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亮从那一小条缝隙中倾泻进屋,一个小脑袋探进来。
“外面打雷了,我想和你们睡。”
虫崽清亮幼嫩的声音吓得布里埃全身冰冷,愣在原地忘记了动作。他的虫崽已经懂事了,要是看到他这样……
布里埃正觉得颜面无存不知该怎么面对虫崽,就被突然扬起的被子兜住了光裸的身体。他讶异地望向左手边的雄虫,对方正一脸不岔地抱臂坐在床上,冲他光着脚东张西望的幼崽冷哼了一声,“你长大了,早该自己睡了。”
回答他的是幼崽光脚走在地上的一串哒哒声,眼见着那个软糯的肉团子就摆动着两条小腿走到了床前,也不管凯西的抗拒,掀开被子就钻了进来,躺在两人的中间。
察觉雄虫的不悦,布里埃下意识地护住怀里的虫崽,吹着眼闷声说:“雄主,我现在就带他离开。”
“不要!我不想走!”你好不容易找了个理由跑来睡觉,刚刚钻进被子还没有捂热乎,自然是不想离开。
况且你早就看不惯凯西将你的雌父独占的行为了,每次都要折腾到早上才能放他回去让你抱一会。
这不公平!
想到这里你又往雌父怀里钻了钻,脸颊贴着他热乎乎的厚实胸膛,摆出一副不会离开的模样。
“雄主……孩子不懂事,让奴先把他送回去……过会您想做下奴做什么都行。”布里埃脸色发白,想起今天雄虫的心情本就不好,必是忍不了虫崽的冒犯,他抱起你然后跪在了床边。
你的雌父就这样光裸着身体跪着,夹着穴里的按摩棒,胸前隆起的双乳被银色乳夹夹着,也在不住流奶。
布里埃维持跪姿好一会儿也没有等来雄虫的怒火。
转身去换了件睡衣的雄虫漫不经心地把终端摘下,审视的目光若有若无地落在布里埃还有他怀中的虫崽身上。
雄虫伸出手,把布里埃怀里的虫崽抱走了。
“不要!”布里埃慌乱抬眼,一瞬间许多种念头划过脑海,爬起身就要去抢。过往的经验告诉他,把雄虫惹怒的后果不是他承担得起的。
“您可以随意对待我,只求不要......”他眼神里流露浓郁的祈求,扒着床沿紧密关注着凯西的下一步动作。
“那么小气,给我抱抱都不行?”相较于布里埃的警惕,雄虫只是用责怪的眼神散漫地看了他一眼,轻轻捏了下虫崽圆鼓鼓的脸蛋。
“下奴知错。”见雄虫并不是要伤害虫崽,布里埃这才放下心来,收敛了多余的情绪重新跪了回去。
这是你生平第二次被雄父抱在怀里,你深谙爸爸带孩子的尿性,老实得要死,不敢乱动分毫,只是屏气凝神地窝在他怀里,靠着他坚硬如一堵墙的胸肌,硌得后背痛痛的。
你承认,你还是更喜欢布里埃的胸。
雄虫好奇似的上下捏了一圈你的脸蛋屁股,把你当成一个没有灵魂的玩偶把玩,又在玩腻后把你丢在了床上。
更让你意外的是,平时冷漠不近人情的雄虫竟然掀开了被子,躺在了你的旁边。可以看得出,对此布里埃也是震惊的,只是他把情绪隐藏得很好,依旧是一动不动地跪在床边。按往常的惯例,伺候时做错了事雄主不让他起身,跪上一夜也是很正常的。
也许这一次,就是想在孩子面前折辱他也说不准。
“别跪了,上来睡觉。”你的雄父侧卧在被子里继续玩你的,小肚子,头也不抬地吩咐布里埃。
“快上来,别让我再重复一遍。”等了一会儿也不见布里埃有什么反应,男人不耐烦地蹙眉,扫了手足无措的雌虫一眼。
“是,雄主。”
直到躺在雄虫身边,依偎着虫崽暄软的身体时布里埃都是懵的。他早就忘了上一次和雄虫一起睡是什么时候了,或许他们根本就没一起睡过。
他的雄主一直不喜欢他,怀崽前也只是在需要发泄欲望或是要找个经打耐揍的雌虫的时候会想到他。生产后更是变本加厉地虐打戏弄他,像是抓住了他的软肋,看他一次次因虫崽答应自己的无理条件时的模样颇为有趣。
他们的婚姻谈不上爱,这种一家人睡一块儿的温馨时光更是想都不敢想。
可如今竟……
布里埃恍恍惚惚地乱想,全然忘了不久前雄虫就将他打了一顿,直到现在胸前都还在火烧火燎的疼,乳夹更是没卸,安在他饱受虐待的乳头上,胀痛感强烈。
“嗯……”一双小手抓住了他的两边乳肉。雌虫瞬间绷直了身体,他太疼了,胸前才挨过鞭子,还蓄了许多乳汁没有排出,连孩子的手劲都能让他疼出一身湿汗。
“你已经断奶了,不能再……”他抽着气忍疼,又软着声音哄着你,要把你紧紧抓着他乳肉的手拿开。
“不是涨得难受吗?就让他吃呗。”看好戏似的声音想起,雄虫饶有兴致地看着布里埃,眼中是别有用意的笑。
第13章 : 一、老实小笨狗首次挨焯,跪麻双腿被逼着脐橙,脚滑一下子坐到底
大概是你把从小养大的小狗送给别人,发现小狗总是被新主人欺负的故事
我养了一只小狗,从小捡回家的那种,过程忘记了,只记得那天他脏兮兮地蹲在路边,和狗抢包子吃。苏洄小时候就不聪明,长大了也不聪明,因为嫌他笨,我就把他丢给了我的表兄俞明戈,从此再没管过他。
……
苏洄是俞府最笨的影卫,在俞明戈当上平天门门主后,苏洄就成了平天门最笨的影卫。
苏洄这次任务失败了,正以为自己要去按规矩去刑堂领罚,就被主人喊了过去,他那喜怒不形于色的主人揶揄了一顿他的蠢笨后,就这样扔给了他一块不知从哪儿找来的搓衣板让他跪上去。
转身就不再搭理他了。
跪搓衣板也不好受,但是比起刑堂的那些罚还是要轻上许多。
苏洄跪在搓衣板上,思绪放空,他回想自己的过去。
半年前从营里出来后,他陆陆续续做过许多任务,但无一例外都失败了。每当他心如死灰,觉得得按规矩上写的那样领罚时,都会被他主人喊过去,借着要亲手罚他的由头冷嘲热讽一顿他的愚笨,然后亲手赏他一顿罚。
最夸张一次,他传错了消息,给主人造成了很大的损失,还因此害死了主人最喜欢的男宠。这种错误,都够他这个小小的影卫死上十七八次了。苏洄那时又惊又怕,完全不敢想自己会被怎样折磨一番再被夺去性命。在他心如死灰地去找主人领死的时候,俞明戈却只是笑着调侃了他几句,骂他这点小事也做不好,又让他趴在床上,用折扇给他屁股上来了百来下,打得他几日不敢坐凳子。
虽然也疼的很,但至少是被饶了性命。
他想不明白这是为什么,他的主人似乎对他很好,又似乎对他不好。
冥思苦想了一阵,也找不到一个缘由。他索性不再强迫自己思考,只是愣愣地跪在原地发呆。
他不知道主人要让他跪多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