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的话:   【作家想說的話:】很抱歉这一本暂时也不能更了(呜呜呜我昨天还更呢)

我应该会在群里继续更的(因为真的很想写来着!)

也有可能跑到老福特写清水救小狗!

欢迎宝宝进我群玩(才创了没几天所以人不多)

第8章 : 六、差点憋死的小狗终于能排尿,膀胱坏掉从此禁不住尿

云舟手脚被束着,时隔多年又躺在了熟悉的手术台上。

他清晰记得,上次躺在上面的时候,主人跟他说的话。

“为了你能牢牢记住现在的痛,当我的狗可不是那么好当的。”因为这句话,大夫就没给他打麻药。让他生捱着可以把人吞噬的痛苦,看着那个尿道塞缝进自己的尿道。

他几次昏迷,又被几次唤醒。

只因主人要让他清晰感受自己亲手赐予他的疼痛。

手术终于结束,他已经出了几身冷汗,完全脱水了,他像一条搁浅的鱼,开合着干裂的唇艰难喘息。不过痛苦才只是刚刚开始 从他下了手术台那刻起,永无休止。

他先因为尿道的伤口憋了整整五天的尿,好在那五天,他没有被逼着喝水,否则估计他就死在那时候了。到了第六天,才被管理他的人勉强同意用这根尿道栓试着排尿。

他废了很大的劲,才尿了一点点,黄色的、掺杂脓血的尿。

然后就没有了。

这几乎把他急死,只能两手捧着小腹,无望地哭喊。

“叫小声点,要是吵到了主人,看你这个贱货不被罚死。”他被狠狠训斥,接着就被布条勒住了嘴,连哭喊的权力都被夺了去。

生不如死的日子延续了好几个月,那些天,他的膀胱无时无刻不处于爆满的状态,只是平躺着,就能觉得濒临炸开。调教师怕他真被憋死了,每隔三天就会用导管导出他膀胱中的尿液,还没等他享受片刻的轻松,就会马不停蹄地替他注入消炎用的药液,让他再次陷入无望的憋胀中不得解脱。

云舟用了整整两月,才彻底适应仰仗尿道栓排尿。但那样,他的生活也只是好过了一些,因为主人有的是其他点子玩弄他的身子。每次他方才适应上阶段的调教,立即便会给他添加新的、更加难以接受的内容,不断挑战他的身体极限。

这次,主人又说,要为他取出尿道塞了。

这不免让他又是一阵胆寒。

云舟了解你的性子,只觉得极有可能是你又想到了其他折磨他的方法。

他害怕得想当场跪在你面前给你磕头求饶,同时又不敢当真这样做依他对你的了解,他的求饶只会为他换来更严重的惩罚。

他咬牙,默然接受了你的决断。

......

青年躺在手术床上,他浑身都瘦得厉害,只有小腹不正常地隆起,显得格外怪异。细得过分的手脚腕被固定在手术床上,他像是早就习惯了,反抗都不会,只半合着眼令人宰割。

眼前的手术灯明晃晃地打下来,让他双眼刺痛。云舟偏着头眯眼看向你这边,眼中出现了你读不懂的慌张,还有一丝留恋。

他很庆幸有你在他身边能陪着他,同时又害怕你想出什么新玩法让他招架不住。

你坐在了佣人不知何时搬来的椅子上,才想找点事做,就听到了几声不似人的哭嚎,手术床上的青年死命挣动起来,他带着哭腔的祈求声惊得你手一抖,手机摔在了地上。

“怎么了!?”你几步上前,心焦的模样倒像个产房外等候的丈夫。

“怎么会疼?没打麻药吗?”你刚才离得远,看不清手术床,想当然认为是早就打过麻药的。

现在凑近了一瞧,才发现云舟的下身血流得厉害,还淅淅沥沥流着淡黄色的尿水。那些人就给他吃了些止血的,也不打麻药,就上手给他取那根完全长在了他的尿道里的金属棒。再看云舟,仰着头痛苦地喘息,连声音都发不出,已经快要痛到昏厥了。

那副惨状,简直要让你错觉他要在你面前断气了。

很难想象,他正承受着多强烈的痛苦。

“您从不允许他打麻药。”医生听了你的话,怪异地看着你。

你攥住青年被冷汗洇湿的手,让他再坚持一下。转头冲医生吼道:“还不快去!”

你的视线游移到云舟的胯下,他的尿道跟坏了一样,还在不停冒血,汩汩流出的血水、尿水也完全把床上铺的那层尿垫完全浸透,惨不忍睹。

脑中萌生的第一个念头,就是要为他止血,顾不着其他,你替他捏住了流血最厉害的部位,为他止血。

“主人......脏.......别碰。”他突然开口了,艰涩沙哑的声音像被砂纸磨过。

他受的这些苦,还有残破的身体,分明是由你而起,不怨你恨你也就罢了,还生怕你嫌恶他身上的脏污不要他。他痛苦而脆弱的眼神让你心中一痛。

“睡一觉就好了。” 你柔声安慰他,看着他在麻药的作用下眼皮愈来愈重,最后昏睡过去。

那根铁棒也不知在他的尿道里堵了多久,完全取出来的时候沾着浓稠的血浆与碎掉的人体组织。用导管排出的尿也积了整整半桶,混着血,已经成了橙红色。

很难想象青年是如何忍到现在的。你又回忆起今天早晨,他戴着束腰跪在你面前的模样了。

难道,从昨天起就没排泄过吗?

云舟双眼紧闭着仰面躺着,他脸色白到病态,眼下也积了一层青黑。全身都是开始时疼出的冷汗,这让他肌肤滑凉得像一条出水的鱼。

作者的话:   【作家想說的話:】这是闭站的时候屯的稿子,想想发发出来好了

第9章 : 七、看到云舟被下人轮奸,你怒而大勃,狠狠焯回来

云舟苏醒的时候难得的觉得身上很轻松,他的膀胱不再鼓胀得每次呼吸都能带来胀痛,经年不散的疲乏也消解了许多。除了,下体很疼。

他轻抽着气,木木地撑起身体,掀开了被子。发觉疼痛的源头正被包裹在纱布中,在白净的纱布上留下一圈晕开的血。

他彻底清醒了。

主人命人把那根好久之前就埋进他尿道的塞子取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