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羡羡的小穴……咬得真紧……”

她温柔地勾着女孩的小舌头亲密地嬉戏,下身则在每一次的撞击中与尚未成熟的宫颈接吻,享受着铃口被啜吸的快感。

在愈发深入的抽插中,她恍然有些明白了为什么林逢北如此热衷于这种事。

她没有章法只凭本能地将自己的欲望碾过试图紧紧闭合的肉壁,强行撑开女孩娇软的身体。

想要把她的生殖腔都肏成肉棒的形状,堵着她的穴口,在里面成结射精,将浓精注满她的每一处缝隙,直到小小的身体再也吃不下更多。

女人被自己疯狂的欲念刺激得血气上涌,她将女孩的细腿绕上自己,肿胀的肉柱埋在她的体内快速挺弄,听着性器亲密贴合的声音在房间里回荡。

女孩身体里的水多得不像话,就像她哭起来止不住的眼泪一般。

“妈妈,不行了……呜……慢……”在激烈的肏弄的中又泄了一次身的女孩,哑着声音软软地撒娇:“呜……又大了……”

挺着肉棒在她身体里进出的母亲感受着身下越来越舒畅的抽插,亲了亲女孩被欲望染红的眼尾。   ′3⒛3359402

“嗯……羡羡乖……再让妈妈,嗯,肏一会……马上……”

周为羡只觉得自己被女人按着往肉棒上撞,母亲浓密的森林厮磨着她光滑幼嫩的阴部,又带来阵阵战栗,没有力气地只能跟着女人的抽插起起伏伏。

她试着夹紧肉穴让持久的女人快些射出来,却只让体内的性器更加凶恶,到最后只能浑身无力地大张着腿,被母亲的肉棍肏进软熟的子宫里成结,射出滚烫的浊液。

终于松了精关的女人就着紧密连接着的下体,抱着女儿趴在自己身上等待射精结束,她的吻落在女孩的头顶和侧脸,修长的双手则抚上她布满了细汗的身体,从柔软的黑发,到纤弱的脊背,在臀部的软肉上留恋片刻,又继续向下贴近了下体的连接处,抚摸着被肏得红肿不堪的穴口。

“嗯……好涨……”女孩只觉得自己的小腹吃得满涨,勉强撑起了手臂想离开还在汩汩射着热液的肉棒。

却是被嵌在孕腔里的肉结刺激得软了身体重新落回母亲的胸口。

“……嗯……宝宝再等一等……”身下的人轻声哄着因为太过疲累带了些哭腔的小姑娘,操作着家庭终端点亮了浴池系统提前预热水温。

“一会妈妈抱你去洗澡,让精液流出来就不难受了”,听着身下的女人温柔的声音,周为羡只哼哼了两声作为回复累得眼皮都抬不动了。

女人轻抚着身上细嫩的身体,闭着眼享受激烈性事过后的平静。

作者有话说:晚安

第0019章 棘手 (微H)

可能是某种遗传。

她把紧急避孕环套在女孩的手腕联邦物流,给您最及时的关怀又从衣柜里拿出新的被子,盖上女孩刚从浴池里捞出来还散发着水气的身体。

不然她们怎么会前后犯下相同的罪行。

受害者变成了加害者?周祈远钻进了被子,抱着早已陷入梦乡的小奶糖这般想着。

但毕竟还是有明显的区别,满怀罪恶感和愧疚感的女人在心里安慰自己,至少没有给身下的人留下痛苦的回忆。

……

听到不远处传来的声响,刚结束了视频会议的女人急忙推开了卧室的门,只看见刚睡醒的女孩靠床斜坐在柔软的床边毯上,睡裙松松地堆在腿根,露出白嫩的双腿,偏着头枕在床沿看向自己,还不甚清明的眼睛倏地泛上了雾气。

眼见此景的周祈远立刻心疼地上前将小姑娘抱上床坐着,安慰还来不及,完全忘记了自己拟好的“罪行陈述”。

她听见双手攥着自己衣服的人娇软地说着:“你去哪了,我睡醒没看到你。”

分化第二天的人伸手环着母亲的肩,继续控诉:“你不知道刚被标记的人需要寸步不离的信息素抚慰吗?”

