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束的时候他终于被操得逼缝一时间合不太拢,扶着后腰起来时精水噗嗤往外流,顺着他健壮的大腿往下,两条腿上满是精水,可想而知我到底灌给了他多少子子孙孙。而他在中途的时候就不怎么射精了,鸡巴也半软不硬地耷拉着,偶尔吐几口精液出来。

我那时已经不能思考他为什么还能站起来了,只觉得一张嘴魂儿就要从我嘴里飞出来,我的鸡巴红通通地搭在小腹上,又长又湿,很争气地还是半硬着,是强行被他捉着从他穴里拔出来的。我、我当然还叫嚣着继续,但我其实已经射得出精孔刺痛,开荤操逼爽虽爽,也着实伤肾,幸亏我是十七岁的年轻男孩,鸡鸡和钻石一样,才能狂草猛干一整夜还可以在他面前装出一副轻松淡然的模样。

他岔着腿迈着外八字去浴室了,我嘴角勾起冷笑,呵,这老骚货肯定是逼都被我操肿了,洗澡的时候说不定还会偷偷哭!等等,他不会现在就要把我辛辛苦苦射进去的浓精洗出来吧,可恶,好高傲的贱受,竟然都不愿意兜着我的精液过夜,也不知道我和他以后的孩子是哪颗幸运精子......算了,按文中的时间线来看,最起码也是三个月后了,今晚的他掏出来就掏出来吧.....我大人有大量,原谅他一回......不行了,好困......

第3章 第三章 金屋藏娇

等到我再次睁眼的时候,我和他还躺在那张精水遍布的床上,床单上还混杂着一些稀释的血迹,我逃避地不去想那些血迹的具体来源,只一股脑地归于是从贱受的穴里流出来的。

他还在睡,就睡在我旁边,眼下有淡淡的青黑,我有些得意,懒洋洋地用脸蹭了蹭他丰满的胸脯,我一觉醒来脸就埋在他怀里,一定是他趁着我睡着的时候把我的头搬过去的,真是个嘴硬心软的老浪娃。既然如此,我当然也赏脸地又嘬了嘬他的一对奶子,醒着的时候不让我碰,睡着之后我就偷偷狂嘬!

我掐着时间,吃了十五分钟后就不再继续了,一怕把人弄醒,被他抓个正着,二是我应该按照剧情,趁他睡着的时候把他带去我的某一处房产囚禁起来。

我的衣服脱得满地都是,好歹找全穿整齐了,我就开始给他穿衣服,实话实说我没想到竟然是这件事把我难倒了,要怎么在不把人吵醒的情况下给人穿好衣服,我研究了许久,帮他穿内裤的时候还掰开他的腿又看了一眼小粉逼,小粉逼变成了小肿逼,我没忍住用手拨开两侧阴唇,眼神幽幽盯着那个神奇的入口,怎么看还是觉得他了不起,不管是这么小的洞能吃下我25cm+的鸡巴,还是吃完九次鸡巴后竟然短短几个小时就能恢复成紧闭的状态,哪样都挺牛的。

我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把他也穿戴整齐,期间多次用力过度,幸好没把人吵醒,随后我深吸一口气,弯下打桩了一整夜的腰,心里给自己喊口号,终于在第三次运气的时候把他给公主抱了起来。他沉得我内心大喊卧槽,面上还得装出若无其事的样子,亏得我抱他之前记得提前把房门打开,不然把他放下后再去开门,我怕是没有勇气把他抱起来第二次的。

我一鼓作气地把他直接抱到酒店大堂,尽量平稳声音让前台通知迎宾小弟,把我的车的开出来,我是不可能自己去地下停车库找车开车的,多抱他一秒我都觉得自己手要断,不知道他一个柔弱贱受为什么要把自己养得那么壮实!

我晚上六七点进的他的房间,凌晨四点多完的事,我睡了不到俩小时,所以现在时间还很早,酒店大堂除了我们和前台小姐姐之外没有旁人,我还是多少松了口气的,毕竟囚禁人这种犯法的事越少人看见越好。

前台小姐姐看着我像看着什么怪物,漂亮的大眼睛里满是我读不懂的复杂与恐惧,我以为她看出我是个囚禁人的变态了,也不敢和她对视,一味地催促车来了没有,期间她屡次提出让迎宾或者保安扶着我怀中的贱受,都被我冷硬的拒绝了。

车终于来了,我好心地放下后座让贱受能躺着,虽然他一双大长腿还是得憋屈地缩着就是了。而我在一大早就负重前行后还得用颤抖的双手开车,怎一个苦逼两字了得,果然天降大任于炮灰攻也,必先劳我筋骨。

