通常是意犹未尽就要挂断电话。

她这才忍了多久?

再等等,再忍忍……

公主才会长记性,知道只有主人才能把她肏爽,满足她全部的,无法言说的糟糕欲望。

郁岁之强迫自己冷硬着一张脸,对着她的大腿根拍了拍,“看看你,屄穴和屁眼都被堵上了,身上哪里还有骚洞吃主人的鸡巴啊?”

“呜呜……”纪翡难耐地扭了扭身子,眨眼间泪珠子真的从眼角啪嗒啪嗒地掉了下来。

好可怜。

但看得郁岁之反倒更兴奋了。

他捧着她的脸,将她眼角的泪吻干净,提醒道:“公主不是有三张嘴吗?还有一张嘴可以吃鸡巴啊。与其在这里没有诚意地耍赖,不如想想怎么把主人舔得高兴了,舔到射进喉咙里,我就放过你。”

他说的“放过”是结束这场吊得她欲求不满的惩罚,像刚才在车后座那样真真实实地肏进来。

想到就开始爽了。

夹着假鸡巴的肉唇收缩了几下,纪翡轻轻舔了舔嘴唇,在他略带鼓励的目光下,费力爬起来,趴在他双腿间,隔着裤子亲了他那根粗硕得吓人的性器。

第099章 | 0099 【番外】身上所有的骚洞都在被使用(H)

纪翡对于给郁岁之口交这件事,更多的是心理上的满足感。

说来难以启齿,但她真的迷恋着郁岁之用居高临下地神情垂眼看她,一边温柔地抚摸着她的后脑勺,一边不留情面地说些下流话来侮辱她的感觉。

羞耻心被完全击穿,她变成了一个不需要思考的性欲处理器,只用乖乖地张着嘴,伸着舌头去抚慰他,让他大发慈悲地将精液射到自己嘴里,或是脸上就行。

虽然没直白地表达过,但郁岁之心里也清楚,他凶一点会让她更兴奋。

这种不可告人的性癖,她当然知道很糟糕。

甚至一度怀疑自己不配被爱。

毕竟连爸爸妈妈都不爱她,只是完成任务似的在抚养她长大而已。

无论她怎么懂事地告诫自己,爸爸妈妈给了她这么优渥的条件,她已经足够幸运,所以也没有资格对他们抱有怨念。

但她的人格却还是不可避免地走向了,渴望被支配和被温柔管教的这条路。

以前的纪翡,面对自己不堪的性癖,总是会表现得很卑微。她会一边自我厌弃一边想着,既然没有违背公序良俗,那么,性格当中有一些不会伤害到他人的缺陷,也是可以被谅解的吧?

现在的纪翡,有在好好地长大,好好地变成熟,好好地在规划自己的人生,已经不再虚假地渴求被任何人谅解。

很难说这样的进步是不是要归功于郁岁之,但无论是好的坏的自己,他都全盘接受的感觉,真的令她感觉,无比地心动。

她现在就很心动。

穿着西装的,故作冷漠的,帅得惊人的郁岁之,在等着她替他口交。

她压抑着呼吸,先是隔着裤子亲了那根性器几口,才凑上去用牙齿咬住拉链,将他的裤头打开。

这样的动作她已经很娴熟。

倒是郁岁之,每次都被这种场景弄得呼吸凌乱,藏在衬衫下的腹肌不住地游动,纪翡瞥了一眼,竟然故意停下扒拉他内裤边缘的动作,转而撩起他的衬衫下摆,先去舔他的腹肌。

块垒分明到可以盛酒,事实上她还真这么做过,将上好的红酒倒在这里,然后一点一点地舔舐干净。

但现在显然不是可以慢慢吞吞地享用男色的时候。

郁岁之支起身子,伸手捏着她的下巴,直问道:“下面的骚逼不痒了?公主想玩我了是吗?”

是挺想的,但纪翡可不敢说实话。

“没有……”她摇摇头,“还痒……”

“那还不积极一点去跟鸡巴亲亲?”塌下来的屁股突然被他拍了一巴掌,“屁股翘起来,这样看起来才像是想要挨操的母狗公主啊。”

“呜……”屁股被扇的力度传达到屄穴,纪翡不自觉夹紧了甬道,又被嗡嗡震动着的按摩棒弄得颤抖不已。

她没敢再胡乱撩拨,低着头顺着郁岁之的人鱼线一点一点地吻下去。然后伸手将他的内裤扯下,将那根等待已久的性器释放出来。

每次都做好了准备,但每次都会被那根肉屌弹出来的力度给打到脸。

即使没被打到,郁岁之也会故意示意她扬起脸来,要多恶劣有多恶劣地扶着肉柱去敲击她的脸蛋,然后将她的嘴捅开,将前端顺着她的唇瓣插进去。

明明该感觉屈辱的,但身体却不争气地更加兴奋,下体水流得更欢。

很可惜的是,他的性器实在太大,所以她没办法替他做深喉。有尝试过,但龟头刚触及她的喉咙,就堵得她几欲干呕,更别说完全填满。

所以一直以来,她都只能和这根鸡巴亲亲,舔舔,然后吃进去一小截,被插得口水直流。

今天她亲得格外卖力。

因为急着要他射出来。

舌头从两个卵蛋开始舔,轻轻地含嘬,同时伸出手在柱身上滑动,还调皮地用指尖去抠弄冠顶的马眼。一系列动作弄得郁岁之头皮发麻,但离丢盔弃甲还远。

“继续。”

他这样命令她,同时拉了一把她的脚丫子,将她整个身子横过来,近距离地欣赏她软着腰给自己舔鸡巴的媚态。

这个姿势很方便他拍她、揉她的屁股,舔得慢了,手劲松了,牙齿不小心碰到了,腰不小心拱起来了,他都要拍一拍她的臀瓣,将那里拍得一片红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