都要礼让三分。乐婉原不

信,否则为何爹爹被贬到那西北苦寒之地,姐夫家中却不曾帮衬帮衬?

及至到了秦家,从车子驶入大门开始,见到那无数的雕梁画栋、亭台楼阁,满眼的金碧辉煌、珠光宝气,乐婉早已看呆了,心下不由想

到,这样富贵人家,若是自己能嫁进来,便是死也值了,怎么她偏没有大姐的好运道呢。

一时众人被迎入秋节院,乐太太领着丫头婆子安插器具,她便出来闲逛。因她到底是客,府中的媳妇们也不敢十分拦阻她,她便这般胡乱

走着,无意中走到了秦沄的内书房附近。

秦沄哪里知道,自己不过是路过,却无故惹来一桩麻烦,这乐婉正是知慕少艾之时,原本就羡慕秦家的豪奢,今见了这样一个俊美无俦的

王孙公子,如何不春心萌动,恨不得把眼都黏在秦沄身上?

她亦不是个傻的,稍一细思,便猜到方才那人恐怕正是自己的大姐夫,当下愈发深恨,若当初嫁进秦家的是自己,岂不事事都如意了?

正自胡想,有婆子寻了过来,因笑道:姑娘原来在这里,快些和我回去罢,亲家太太正找呢!

乐婉方才一步三回头,恋恋不舍地跟着那婆子回了秋节院,一进门,乐太太便道:我的儿,你才来,快来瞧瞧这几件衣裳。

原来方才蕊娘已打发人送来了几套应季新衣,来传话的丫头道:我们奶奶说了,恐亲家太太这几日要出门会亲友,今儿天晚,不及打发人

来量尺寸,这几套衣裳都是家里新做的,虽不合身,还请亲家太太别弃嫌。

说着便放下衣裳带人走了,乐太太打开包袱一看,只见里头大大小小几套衣裳,均是妆花云锦,精致非常,虽说乐家亦是官宦人家,但也

没有阔气到这样衣裳随手就能拿来送人的地步。

一时母女两个看一回,叹一回,乐太太见乐婉摩挲着一条海棠红遍地洒金裙爱不释手,因笑道:

这还算不得好呢!你姐姐当年还在时,那上用内造的蟒缎都是瞧不上眼的。我记得有一种茜香罗,乃是茜香国进贡的,夏天系着,肌肤生

香,拿来做裙子是极好的,你姐姐还送了咱们家一匹,也不知收到哪去了。

说到此处,不免叹道:也是你姐姐没福,早早儿地就去了,否则咱们家何至于此?

原来乐家数年未曾上京,也是秦家不知底里,还以为他们仍如旧年那般,虽与自家门第不匹,也算得上殷实,谁知乐家内囊其实早已尽

了,不过外头一个空架子罢了。

只因这乐太太溺爱嫡子,那位乐家大公子前几年染上赌瘾,一气将家业败了个精光。兼之乐老爷如今年纪又大了,在西北贫瘠之地蹉跎

着,日渐力不从心,想到当日长女的婚事虽是赖出来的,到底与秦家还是姻亲,女儿又留下了一个外孙,自己一家若上京投奔,秦家还能将他们扫

地出门不成?

因此,乐老爷方才命乐太太拖家带口地南下,只将长子拘在身边看管。

乐家此来,实则就是打着依附秦家,背靠大树好乘凉的主意,便连一两银子都不肯多花。今见了蕊娘如此周到,乐太太便愈发得寸进尺起

来,道:

我原说了那女人不敢怠慢咱们的,她不过是个续弦,见着元配的牌位还得磕头,更何况还是个奴才秧子出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