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还是赵虞第一次在别人的眼皮底下与人做爱,说不上多羞耻,但局外人的视线却如有实物一般,在她身上燃起一串串小火苗,让她的情欲完全不受控制地高涨起来,全身所有的感官也似乎变得更灵敏,很快就承受不住体内那根硬物的捣弄。
“嗯啊……”阴蒂被他粗硬的耻毛不停磨蹭着,肉壁上的敏感点也被硕大的顶端来回刮弄,在薛湛愤怒且灼热的目光下,没多久她就又呻吟着抵达高潮。
直到把她的甬道射得满满的,薛子昂才粗喘着看向薛湛:“原来你有这种癖好。”
目光从薛湛脸上移到胯间,薛子昂又突地嗤笑一声:“看硬了?我还以为薛副董自制力惊人呢,看来是高估你了。”
薛湛一言不发地走近,拽着赵虞的胳膊就要把人拉起,薛子昂却紧紧箍着她的腰不放,挑衅地看着他。
赵虞还沉浸在高潮的余韵中,根本就没力气给这叔侄俩劝架,而且她也非常明白,这种情况下站哪边都会对她不利,所以她干脆继续软趴趴地靠在薛子昂身上,任凭他们争去。
就在叔侄俩你不让我我不让你的时候,薛湛的手机突兀地响了起来,看到来电显示是顾书洋,顿了两秒,他还是选择接通。
“薛董,祎程的许承言许总来了,说是替钱副总来开会,他还特别指出,让……让赵助理去参加会议。”
薛湛眸色一沉,深深地看了赵虞一眼,沉默片刻才道:“把你刚才说的话,重新说一遍。”
这一次,他打开了免提,顾书洋的声音清晰地传进薛子昂和赵虞耳里。
赵虞没什么反应,也不觉得意外,但薛子昂的脸色,瞬间阴沉得比薛湛还要可怕。
153残忍<归来(NPH)(勤劳的小野猫)|PO18臉紅心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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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53残忍
如果不是薛湛三番五次叮嘱,薛子昂的拳头早在几天前就落到许承言脸上了。
他当然不屑于听薛湛的话,但关系到赵虞的复仇大计,他又不得不把对许承言的怒与恨强行压下去。毕竟跟庄晔动手已经是他太过冲动,要是再和许承言发生冲突,万一庄家的人起疑,赵虞那边就不好收场了。
可现在他不主动去找人,那个混蛋却还敢如此明目张胆地上门挑衅,他胸腔中那股一直被勉强压下去的怒火瞬间就又不受控制地破体而出。
“你给我站住!”
他收拾好衣衫怒气冲冲地要出门,薛湛的厉声斥责却从背后响起。
薛子昂顿住脚步,回头冷冷地看着薛湛。
薛湛同样目光发寒,一字一句道:“不想坏她的事,就给我在办公室好好待着。”
赵虞已经快速穿好衣服,虽然腿还在发颤,但却毫不犹豫地越过薛子昂,拉开办公室的门走出去。
许承言愿意主动来找她,于她而言便是好事,至于那个男人究竟是出于被薛湛算计捉奸的报复,还是单纯因为一个男人的占有欲,或者是性欲,她都无所谓。
然而刚走出去,胳膊上便落下一只有力的手掌,她整个人都被薛湛拽进了办公室。
薛子昂的办公室是临时改造的,里面没有休息室和洗手间,薛湛的办公室倒是应有尽有,赵虞也丝毫不客气,准备像之前几次一样,直接进他的浴室收拾一番。
薛湛却依旧抓着她胳膊不松手,幽深的眸子紧紧盯着她:“为什么要和薛子昂做?”
赵虞一脸无辜:“他要做,我反抗不了。”
手上的力道不自觉加重,他未发一语,继续盯着她。
赵虞自嘲地笑笑:“我的身体对他起反应了,我空虚寂寞了,这个理由够吗?”
与她静静地对视许久,他才缓缓松了手,但她刚转身准备进浴室,他的声音又从背后传来:“赵虞,你是不是……没想过活着?”
赵虞身子一僵,脚步瞬间顿住。
薛湛继续盯着她的背影:“你最恨的人,不是庄亦晴,而是你自己,找庄亦晴报完仇,下一个,就该轮到你了,是吗?”
指尖紧紧攥着衣摆,赵虞没回答,只愣愣地看着洗手间的门。
“薛子昂让你心软了,你觉得对不起他,你想像对商陆那样,用身体还。”薛湛忽地嗤笑一声,“对我呢?也一样,用身体还?甚至是被你利用的纪随,你也准备用这招,是吗?”
赵虞仍然没出声。
薛湛大步跨到她面前,逼视着她:“你以为真这么简单?你用尽心机,算计了那么多人,连我都算计进去,你真以为你欠我的这些,陪我上几次床就还清了?你以为薛子昂为了你要死要活的,目的只是你的身体?”
赵虞默默看着他,慢慢扬起唇角,轻轻地笑了笑。
他抬起手,指腹沿着被薛子昂吻得红肿的下唇缓缓滑过:“我警告你,别以为你真就把我吃得死死的,别以为我真愿意为你做任何事,我要帮的,是我自己的女人,不是一个死人,你再敢动那些念头,我随时都会撒手不管。”
她依旧什么话都没说,只是就这样一动不动地看着他,脸上带着淡淡的笑意。
薛湛当然知道,他的警告对她毫无用处,她要真不想活,他用什么威胁她都没用。
可就在刚才,看着她和薛子昂做完后收拾衣服出门那种反常的平静,某个可怕的念头突然一下子砸向他心房时,他真的害怕了。
哪怕心中怒火汹涌,酸涩难当,但与那个可怕的念头相比,亲眼见到她和其他男人在一起反而都没那么难以接受了。
“赵虞。”他定定地看着她,“你不觉得,我们这些人,死了太轻松了吗?我们就该……怀着所有愧疚,慢慢折磨自己,一天一天活下去。
就像我,要死多简单啊,可薛子昂还在,他从小没了父亲,他的父亲是我间接害死的,所以,我必须好好活着,替他父亲担起照顾他保护他的责任。
你也一样,你以为为你妈和虞瑾报了仇,你就可以放心地随她们去了?虞瑾死了,她父母还活着,你以为你那三百万,就可以抵消照顾他们的责任了?
钱算个什么东西?你觉得他们现在需要么?他们把后半生所有的希望都寄托在你身上,你有什么资格,让他们再经历一次失去女儿的痛苦?”
薛湛知道,他这番话字字诛心,残忍至极,可能他这辈子都不会再说出比这还要狠毒的话了。
他也知道,本就千疮百孔的她,或许根本承受不住这些。
可他没有其它办法。
赵虞仍旧愣愣看着他,嘴唇发颤,捏紧衣摆的双手也在发颤,到最后,整个身子都在控制不住地颤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