浅层标记,周祈远闻言红了红脸,没有纠正女孩的措辞,只亲亲她的耳朵,温声解释自己是在隔壁工作。

随后又坐在客厅里,伺候撒娇说自己手软腿软拿不起勺子下不了床的人吃饭。

把碗筷交到机械保姆手里,自觉罪孽深重的人才好不容易下了决心般开口:“昨天……”

怀里的人立刻用上从小说影视剧里学来的常用套路,睁着湿漉漉的眼睛侧身望向女人:“你不打算负责吗?”

“?”周祈远被意料外的回应打断了思路,“你……啊?”,不等她组织语言,又听见令人耳红心跳的直白问句:“妈妈不喜欢和我做吗?明明昨天抱着我肏得好厉害,还把人家的肚子都射到……”羞到头上冒热气的女人赶忙伸手捂住喋喋不休的樱唇,试图阻止它继续吐出什么更惊人的话。

“我不是……”刚开口却被手心掠过的一阵湿软乱了心神,她看见眼前的少女弯着眉眼像一只恶作剧得逞的小狐狸,她落下手按在小狐狸的肩上,似是打定主意要把话题拉回正轨,沉下脸开口道:“羡羡……”

话音未落,就看到坐在自己腿上的人主动抱了上来,耷了眼角摇尾乞怜般示弱:“妈妈,你别不要我……”

……

结果就成了现在这样子。

坐在办公桌后的女人右手抵着头,似是苦恼地叹了口气,皱着眉试图将注意力转到桌上的文件,把对面前刚做完报告的人吓得不敢开腔。意识到自己没法静下心完成工作,周祈远示意刚分配到部门的实习生留下文件,看着他关了办公室的隔音门,才扔了笔,向后靠上椅背,闭目思考着如何解决这棘手的亲子问题。

而且没有可参考的解决方案她又在心里唾弃自己毕竟有多少母亲会把自己孩子拐上床吃掉,还没去蹲大牢。

思维突然走岔了道,飘进她不敢回想的夜晚,仿佛又闻到了甜奶糖的气息。

“嗯……妈妈……”

她猛地睁开眼,面上瞬间浮现了欲色,耳边似乎又传来女孩娇软的喘息,手上残留着莹润滑嫩的触感,还有彼此赤身裸体地肌肤相亲……

“哈……”胸腔被情欲涨满的人呼吸着周围开始燃烧的空气,松开了衬衣上端的扣子,将椅背降低,半躺着试图缓解急促的心跳,欲望却牵引着她向下抚慰最炙烈的地方,理智提醒她右手抽屉里有一盒备用抑制剂和信息素阻断贴,

“这是心血来潮,不是热潮”她在心里反驳,无视了理智的嘲笑:“你就是变态,天天幻想着肏自己女儿”。

耳尖泛红的女人伸手抵上了下体的帐篷,只觉得裤装里的性器被压制得有些疼痛,不耐地将裤子褪到大腿中部,释放了尺寸傲人的肉柱,

“哈……嗯”,得了自由的人咬牙克制呻吟的冲动,握上在空气中微微发颤的欲望上下撸动,每一次从冠顶抚到根部,模拟着那天晚上在女孩水润身子里的肆意进出小小的身体还不能完全吃下她的肉棒,每一次深入都留着一小节在体外,凸着血管的粗野与小巧稚嫩的阴穴形成了鲜明对比,刺激着她的视觉神经。

她深吸一口气,仿佛再一次浸入女孩香甜的信息素里,大脑神经舒适地震颤尖叫着。

“啊……啊……羡羡……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