关于要把贱受带到我哪个房产中,我想了想今后还要和他朝夕相处一年之久,为了自己好我也要把人带到我熟悉的地方去,于是方向盘一转,载着他去了我十二岁从李宅搬出来之后一直住的两室一厅的公寓中。

因为车程有点远,怕你们无聊,我就讲讲我堂堂李家五代单传的嫡子为什么要从李家老宅中搬出来。

说来其实不复杂,我爹我妈是商业联姻,李家大小也能算得上名门望族,虽然拍马也赶不上渣攻的阎家,但家族企业的股价和不动产也是极其丰厚诱人。我爹妈没能打破单传的诅咒,不管各自怎么努力也只生了我一个,但李宅中却不止我一个晚辈,还有一个和我同岁的李恪。

他是我一个外八道的远方堂叔的儿子,他爸和我爸拐弯抹角地有些血缘关系,也不知道我那早死的爷爷是怎么想的,反正把我堂叔接了过来,和我爸从小一起养大,养得他狼子野心,只不过我爷和我爸在家产这方面很拎得清,一个子儿也没让他沾着,连股份也没给,他虽然在李氏集团工作,但也不过拿着死工资,娶得也是普通人家。

事情的转折点就发生在他和我爸各自结婚后,前面说了,我爸妈是商业联姻,没什么感情基础,堂叔夫妻的感情状况我不能得知,不知道他们感情好是真的,还是感情差是假的。

我只记得我六岁那年,我爸和我堂叔的妻子,也就是我的堂婶,在主宅的客厅中偷情。

说是偷情其实不对,他们是光明正大地调情交媾,淫言浪语,我躲在客厅后的花园从窗户看了正着,我那时还会害怕地哭了,缩在角落里一动都不敢动,他们离开后我都没敢动,直到夜深之后管家来找我。

从那之后我一直心惊胆战,直到我又看见我妈和我的堂叔,在上次客厅的同一个位置,放肆寻欢,而我爸竟然搂着堂婶毫不在意地从他们身旁经过。

大伯和弟媳,嫂子和小叔,呕,而我的堂叔和堂婶竟然还是一副恩爱非常的模样,多可笑啊,多恶心啊,我恨不得我之前的眼泪喂了狗。

若仅仅是长辈出轨偷情,我当然可以事不关己高高挂起,但我炮灰的命运大概是注定的,我堂叔和我堂婶有个和我一样大的儿子,李恪。

给你们捋一捋,我妈喜欢李恪他爸,我爸喜欢李恪他妈,李恪他爸妈互相喜不喜欢我不知道,但我知道他们肯定很喜欢李家的财产因为他们让李恪喊我的爸妈叫爸妈我爸妈也应了,而我堂叔也不再闹腾谋夺财产了,李家以后都是他儿子的,他急个屁,只有我的地位极其尴尬。

爹不疼娘不爱,堂叔堂婶狼子野心,还有血缘关系八竿子都打不着,却代替了我的位置的绿茶婊李恪。我被这和谐美好的大家庭恶心得连呕三里地,十二岁我被李恪算计撞见群P冥场面之后我就连滚带爬地搬了出去,没人拦我,也没人管我。

我洞悉我炮灰攻的命运之后也不上学了,索性及时行乐,整天泡吧打游戏,赛车打架,当然,我是没有驾照的,未成年考不了驾照,我现在也是无证驾驶。

毕竟没人在意我的状况。

我可以肆无忌惮,然后一年后光速送死,李恪那贱人大概要在背后狂笑三十年。

我透过后视镜看了眼后座的躺着的黑皮酷男,叹了口气,兄弟,我人生的最后一年就要和你过了,如果你能涂涂防晒,再减减肥就好了。

第4章 第四章 我很硬,他很软,我赢了(H)

我驱车把贱受载回了家,费尽心机停了一个靠近电梯的位置,对着只知道睡的贱受疯狂运气,终于一个闷哼,勇猛地把人再次公主抱起来了,因为没人,我就不用费劲管理表情,满脸狰狞地把他抱进了我的卧室,还得讲究轻拿轻放,帮他把衣服脱了再轻轻地塞到我昨天我刚晒过的被子里。

做完后我累得鼻孔里喘着粗气,心想我这个炮灰渣攻怎么活像个照顾偏瘫老父亲的孝子,昨晚完事后贱受自己洗了澡,而我现在身上还黏腻腻的,离远着都能闻到一股精液的腥膻气,怪不得前台小姐姐拿那种眼神看我,估计是把我当成了变态色情狂。

