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觉珩回忆起过去,笑了,“当时那里环境实在不好,方圆几十里没人住,路上渴了连个卖水喝的都没有,只好灰溜溜回了城市,在城市度过了一个暑假。”
“你是住酒店吗?”仲江好奇问:“但你不到18岁怎么住,酒店想办入住要监护人同意吧?”
贺觉珩沉默了,在仲江又一次催问后,他无奈道:“我花钱弄了一张假身份证去租房子,骗房东说我脸长得嫩,已经18了。”
仲江:“……你很刑啊。”
贺觉珩握着方向盘笑,“我现在想想也觉得不可思议,当时为了应付房东,还骗房东说我爸妈离异都不想要我,我一个人年纪轻轻出来打拼租房子,跟房东一起骂了贺瑛半个小时。”
仲江仔细观察贺觉珩的表情,他谈起自己的父母时,口吻虽然平和轻快,但神色却极为冷淡讥诮,那种憎恶是他无法掩盖的,直白且尖锐。
童年对一个人的成长至关重要,仲江不知道贺觉珩自己有没有察觉,贺家对他的影响,超乎寻常。
自驾游最大的好处就是可以随心所欲,但介于全程只有贺觉珩一个人开车,所以每次路过收费站他们都会停下来休息。
等到差不多下午的时候,贺觉珩说:“准备进山了,累的话就睡一会儿。”
山路不好走,一个隧道接一个隧道,公路紧挨着山体蜿蜒曲折,侧方的山岩上挂着连接在一起的铁网,兜住碎石。
在又一次通过漫长的隧道后,仲江看到了白云绕山。
云无心以出岫,连绵似雾般的云缭绕在群青之间,仿佛有仙人居住。
仲江从包里翻出相机拍照,她兴致勃勃地提议,“我们去那边小路上走走吧?”
天大地大,寿星最大,贺觉珩没有任何异议。
山间小路上几乎没有什么车辆经过,只有站在车顶眺望时,才能看到远处的炊烟与人家。
贺觉珩车开得很慢,他这一路车开得都不算快,完全看不出以前在盘山公路跟人飙野车的影子。
仲江轻盈地从车顶跳到贺觉珩怀里,她的裙摆被风扬起,劈头盖脸扑在贺觉珩的脸上。
措不及防地,贺觉珩被埋在了仲江的长裙下。
只有他一个人措不及防,仲江是拉着自己裙摆把他罩进去的。
天气不是很冷,所以仲江在长裙下只配了一条过膝袜,勒在她骨骼分明的膝盖。
贺觉珩的手臂搂在她的膝窝处,他抱着仲江,打开车门。
仲江被贺觉珩塞进了后车,她半躺在座椅上,腿屈起,裙摆顺着她的大腿滑到腰间,露出束缚在大腿上的腿环,黑色的,边缘没入丰盈的腿肉。
“它勒得我有些不舒服,能帮我取下来吗?”
少女可怜兮兮地说着。苺日缒更?e海?伍駟??漆參4?澪?
贺觉珩站在车外,他问:“那你会给我什么报酬?”
仲江想了想说:“我的心。”
车门关上了。
贺觉珩单膝跪在前座与后座的缝隙间,他伸手勾住腿环上面的链条装饰,将她的大腿掰开。
潮热的呼吸落在敏感的皮肤上,紧闭的缝隙不由得悄悄吐出液体,湿润了布料。
贺觉珩盯着看了一会儿,对仲江说:“腿可以放在我肩膀上。”
仲江把腿压了过去,这样一来,她跟贺觉珩的距离就愈发近了。
“裙子再往上撩一些,不然弄脏了。”
仲江不甚在意道:“弄脏就弄脏,行李箱里面还有。”
她既然这样说,贺觉珩就没什么顾忌了。
他用车上的清洁湿巾擦干净手指,隔着单薄的棉质料子,指尖分开花唇。
棉布就算织得再细腻,被人按着紧贴着皮肤摩擦时也会生出不适。
布料濡湿的痕迹愈发明显,仲江搭在贺觉珩肩膀的腿绷紧,他抬头看了她一眼,嘴角带着笑。
密闭的空间内,水声与吞咽声变得明显,贺觉珩拉扯住腿环,将仲江的身体拉得更加靠下。
温热的唇舌抵在花核四周的软肉处环绕,待感受到那一处小核渐渐胀起后,贺觉珩又用牙齿咬住,吮吸。
或快速或用力的舔舐,炙热与酸痒让仲江忍不住绷紧了腰。
穴肉不自觉一抽一抽地开始收缩,迫切地想要有东西将它填满,粘腻的爱液顺着翕微的小口向外流淌,弄湿了贺觉珩的下巴。
仲江的手插入贺觉珩的短发,下意识用力往下按着。
“哈……好酸……别吸了啊…不行了我…”
无法忍受的酸蔓延开来,仲江的身体不由得发热,她的额头和脖颈都泛出细密的汗水,打湿了头发。
身体的每一个细胞都告诉她正濒临极限,仲江下意识想要逃离,不出意外地被抓住小腿,拽了回去。
液体顺着她的大腿根部流下,弄脏了车垫。贺觉珩嘴唇红润,嗓音稍哑,“我还没尝够,怎么就想走了?”
仲江想要踹他,腿挣扎了几下没挣开,又被拖了回去吃穴,汹涌浪潮落下的那一瞬,她不由得闭上了眼睛。
“咳、”
贺觉珩似被呛了一下,他咳嗽了两声,拿出湿巾擦拭掉仲江腿心的狼藉,扯下她的裙摆盖住,下车洗脸漱口。
再回来时他看着只像是不甚在喝水时把水打翻在了领口,湿漉漉一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