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一来,她一丝不挂的娇躯便被摆成了一个大大的人字,那腿间淫水滴答,嫣红肿胀的媚穴大大向外敞开着,露出艰难含着性器的洞
口,傅重洲越笑,眼中的黯色越深,抬手取出嫂嫂口中的肚兜,他慢条斯理将那濡湿的布团展开:
现在你可以随意叫了,嫂嫂不知道,方才听不到你的淫叫声,我心里不知有多遗憾。
你畜生!!!
是,我本来就是骗奸长嫂的畜生,你不是早知道了吗?
我只恨,恨我还不够无耻,若我现在将你掳走,神不知鬼不觉地关到一个没人知道的地方,你猜会不会有人来救你?
届时,我就完全拥有你了。我要扒光你的衣服把你绑在床上,让你只能张着腿露着屄地给我肏。我要天天给你灌精,灌大你的肚子,这样
你想跑也跑不了。
还有你的屁眼我也要干,小嘴每天都要吃我的精液,把你干得喷尿了我再把鸡巴插进那个小洞眼儿里,你身上的四个小淫洞里,都要装满
我的精!
他低下头,温柔地凝视着眼前惊慌失措的美人儿:
我们可以永远在一起,什么狗屁伦理,狗屁道德,我全都不在乎。
他在乎的,从来都只有她,但正是因为如此,他也无法做出这样肆无忌惮的疯狂之事。
霜儿,大哥已经有意中人了,若有朝一日他提出和离,难道你还要拒绝我?
秦霜一怔,下意识道:那也,那也与你我之事无关。
傅重洲紧紧抿着唇,锋锐的线条让他眼中冷然似冰,但又如藏着一团火:无关?
好,他一字一顿道,只要你告诉我,只要你现在就对我说出一个不字,说你不喜欢我,我立刻就去另娶旁人!
不,不,不喜嘴唇颤抖着,分明是如此简单的三个字,可秦霜发现,自己竟也说不出来。
她爱他,直到此时,她方才彻底地明白。无法反驳,亦无法回避,更无法自欺欺人。
当她以为自己被陌生的男人强奸时,她心里觉得对不起的不是夫君,而是他。
当她发现所谓的淫贼原来竟是他时,脑中冒出的第一个念头不是被欺骗的愤怒,竟是松了一口气。
他的痛苦,他的隐忍,在这一刻,都化成了他眼中无边的黯色。秦霜相信,有那么一瞬间,他真的想将她囚禁起来,让她再也无法逃开,
但他最终还是没有那么做。
一时之间,她口中似乎有千言万语,最终只定格成男人脸上,那双渐渐灰暗下去的瞳眸。
我明白了。傅重洲低声道。
伸手解开缚住她手脚的衣带,他俯身在少女额上轻轻一吻,便如告别一般,披衣起身,无声离去。
还在卡文中,更一章证明我没有咕_(|3))_
PS.珠满百欠的一更后补(′`)
另娶他人
这晚之后,秦霜便病了数日。太医来看时,只说是心内有些郁结,加之时气所感,方才致病。
其实她自己心知肚明,病是假,躲羞方才是真。那晚傅重洲离开后,她方才开口叫丹梅进来,丹梅一掀帘,便看到她赤身裸体地卧在床
上,私处肿成艳丽的红色,合不拢的小肉洞里还在往外吐着浊白阳精,那雪乳圆臀上也全都是吻痕指印,活脱脱一副惨遭奸淫的可怜模样。
如此一来,秦霜自然不便出去见人,且她自己也心事重重。一闭上双眸,她眼前便仿佛浮现出傅重洲离去时脸上的神情,他什么都没说,
既不怒,亦不笑,甚至连失望都没有,便仿佛是一株树,在她面前无声地枯萎了。
想必,他是真的心灰意冷了罢从前,她或许会释然,或许会痛苦,此时,却只有茫然自失。
更多的消息源源不断传进来,就在秦霜称病那几日,府中已是人尽皆知一直在终身大事上不甚上心的二爷,竟预备成婚了。
这日丹梅因至厨房给秦霜取煎好的药,便听几个婆子在廊下道:
那边府里现如今正忙着采买各样聘礼,天上飞的,地上跑的,水里游的,千年的沉香万年的鼎,凡世上所有之物,竟应有尽有!
何止聘礼?聘金也备了足足六千两黄金!六千两黄金,那便是六万雪花银,且又寓意六六大顺,再寻不出比这更体面富贵的意头了!
其中一个婆子便问:真真的还是二爷疼新奶奶,也不知这二奶奶是什么来头?
众人想了一想,却都摇头:倒不曾听闻,只听说仿佛还是大奶奶替二爷相看的。
丹梅心头一动,便想到或许是那位与自家奶奶有七分相似的何小姐,二爷竟真要娶她了?不免心下暗叹,也不知该不该告诉秦霜,一时回
至上房,方将手中药盏放下,便听秦霜道:你来时可曾听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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丹梅一怔,顿了顿,轻声道:奶奶都知道了?
秦霜笑了笑:满府里都在议论,我又如何能充耳不闻?
丹梅无言以对,想了想,道:若奶奶不喜,我便教他们不许再多嘴。
秦霜却轻轻摇了摇头:罢了。难道她不听,就能当此事不曾发生?
这是她自己求来的,就是再苦,再难,也只能笑着往肚里咽。
很快,外头便传出消息说提亲的日子已经定了,傅重洲特特请了京中最好的官媒,因最近的一个良辰吉日便在十月二十五,预备那一日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