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我拱手道，"臣问心无愧，愿接受任何调查。不知陛下可否允许臣说几句话？"

皇帝沉吟片刻，点头道："准。"

我转身面向群臣，目光坚定："诸位大人，这些天来的谣言，想必大家都有耳闻。今日，我谢蕴珣在此郑重声明：这些都是无稽之谈，纯属污蔑！"

我顿了顿，继续道："我谢家世代忠良，岂会做出如此大逆不道之事？至于所谓勾结外敌，更是荒谬至极。恰恰相反，我提出的部分改革方案，正是为了让我大乾更加强盛，更好地抵御外敌！"

说到这里，我从怀中取出一叠文书，高声道："陛下，臣手中有确凿证据，可以证明臣的清白。这些是臣近年来与边关各地往来的书信，其中详细记录了臣如何协助边关将士加强防务。请陛下过目。"

皇帝接过文书，仔细翻阅，眉头渐渐舒展。

我趁机继续说道："不仅如此，臣还请求陛下召见军中各位将领。他们可以作证，臣所提出的部分改革方案，确实有利于增强我军实力。"

皇帝点头应允，立即下令传召军中将领。

很快，一批将领入朝觐见。

他们纷纷上前作证，讲述我制定的改革措施为何可以增强国力，我又是如何为此尽心竭力调研的。

我看到张鸿远的脸色越来越难看，而其他大臣的表情也逐渐从怀疑转为思索。

就在这时，曹闫突然大步走到殿中央，高声道："陛下！臣有话要说！"

所有人的目光都聚焦在曹闫身上，猜测他会说什么。

出乎意料的是，曹闫深深地鞠了一躬，声音洪亮。

"陛下，臣一直相信谢大人的为人。今日亲眼目睹、亲耳聆听这么多证据，臣更加确信谢大人的清白。臣愿以官位和性命担保，谢大人绝非勾结外敌、意图谋反之人！"

这番话如同一记惊雷，震惊了在场所有人。

我也感到十分不可思议。

曹闫继续道："陛下，臣恳请彻查谣言的源头，还谢大人一个清白。同时，臣建议继续推进谢大人的部分改革方案，以增强我大乾国力！"

皇帝沉默良久，终于开口："此事已经水落石出。朕相信谢爱卿的清白。至于谣言的源头，朕会严查，绝不姑息。谢爱卿，你继续主持改革事宜吧。"

我躬身领命，眼中闪过一丝感激之情。

51（谢蕴珣视角）

退朝后，我跟随曹闫来到一处僻静的庭院。

曹闫环顾四周，确保无人后，神色变得柔和起来。

"蕴珣，"他轻叹一声，"这些日子，我一直在暗中观察各方动向和局势。经过深思熟虑，我发现你提出的部分改革确实更加有利于国家的长远发展。"

我心中一震，没想到曹闫会说出这番话。

曹闫继续道："至于那些对你不利的谣言，实非我的本意。是有人利用我的名义在背后散播，我已经查明真相，定会严惩那些别有用心之人。"

我凝视着曹闫的眼睛，看到了其中的真诚和歉意。

"世叔，"我深吸一口气，"您的支持对我来说意义重大。我一直以为您……"

曹闫打断了我的话，"蕴珣，你要明白，我不仅是你的老师，更视你如己出。这些年来，看着你成长，我内心无比欣慰。我怎么忍心看你因为这些谣言而毁于一旦？"

"况且，这些日子的观察让我明白，你的部分改革方案确实更加符合大乾的利益。不得不承认，你的远见卓识已经超越了我。"

我内心激动，不知该如何回应。

曹闫继续说道："蕴珣，我知道这些年来我们之间有诸多误会。但请你相信，我对你的爱护从未改变。你就像我的儿子、我的继承人。今后，我会全力支持你的改革。"

听到这里，我再也无法抑制内心的情感，跪下行礼："世叔，蕴珣感激不尽。今后必当更加努力，不负您的期望。"

曹闫扶我起身，眼中泛着泪光："好孩子，起来吧。我们还有很长的路要走。"

离开庭院时，我回头看了一眼曹闫的背影。

那个往日威严的老者此刻显得有些佝偻，却又散发着一种令人敬畏的气度。

52

“一开始，我们以为谢蕴珣通敌的谣言是曹丞相指使人传出来的，但后来丞相亲口否认了这件事，那到底是谁散播的谣言呢，她的目的，又是什么呢？”

“萤姬，在我们的世界，有一个词叫作沉没成本。意思是，为了一件事或一个人付出的越多，在放弃这件事和这个人时就会越舍不得，越难以放弃。当推行的改革和与我在一起捆绑在一起，当经历了被指通敌这样的事后才能和我在一起，蕴珣就会更难以放弃我，更离不开我。”

53

两年后。

阳光明媚的春日，京城街头熙熙攘攘，人声鼎沸。

"听说了吗？今天是谢大人和许小姐的大喜之日。"一位茶楼掌柜对着客人们说道。

"可不是嘛！"

一位常客接过话头，"这两年来，多亏了谢大人的改革，咱们大乾可是蒸蒸日上啊！"

另一位客人附和道，"我听说啊，自从实施了新的军制后，咱们边关的将士们士气大涨，连续击退了好几次外敌的进犯。"

茶楼里的客人们纷纷点头。

一位身着华服的商人插话道："不仅是军队，就连我们商人也受益匪浅。新的税制让我们做生意更有底气了，连带着百姓们的日子也越过越红火。"

一位老者捋着胡须说道，"最让我欣慰的是，现在寒门子弟也有了更多的上升机会。我那孙儿就是靠着新的选拔制度，当上了六品官呢！"

正当众人热烈讨论时，街上突然传来一阵欢呼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