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后穴又被塞进了个空心的假阳具,另一端接了细长的水管,灌肠液顺着水管,不断流入他的体内。他低头看着自己被撑得更大的腹部,沉默忍耐。
一直到再如何挤压也灌不进一滴时,他才被放过。
“自己忍着,忍不住你知道后果的。”佣人说完把那根空心的假阳具拔了,云舟只能收紧了括约肌自己忍耐。灌肠液不比普通的水,更润滑,也更能加强便意。
他的肠道绝望地抽搐,在绞痛中发出肠鸣,为了不泄出,只能尽可能地用力提臀。他红肿未消的后穴不停地收缩,开合的小嘴一般艰难忍耐,直到臀部的每一块肌肉都在微微颤抖。
度秒如年。
他只能想到这个词,他先前的些许困意已经完全消除了。脑中只剩下满腹的液体与强弩之末的后穴。
他快憋不住了。
虽然......这个过程他每天都要经历至少两次。但是每次都是那么难熬,身体根本不会习惯这种超出人类承受范围的痛苦。
短短的几分钟,他已经浑身的冷汗,意识模糊,除了夹紧后穴,他完全忘了其他。
直到尿道塞被转了一个角度,他知道,到了自己的排尿时间。
只有反复挤压膀胱,尿液才能通过尿道塞的那条很细很窄的水槽一滴滴排出,光靠自己,无法排泄的。
两双戴着胶皮手套的手一上一下按捏起他的小腹。力道很重,就像,要把那些填充在他膀胱中的石块压碎。
疼
更要命的是,他得时刻注意着不能把灌肠液漏出来,为了避免责罚,他发了狠忍耐,以至于脖颈迅速充血泛红,鼓起的青筋遍布其上,几乎是到了面目狰狞的地步他那张女孩子般秀气的脸,快被他自己扯碎了。
“我不想尿了!”他大喊,透过口球,他的话化成了一串呜咽。困在清洗床上的身体也扭动得夸张。
特别是那淅淅沥沥、滴状排出的尿,击打在瓷壁上,这种能轻易激起排泄欲的声音折磨着他的末梢神经。
云舟觉得自己就快要被活活憋死了,
“嗬......嗬......”他喘着气,汗如雨下,小腹不正常地抽搐,似乎是饱胀的肠道在与膀胱争夺底盘时发生了冲突,肚子里的每一副器官都在报复般的折磨身体的主人。
眼前白芒闪过,他无可救药地泄出了那些混杂着精液与淫水的灌肠液,他实在是忍无可忍了,崩溃了似的疯狂流眼泪。他被那一刻得以排泄的舒爽害得双眼失焦,一脸高潮的神情。
不过排泄的轻松愉快他只享受了不到两秒他的后穴被塞住了。
他刚才以为自己泄了好多,待平静下来回头看时,却发现自己释放的那些连个小碟子都盛不满。可是,犯错就是犯错了,犯错就得挨罚,这是天经地义的事。
作者的话: 【作家想說的話:】由于“你”的疏忽,又虐了一章hhhh(救赎文×)
第5章 : 绑缚放置,被折磨到睡不着,你忘记遛狗,狗狗难受地卑微请求排尿
终于清理完身体,因为主人说了接下来不用云舟伺候了,他就回到了他的休息室。所谓休息室,也不过是个巴掌大的囚室,墙上挂满了各式各样的调教工具外,还有个勉强能容下一人的玄黑色笼子。在那些没有留宿在主人卧室的日子,云舟就是被束缚了全身,在这个笼子里休息的。
他现在脸朝下趴在笼子里,双臂伸得笔直,背在身后,手腕被镣铐捆住了,另一端连着笼顶。双腿亦是如此,被拉离地面。那些人知道怎么让他最难受,只给云舟留下了个含了尿水的小腹紧贴地面,承受了太多本不该让它承受的重量。
