脑海中一下子又闪过那天在许承言办公室看到的一幕,那些从她腿心流下的精液……

一股无名怒火悄然升起,薛湛猛地转过她身子,让她背对着他贴墙而站,两手用力掰开她的臀,猛然一个耸腰便狠狠入了进去。

瘙痒的花穴终于被填满,赵虞舒服地喟叹一声,主动往后翘着臀迎接他的抽插,讥笑道:“这是又想起许承言了?他的杀伤力对你就这么大?既然如此,当初又何必设那种局,非要把我送去他身下?薛董对自己,还真是狠呐!”

薛湛一句话也不说,只箍紧她的腰快速抽送,每一下深入都直捣花芯,抵着她最脆弱的地方碾磨,刺激得她连连抽气。

娇喘之余,赵虞回过头看着他轻声笑了笑:“懦夫。”

薛湛一愣,双手紧紧箍住她的腰,在她体内动作迅猛地来回抽插,一下下刮擦着阴道壁上的敏感点。

就算看不到他的表情,赵虞也能想象得到此刻他的脸色肯定比刚才还臭,但她还是直言不讳:“你刚才是因为没套才不愿意进来,还是因为觉得对不起薛子昂?又或者,对我又爱又恨,又想要我,又不敢要我?”

这番话换来的,自然又是薛湛更加凶狠的顶弄。

见她明明被他撞得浑身发颤,软软地趴在墙上气喘吁吁,脸上却依旧带着得意的笑,一副已经吃定他的样子,薛湛便又是一阵狠操猛捣,右手捏着她下巴逼她转过身:“你身上,还有什么是真的?”

赵虞伸出舌尖舔了舔压在她唇角的手指,不怕死地道:“你猜呀。”

薛湛的手从她下巴移到胸前,握住一只乳使劲揉捏几下,又抓住顶端逐渐突起的乳尖用力拉扯。

“说薛子昂欺负你是假的,过敏是你故意引诱于斐做的,被薛子昂伤透了心也是假的,在燕都发烧是故意的,宋悬是你叫去公司的,梧城的一切也都是故意演的……赵虞,你身上,究竟还有什么是真的?”

他每说一句,性器就插入甬道深处狠狠捣弄一下,淫靡的水声和肉体拍打声伴着他粗重的喘息在安静的办公室不住回荡。

他很少一次性说那么多话,也很少直接这样暴露愤怒的情绪,赵虞想,他应该是纠结逃避了这些天后,终于爆发了。

她继续笑着回过头看他,脸上带着讥讽:“梧城的一切是不是假的,你自己心里不清楚么?”

“连那样的事都可以用来当作算计我的筹码,还有什么是你不能做的?”

粗壮的性器深埋在穴内进进出出,被她紧缩的肉壁死死咬住,让他每一下抽插都极其用力,连绵不断的快感也步步攀升,激得他头皮发麻。

薛湛毫不客气地在她臀上拍了一巴掌:“那天我和大嫂说话,你听到了,知道我怀疑你,知道我对大哥的死有愧,所以把宋悬叫来,在我面前上演了一出真假难辨的大戏,真是厉害啊你,我就没见过你这样无所不用其极的人。”

赵虞被他撞击得连连颤抖,急喘不止,刚想开口,就又听他低哑的声音传来:“不就是要钱吗?好,我给你,拿上立刻消失。”

“好啊。”赵虞干脆利落地点点头,“我要的也不多,就……十亿吧,你给我十个亿,我保证立刻圆润地滚,连高潮都不要了,薛董觉得如何?”

回应她的,仍是更加劲猛的捣弄。

小穴里又酸又胀,赵虞越发觉得承受不住,只一会儿便哆嗦着泄了出来,整个人都颤颤巍巍地伏在墙上。

可她嘴中依旧不饶人:“还以为薛董有多大方呢,原来,也一样抠门,说好了给我钱,现在又做不到了?那不如干脆让我做未来的董事长夫人得了。”

薛湛冷哼一声,压着她的臀继续无休无止的操弄,直到即将高潮时才猛地抽出,将温热的精液尽数射在她臀上。

赵虞轻笑:“体外射精也会怀孕,薛董要不要再去买个事后药,万一我又骗了你怎么办?要是我没吃药,不小心怀了你的孩子……”

薛湛贴上她的背,将头搭在她肩上大口喘息,好一会儿才开口道:“你到底要什么?”

“我要什么,不是早告诉你了么?”

从背后看着她带笑的侧脸,薛湛咬咬牙:“好,我答应你,三个月一满,我们两清,你辞职走人。”

130怒与惊<归来(NPH)(勤劳的小野猫)|PO18臉紅心跳

130怒与惊

赵虞当天就搬进了薛湛的别墅,当然,她给纪随的说辞是出差一个礼拜。

反正她也知道,三个月是根本不可能的,薛湛之前肯定一直在查她更详细的资料,现在又加了凌见微这条线索,剩下的事只怕也藏不了几天了。

与其等他查出来,不如自己主动暴露。

不过这天晚上,薛湛并没住在自己别墅,而是回了薛家老宅找薛子昂。

赵虞本以为,以薛子昂的脾气,知道真相后一定恨透了她,只怕连杀她的心都有了。

她甚至早就在心里想像过他来找她的画面,愤怒地质问她,或者强势又粗鲁地跟她做爱,甚至是掐着她的脖子指责她的无情……

可到最后,她只听到薛湛临走前跟她说了句,薛子昂病了。

第二天是周一,赵虞正常去上班,薛湛却直到下午才来公司,看上去一脸疲惫,明显就是没休息好。

送文件进去时,赵虞还是忍不住问道:“他还好吗?”

薛湛面无表情地看着她:“你觉得呢?”

赵虞不禁轻笑出声:“好像是薛董非要告诉他真相的,怎么这也能怪到我头上?”

颠倒黑白,强词夺理,到头来还一副理所当然的模样。

薛湛冷冷地看了她半晌,忽也低声笑笑,无比自嘲。

她说的,确实没错。

下班后两人一起回的别墅,刚进去薛湛便将她抵在门上,掀开她裙子扯下内裤,连前戏都没做就把尚未勃起的性器往她腿心塞。

这个不管面对任何事都可以冷静自持的男人,终还是因为她破了例。

赵虞得意地笑笑:“你究竟是在恨我,还是在恨你自己?”

薛湛不答,低头狠狠吻住她,在她唇上使劲碾磨,含着她的舌用力吸吮,待两人赤裸的私处在互相蹭弄中起了反应,他这才一个挺腰,快速进入了她。

就像是在彼此较量一般,她收缩肉壁将他紧紧绞住,他用尽力气在湿漉漉的花穴中横冲直撞,双手握着她的乳毫不客气地揉捏挤压。

从门后到沙发又到浴室,他压着她换了各种姿势,一次又一次地把她送上高潮,再将所有精液全都射到她甬道深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