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我心虚地不说话了,闭嘴开始插他的小粉逼,假装自己是个哑巴。
他最近感觉都来得很快,我插两下他的呼吸就开始乱了,捏着我的下巴说:“下次不许留这么多在里面。”
切,原来他知道完事之后我给他洗澡的时候,会夹带私货偷摸留点子子孙孙在他里面。
搞完一场,我爽一回,他爽三回射精两回,高潮一回,随后懒散地靠在沙发上抽事后烟。
是的,在我锲而不舍地透了他一个月之后,他那发育得不太好的小妹妹终于学会了喷潮,他第一次喷得很突然,外翻的小粉逼噗嗤一声,痉挛似的疯狂咬我,绞得我差点一哆嗦直接交待在他里面。
我意志力坚定地咬牙忍住了,生怕又被他叫成快枪手,然后我发现忍是没有用的,他绞得太厉害,阴道还带着轻微的细颤,几股温暖湿滑的液体尽数浇在了我的龟头上,我脑袋一懵,胯下大兄弟便不听我使唤噗噗射精了。
我埋在他怀里大口喘息,对于半小时就被他绞射这件事,我含羞忍辱地抬头看他,却见他双眼闭合紧咬薄唇,满脸是汗,额角青筋都鼓起来了,喘得比我还凶,显然是还没缓过来。而我后知后觉地察觉到刚刚是他潮吹了,一时间心里说不上是什么感觉,又满又涨又涩,忍不住伸出舌头舔他的嘴唇,过了会他才张嘴把我的舌头纳了进去,眼睛要睁不闭地睨着我,想来是爽得可以。
当然,亲嘴亲完了我就大声地嘲笑了他:“哈,你也有今天!”
后来他喷潮就越来越频繁了,从一整晚才有一两次到现在基本上我射一次,他也能喷一次,有时情潮汹涌喷两次也是有的。
他抽完烟满脸的飘飘欲仙,还算实相,知道讨好地和我亲个嘴才去洗澡,我驾轻就熟地甩着鸟去了卧室找出我和他的换洗衣物,推开了浴室门把衣服分别放好,才挤进了淋浴间。他正仰着头闭眼淋水,头发全向后捋去,我心想这人洗澡都要装逼耍帅,无情地说道:“让让,给我腾个地儿。”
他低头看了我一下,挪了半步,我顺势站到热水下,伸手去摸他的小粉逼,食指刚伸进去就有一股微热的粘稠液体顺着我的手指流出,我冷酷地训斥他:“怎么,你没手吗,就等着我给你洗?”
我在心里呐喊不洗最好,抠抠搜搜地把大半的精液导了出来,心疼得心头滴血,确保那留在里面的小半精水一时半会不会流出来,我才依依不舍地收回了手。他已经洗好了,大爷似的站那儿等我给他清理,明知道我偷偷留了精在里面,还故意问我洗干净了没有,人品大大滴坏。
第7章 第七章 你竟然有工作?!
我快乐地宅到了第八天,虽然打游戏赢的次数还没有做爱的次数多,但我深知游戏和小粉逼不可兼得,相较之下我还是选择小粉逼的。
他的脸色日渐严肃,除了吃饭睡觉跟我啪啪啪之后,一天到晚看着电脑,我察觉到他心情有点烦躁,因为他手指敲桌的频率越来越高,抽烟的次数也见长,终于在第八天的下午,忍无可忍地问我:“八天了,你真的一点都不出门?”
不知道是不是错觉,他“八天”两个字咬得很重,有些咬牙切齿的感觉。
我从他的巧克力奶中抬头,有点懵逼,如果可以我能一个月都不带出去晃荡的,实在想不通八天有什么奇怪的。想不通,我就拒绝再想,摆出“我听不懂你在说什么毕竟我只是个炮灰攻罢了”的神情,快快活活地重新埋进他的黑皮奶里,果然肌肉男的胸肌放松下来是软的,软中带弹,我嘴里嘬着一颗,手里揪着一颗,堪称醉生梦死,这奶,真让人沉醉。
自从和他同居后,我的嘴皮子和手上灵活度都提升了不止一个档次,现在让我用舌头给樱桃梗打结对我来说都绰绰有余,毕竟我可是把他的褐奶尖嘬红的人。我很满意他的一对深红色的奶尖,但他不痛快,就要让我也不痛快,不知道又在作什么,手指扒拉着我的牙齿,硬生生让我从他的奶里抬起头来,皱着眉说道:“撒口,不许碰了。”
他时常在我嘬奶的时候跟我说这句话,我的耳朵已经形成了自动过滤系统,敷衍地“嗯嗯嗯”点了点头,他手一松我立马没骨头一样重新埋进他的怀里,他翻了个白眼,忍气吞声地继续看电脑。等我嘬了个过瘾,才懒洋洋地靠着他,无聊地看他电脑上到底是什么让他这么专注,一看之下我大惊失色,密密麻麻的报表,满屏的英文,一时间竟然找不出一个我认识的字。
“......你在干什么?”
他:“嘁,工作。”
卧槽!卧槽!卧槽!
腹诽三声卧槽都不足以形容我心中的震惊与震撼,“你竟然有工作?你竟然要工作!”
我都没有工作,他一个贱受竟然有工作!难道渣攻贱受文的贱受不都是只要整天嘤嘤嘤地被关小黑屋,被我无情地啪啪啪的吗?!
