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她那样伤了他,以他的性子,盛怒之下深夜来此也是有的。方才那双大手握着她的腰肢将她从浴桶中强行抱出时,她虽猝不及防没来
得及挣扎,其实身子霎时间就软了。
她嗅到了熟悉的气息,感觉到了熟悉的火热,就连那两只手掌上的粗糙薄茧都是熟悉的
原来,一切不过是她的自欺欺人吗她真的教一个陌生男人给强奸了此时那根肮脏淫邪的性器还插在她的小屄里!
一念及此,美人儿拼命挣扎起来,眼泪越流越急,使尽浑身力气想逃开身后男人的侵犯,奈何却是徒劳。
不仅如此,因她原本一丝不挂,那凹凸有致的胴体上还挂着颗颗水珠儿,在水汽的浸染在愈显丰润迷人。她一挣扎,臀儿就抵着男人的下
腹摩擦,忽觉臀瓣上又扎又痒,原来是他胯上生着的粗硬耻毛,秦霜顿时像被烫到一般,忙摇着屁股摆脱,那人又被蹭得一哼,手掌下滑,摸到她
腿间:
哟,小骚妇还真浪呢。一得了鸡巴就摇起来了,怎么小美人儿,你男人满足不了你?
说话间,手指剥开狼藉的花瓣,摸到那颗藏得严严的小肉粒便用力往上一揪。
又酥又麻的酸意霎时间传来,那敏感的小家伙原是经不得任何蹂躏的,被揪了一下,便飞速硬涨充血,不仅如此,媚穴受了这番刺激,分
泌出来的淫液也越来越多,花径里越发湿滑,男人一面用力搓着小肉核儿,蒲扇似的大掌扬起来,狠狠给了雪臀一巴掌:
荡妇!是不是爷的大鸡巴太厉害,肏得你身子都酥了?爷还是第一次看到像你这么淫荡的女人,随便对着哪个男人都能发骚,快!屁股再
摇快点!让爷好生捅一捅你!
珠珠满百,三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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ρΘ⑴⑻щ.?Θ? 奸到高潮(高H)
唔唔唔!呜
可怜秦霜此时已是满面泪痕,失身的惊恐,被侮辱的羞耻,害怕教人撞见的紧张全都不及眼下的羞愤欲死。
不,不是的她不是荡妇,不是随便对着哪个男人都能发骚都怪这具身子太敏感,过去与小叔欢爱时,他只是亲一亲小嘴摸一摸奶儿,她下
面就会湿了。
更何况眼下她已经完全被肉棒干开,男人捏着淫核儿揉一下,她的嫩屄就会绞一口,小腹深处不断传来酥软酸麻的感觉,将鸡巴绞得死紧
的媚肉也勾勒出那根陌生性器的形状
它又粗,又长,顶端的圆头就和傅重洲的肉棒一样,大的似个鸭蛋,且还有一个极可怖的翘起来的弧度。
这种阳具乃是天生就能轻易把女人搞到欲仙欲死的,许是因为如此,她的小穴简直是那淫根一插进来,就兴奋得吸个不住,一时之间,秦
霜恨不得一头碰死,既恨这男人奸污了她,更恨自己的放荡无耻。
被小叔插的时候那样骚浪也就罢了,她心里其实也对他可眼下这根本只是一个陌生人,她竟然也会动情,还流了这么多骚水,难道她果然
人尽可夫,所以才会做出和小叔私通的乱伦之事?!
想到此处,她用力挣扎,心想着只要能弄出大点子的声音来,惊动外间的丫头,就算被人瞧见她赤身裸体地遭人奸污了,也好过继续被淫
辱。
谁知那男人似乎看出了她的心思,将她两条玉臂一抓束在头顶,又不知从哪里拿出一根布条牢牢捆住。
如此一来,她双手无法抓住桶沿,娇躯还要承受身后的激烈抽插,两只还淌着水珠的浑圆奶儿彼此拍打着,啪、啪肥美的乳球不断撞在浴
桶上,奶头也在那桶壁上又蹭又刮,磨得通红。
秦霜原生得娇弱,如何支撑得住?双膝一软便要跪倒,那男人却又猛地将她朝上一提,狠狠按在鸡巴上,翘起的龟头使劲朝前一撞,戳开
花径深处针眼大小的肉洞
霎时间,层层叠叠的软肉夹得他低喘出声,美人儿浑身一阵打摆子似的抽搐,一大口阴精汹汹涌出,不仅将花径灌满,更是浇灌滋润得男
人差点都要射了出来。
该死!傅重洲又深深吸了几口气,方才稳住了濒临爆发的精关。看来因为太久没有尝过小嫂嫂的滋味,连他的肉棒都有些失态了。
不过这小骚妇果然生来就淫荡吗?分明没有认出他,以为自己被个陌生男人给奸了,却还是轻易被搞上了高潮,一念及此,他心中的怒意
和酸涩便又涌了上来
她不是要给他娶妻,要推他去睡旁的女人吗?今儿他就让她也被野男人搞一搞,看她爽还是不爽!
可怜秦霜万万没有想到,其实她一开始就猜对了。
这个深夜潜入少妇香闺的所谓淫贼正是傅重洲,只是他利用锦衣卫里的一种秘药临时改变了声线,又蒙住她双眼,所以虽然她的身子早已
认出了这个玩弄过她无数回的男人,却还是以为自己惨遭强暴。
而傅重洲白日里被激怒后,原以为自己也该心灰意冷了,回至家中,却是辗转反侧,心神恍惚。终于,他还是按捺不住要来亲口问一问
她,她究竟是不是已对他再无丝毫情谊了?
奈何傅重洲知道,若自己叫人通报来见秦霜,只会连她的面都见不上,在一众丫头婆子的围随下隔着屏风说话罢了。因此他方才直接潜入
上房,原想着趁丫头们都退出去后再寻嫂嫂说话,谁知一进门,便看到她一丝不挂地浸泡在香汤中发怔。
他二人已有许久不曾亲热,教他如何不情动?再加上胸中的恼怒与心灰,方才一时冲动,便上演了这场强暴戏码。
坏小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