云舟在过于强烈的痛苦中头脑阵阵发昏,他现在其实是可以昏迷的,不比伺候主人的时候,这时候昏迷的话没人管他,最多就是到时候被叫醒的时候多挨一顿棍子的事。
他很想借着短暂的昏迷,让这段漫长难熬的时间过得更快些,只是他连昏死过去都做不到。因为他在排尿的时候没有忍住后穴的灌肠液,喷了那么几滴,那些好不容易一滴滴泄出来的尿就都被翻了两倍又灌回了他的膀胱。被灌水的感觉他记得很清楚,那时他的膀胱已经完全满了,到了极限,灌不进东西,那些人就用加热后的手套一遍遍揉他的小腹,坚硬的小腹被按揉了十几分钟,硬是被软了几分,这才腾出些许余地装那些废液。
又烫又疼,云舟在刺痛中含着口球哭叫,摇着头流眼泪。那些佣人又忙活了很久,这才一滴不剩的给他灌进去。除此之外,他还被抽了脚底板和臀缝。
痛苦,极端的痛苦。
云舟用小腹撑着地,徒劳地晃动手脚,铁链彼此碰撞的铮铮声响是这件小囚室唯一的声音。
青年轻轻闭上了哭得有些红肿的双眼,他这次没再哭,只是轻轻地颤抖。
他很累,很疼。
......
私人医生一日两次的诊疗让你时不时头痛的毛病几乎好了,你也开始不动声色地自学起原主的工作。原主是个地位崇高的人,只需做些决策,那不算难。你上手很快,伏案了一下午就会了个七七八八。
有些疲惫,你慵懒地窝在单人沙发里,喝了口加了威士忌的苦咖啡。
你想到昨晚的那个陪你睡觉的小奴隶了。
只记得他身上很软,泌了层细汗的肌肤细嫩地最上乘的皮料也比不得,腰肢也是细韧的,随着你操他的韵律晃动时很好看。
你初步了解了下,云舟这类的床奴都是从小养的,从小调教。性子、身段,甚至是长相,都是按你的喜好来的。
怪不得,才接触了两天......你就有些被他迷住了。甚至是他时不时害怕,战战兢兢的小模样,都是讨喜的。你虽然觉得沟通困难,却并不厌烦。
你又喝了口甘苦刺激的咖啡,拉铃,让仆人去把云舟唤来。
你又想见他了。
进了房间后,他爬得很慢,像是腿脚被无形的锁链牵制住了,又像是在淤泥里行走。他换上了件领口宽松,一直坠到锁骨以下的麻布面料家奴服,看起来洗干净了。但他的状态明显比上午更差了,他的唇色很白,脸上不断地冒出冷汗,还在以肉眼可见的幅度打着哆嗦。
根本就不像是有好好休息过啊。
“早上不是叫你去休息了?”
云舟在原地跪候了好久,才听到了主人略显凉薄的声音,他听不出你是喜是怒,但听着不像是对他满意。
他咬着下唇,忍着腹中针扎似的疼痛,缓缓弯曲了脊梁,折叠小腹,额头着地,“贱奴知错。”
他不是不想为自己解释,他想说对你,自己有乖乖地回到休息室歇着的。只是实在是太憋太疼了,他睡不着。不是他估计不休息的。
可是他实在是说不出太多话了,因为他的小腹隆起得过于夸张,这样出现在主人面前有失美观,佣人就“好心”地在他腰腹间勒了个束腰,把他的膀胱强行压下去了,卡在最小的那格,把他的腰围硬生生勒得比不憋尿的时候还细几公分,身前也只剩下一个圆润的小小弧度。
云舟缓了好久,才克服腹中的疼痛,移动起来更是慢到不行。别说说话了,就是让他大口呼吸,他都做不到。
你被他一句万能回答噎住了,你猜他可能不太想跟你说话才这样对付你,也就没热脸贴冷屁股地继续追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