“我为什么不能有工作,不上班哪儿来的钱。”他没把我的震惊放在眼里,甚至还眼疾手快地把他胸口的衣服拉上了,口吻极其的轻描淡写。
我对他竟然能自力更生不由得心生佩服,但我炮灰渣攻的人设绝不能崩,便蛮不讲理地抓着他的手,冷酷无情地命令道:“我不是给了你张卡,你用里面的钱,把工作辞了,专心在家伺候我。”
我又眼睁睁地看着他翻了个白眼,头都没抬一下,漫不经心的说道:“小孩儿,一边凉快去。再说了,你什么时候给我卡了。”
“我把你带回来的第一天,不是塞在你内、咳,衣服里了么。”
他敲桌子的手指一顿,脸上露出些许思索的神色,半晌“啊”了一声。我的脸已经黑了,阴侧侧地问他:“想起来了?”
他晃荡进了卧室,没一会又晃荡出来了,不知道从哪儿掏到的这张卡,说道:“就是这个?......还别说,这辈子你是第一个敢......嗯,给我卡的人。”
他说着低头看了一眼,对着满是龙纹的金卡眯了眯眼,“你把这张卡给我?我还以为会是个什么二三十万的副卡......”他心情不错,俯下身对坐在沙发上的我献了个吻,“我是不是该说声谢谢?”
他应该在渣攻小阎总身边涨过些见识,我也不例外他能认出我的金卡,本来对他把这件事抛之脑后感到有些恼怒,可他嘴里又是“这辈子第一个”又是可怜兮兮地主动献吻的,我其实脾气并不很坏,况且他服软也不是常有的事,我就惯常冷哼一声,阴阳怪气几句就罢了。
这张卡是我全部家当了,还得多亏我早逝的亲爷爷,我一出生就划了股份给我,这十几年的分红累积下来已经不是小数目了。虽说我现在名下已经没有了股份,被我那对爹妈以我未成年代为经营为由强行划走了,但他们好歹还有脑子,没做出把我的股份给李恪这种恶心事,而是放在了我妈名下,他们每年将分红再转到我的卡上。
我也不在乎股份,毕竟我明年就要死了,而且这钱与其在我死后被我爸妈接管,还不如给贱受呢,万一以后渣攻旧态复燃,他手中至少有钱,怎么着都不会再落个被送人的下场吧。
想起那一家人我就有些反胃,急需巧克力奶拯救我翻腾的胃,只不过我还没靠到他怀里呢,他就精准踩雷,偏头问我:“还有,你这个年纪,为什么不上学?”
我更觉恶心,喉咙涌动,冷冰冰地说道:“听不懂,干脆不去了。”
我郁卒地枕着他的肩膀,深吸一口气,就感觉到他摸了摸我的下巴,满脸“我知道你是笨蛋但我不知道你竟然这么笨”的表情,说道:“......你高二就听不懂了?”
我:“......喂!”
第8章 第八章 不上学真的是因为听不懂
别误会,我不上学虽然有那么一些恶心腌臜的事作祟,但最主要的原因真的是因为我听不懂,高、高二也是很难的!
我前面就提过李恪那贱人是个绿茶婊,他是个天生的坏种,幼儿园抢我蛋糕摔我水壶,12岁就能引着我去看他的两对“父母”群交,直到我深恶痛绝地搬离了李家大宅,他大概是觉得自己胜利了,就能从此抖起来了,竟然开始校园霸凌我。
我从来不是个委曲求全的人,幼儿园我就能把他按在地上捶了,这种所谓的校园霸凌,椅子上泼墨水,课桌里塞垃圾,放学后找人围殴什么的,跟小孩儿过家家似的。我把他的头按在了沾满墨水的椅子上,他笼络的那些不入流家族的跟班,以及讲台上的老师,屁都不敢放一个,更别提上来阻止我,毕竟他们不知道那所谓的李家继承权之争,到底谁输谁赢。
我在他刺耳的尖叫声中把垃圾都塞进了他的嘴里,看着他趴在地上干呕,索然无味地转身离开了。
我给我那傻逼爸打电话,他估计对被我撞见群P,心里有微薄的愧疚,我让他管好他的乖儿子,别再招惹我,果不其然,李恪当着全班的面被我按在地上侮辱,什么风波都没有掀起,堪称无事发生。
他那时还没有如今这么阴险,消停了一个月忍不下那口气,带着几个看见他吃过垃圾还肯跟着他混的小弟在校外堵我,个个不是赤手空拳,拿棒球棍拿板砖的什么都有,还有个傻逼拿着高尔夫球杆。
如果和他们1vN,那我就是那个傻逼了。
“李恪他算什么东西,上次的事忘了?我现在就是把他按着再吃一顿垃圾,我连头发丝都不会少一根,你们敢碰我试试?”
这话是对着李恪那些跟班说的,不出我所料,他们果然神色不安,默默地往后退了半步。我不屑地看着李恪,他们这种“朋友”“兄弟”本就没有什么深厚情感可言,几句话就能打退堂鼓。他们不敢上,李恪竟然敢冲上来,我说不惊讶是假的,他从小到大就没有打得过我的时候,向来都是背后使阴招,当然,在他掏出一把刀往我脸上扎的时候,一切的疑问也都明朗了。
我闪得还算及时,刀只是插进了我的左肩膀,但刀扎得很深,他脸色发狠握着刀就要往下划,所幸被骨头卡住了,我给了他个膝顶,在他控制不止弯下腰干呕的时候,把刀拔了出来,反手捅进了他的肚子。他抱着肚子叫得跟杀猪一样,涕泗横流丑得令我作呕,旁边那群软脚虾才哆哆嗦嗦地打了120。
后来的事我也懒得回想,多想一次都会脏了我的脑子我被李德明也就是我亲爸逼着跪在李宅客厅中,我骨头硬,不愿意跪,被保镖扯得缝针伤口崩裂,血哗哗往下流,幸好当年我比较中二,日常只穿黑衣装逼,血水浸湿黑衣也看不出来,不然在他们面前露怯又要多恶心我三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