我把自己洗刷干净,又拿起手机发信息给家政阿姨让她以后做两人份的饭,今天做饭的时候要小声,做好之后放在桌子上直接离开就行,不用敲门叫我。想了想没有遗落什么事情,我这头耕了一夜地的嫩牛才终于能休息了,贱受身体的温度很高,把被子里烘得暖和和的,我一钻进去就舒服地眯了眯眼,睡意占领大脑之前,我又仔仔细细地观察了一眼他的长相,虽说过于冷酷了一点,但我也不能昧著良心说不好看,我凑上去和他亲了个嘴,手伸进他的内裤里摸了摸小肿逼,心里说了声晚安,才头一偏睡了过去。

我都睡着了,当然也无从得知他在我睡着之后,眉毛微动,睁开的双眼中毫无睡意,看着我过了一会才再次闭上了眼,呼吸渐沉。

我这次竟然睡个了好觉,也不知道睡了多久,醒来的时候天是黑的,被子里是空的,我人是懵逼的。

我大喊一声卧槽,连滚带爬地冲出卧室,以为贱受人跑了,正火急火燎地想把人抓回来,没成想人就在客厅沙发大爷似的坐着呢,拿着手机不知道在干什么,而且不出意外已经自己吃好了饭,因为桌上的饭菜空了大半。

这就显得我着急忙慌出来找人很没有面子,我掩饰地咳嗽了一声,迎着他的目光压迫感十足地走到他的跟前,冷酷无情地宣布:“男人你给我记住,我的名字是李铎,你既然是被送给我的玩意儿,就别想着出门了,老老实实在这个家待着,没我的允许哪儿也不许去,听到没有!”

按照剧本,他应该面色惨白紧咬双唇,受气包一样颤抖得一句话都说不出来,可他不知为何又不按剧本行事,既不咬唇也不哆嗦,反而眉毛一挑,唇角一勾,玩味地反问道:“凭什么,你哪儿来的资本关我。”

这可把我问住了,我要是有那资本何苦搞什么非法囚禁,但是和贱受是不能讲道理的,只能气势上镇压,于是我一把掐住他的下巴,狠狠地抬起他的头,很好,他的眼神明显不悦,凶巴巴地瞪我,我厉声斥道:“没有什么凭什么!你已经是我的人了,以后就把我当成你的男人,不让你出去就是不让你出去,明白吗!”

“再说了,有什么资本......”我握住他的手腕,好悬一只手就握住了,再狠狠往我胯下一按,淫邪地说道:“这就是资本,我要让你以后再也离不开我!”

我要让你以后再也离不开我的大屌,等着吧,小粉逼!

我正因为自己攻气侧漏的霸道发言而志得意满,突然他被按在我胯下的手掌一动,竟然捏了捏我软软的大屌,我震惊地低头看向他,他居然敢一脸兴味盎然,勾引我说:“你还要做?”

他上下打量了我一眼,神色有些不屑,说道:“就着你这小身板,别累趴下,小心又和第一次一样当闪电侠。”

不可思议!不可理喻!简直气煞我也,他的逼还肿着呢,就敢嘲笑我了!他难道不知道在他的逼消肿之前,我的大屌绝对能硬?而且我第一次好歹也有十来分钟,怎么就成闪电侠了?可恶,我再也不会怜惜他了,他逼肿着我也要操他,把他的小粉逼操得永远都不能消肿!

我气得肚子咕咕叫,被他嘲笑一顿之后还要去吃他的剩饭,妈的,他怎么吃那么多,菜都没给我剩几筷子!

当然,吃完残羹冷炙再洗漱之后,把他重新带上了我的床,我和他还是做了。

实在是这贱受放荡不堪,我不过是睡前例行摸摸他的小肿逼,再说21g点无情的渣攻语录,他竟然敢湿了,只是他的粉逼明显不达标,流出来的水只能沾湿我两根手指,和那些能轻轻松松弄湿整张床铺的受是远远不能比的。我心想自己昨晚已经勇猛地日了他九次,射得牛子都痛了,不如今天放过他,也放过我,哪里想到他竟然一把把我插在他逼里的手抽了出来,翻身骑在了我的身上!

贱!受!骑!乘!

这你敢信?!反正我已经是震惊他妈给震惊开门,震惊到家了,然后我眼睁睁地看着他骑在我身上搔首弄姿地脱了衣服,红肿的乳头都激凸了!也不知道是夸我的牛子争气,还是骂它不争气,他不过扭了几下屁股,我裤子还没脱呢,牛牛已经激情起立了。

唉,他是个熟妇,而我只是个单纯的十七岁男孩,鸡鸡是经不起考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