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越想越气,羞愤难当,怒道:“明明你才是妈妈,我不想写作业!”

我见他不为所动,一脸回家就查我作业的表情,心里一急,搂着他的脖子就是吧唧一口,闭着眼睛撒娇,“老婆,别管我的作业,我们今晚做一次吧!”

正准备说“不写作业就别黏着我”的阎缙眉头一动,冷静地咽下了未吐出口的话语。

对于年轻小情人的厌学心理与成绩有着足够了解的阎老总,其实也并没有多坚持让小情人写作业的心思,不过是为了让年轻人别再这么过分黏糊,至少,别天天挂在他身上。不过......要是有意外之喜,倒也不必拒之门外。

我用脸蹭着他的颈侧,试探地说道:“用后面,但是不轻轻地来一次?”

好吧,我的大佬老婆神情坚若磐石。

我护着他鼓鼓的肚子,我既不想写作业,心里也十分想做......况且医生都说了没事,都休息了一个月了,应该是真的可以吧?于是我假惺惺地犹豫了几秒,欲盖弥彰地问道:“要不前面也来一次?”

我见他意味不明地瞧了我半晌,满脸都是“败给你了”的纵容,最终矜持地点了点头,“行。”

第二十八章 老公年纪小就是很容易怀孕的(H)

大佬老婆今天下班尤其早。

我背着空空如也,装模作样的书包,牵着他的手往地下车库走的时候,才恍然意识到他今天一秒钟都没耽搁,到了点就合上电脑,一旁张谷宇的脸都绿了。

因为我已经满了十八岁,在经历了几年无证驾驶后,我终于光荣地拿到了驾驶证,不然现在就要发生我怀孕四个月的老婆,要挺着肚子开车载我回家这种惨剧。

我平稳地开着车一路驶进阎家庄园,最终在一栋位置处于中央的别墅前停了下来,嗨,不多说,无非就是软饭真香,老婆饿饿。

他从副驾驶下车时还顺手把我特地扔在后座的书包拿了出来,一上手估计觉得重量不对,挑着眉毛上下掂了掂,“空的?”

我装高冷,牵着他手闷头往前走,他轻笑着把书包往自己肩上一放,顺着我的步子慢慢踱步,嘴上还不忘嘲笑我:“小孩儿,你挺行,我上学那会都没你潇洒。”

等进了家,餐桌上已经摆好了精心烹饪过的饭菜,正缓缓蒸腾着热气。但整栋别墅内除了我和他,就再也没有旁人。我也见过阎家的管家与佣人,管家是位笑眯眯的,全身上下哪怕是一根胡子都一丝不苟的灰白发老人,称呼我老婆为“大少爷”,对我也十分友善。他们曾经都随着我老婆住在这儿,但后来就全都搬到隔壁另一栋小别墅去了。

虽然有点没出息,但是在知道只有我和我老婆两人一起住的时候我还是狠狠地松了口气。不然偌大的别墅,繁多的房间,忙碌的佣人,未免太像我记忆中的李家......

吃饭时我安静地撑着头看向沐浴在暖色灯光下的他,目测我们的孩子应该是个十分乖巧的宝宝,被我那么折腾过一通依旧健健康康地待在他的肚子里,也没有让他出现过胸闷孕吐等等妊娠反应,他的胃口一如既往地好。这样很好,毕竟他在我心里远远重要于如今还只是一堆细胞的孩子。

他今晚连办公电脑都没带回家,吃完饭就利索地洗漱完,躺在床上半眯着眼看我换衣服,我默默地回头与他对视了两三秒,他大大咧咧地冲我扯了扯嘴角,仿佛下一秒就要冲我吹一声轻佻的口哨。

我绷着脸转身拿起衣服,去浴室的时候还在神情恍惚地思索,今晚到底是谁睡谁......

据说有这么一种判断方式是看对方的内衣是不是一套,如果不是一套就是我睡他,如果是一套,那就是他睡我。但这不能适用于我们身上,毕竟他不是女人,不穿胸衣......话说他以后会穿吗?

他要生宝宝,即使是男人也会分泌奶水吧?他的胸部会鼓胀起来,里面充盈着温暖香甜的乳汁,如果量多的话是不是会控制不住地流出来?到时候他是不是要穿柔软的,紧身的胸衣,挡住溢出的奶水?

假如不穿的话,溢出的奶水会打湿他的衬衫,沾湿他胸膛前那一片布料,到时候他会很丢脸吧......

我冷静地摸了摸鼻子,镇定自若地将手上鲜红的血液冲洗干净,很好,现在比较丢脸的是我。

有点出息,我这不争气的鼻子!

我仔细地清洗完鼻子和手指,确保他察觉不到一丝我流过鼻血的痕迹,这才深吸一口气,在腰上简单地围了件浴巾,昂首挺胸地走出去了。

我洗个澡的功夫,他已经把睡衣脱了,赤裸裸地躺在床上,只用了薄毯一角盖住了隆起的孕肚切,还挺有母爱。就是盖得有点多,屁股也盖住了,我都看不见了。

他半靠在柔软的靠背上,装逼地拿着本书,就着壁灯晕黄的灯光,撑着下巴漫不经心地翻了几页。见我出来了,他随手将书往床头一放,偏头瞥了我一眼,放下书的手一顿,低声问我:“你流鼻血了?”

他这是什么火眼金睛啊!我洗了得有七八遍的!我大惊失色,反问道:“不可能,鼻血我都洗掉了!......你怎么知道的?”

他神色有些微妙,冲我招了招手,叹了口气说道:“......小孩儿,因为你现在就在流鼻血。”

我:“......”

靠,好丢脸!

他把我揽进怀里,拿着手帕帮我堵住鼻子,估计有点想笑,怕我炸毛所以强忍住了,声音都带着笑意,刮了刮我的下巴,问道:“你脑子里在想什么,憋得这么狠,看我一眼就流鼻血了?”

可恶,他虽然尽心尽力地给我堵住鼻子,但又不穿衣服,还把我往他光溜溜,鼓囊囊的胸脯上按。我脸侧压着一颗乳头,眼前摆着一颗,这让我的鼻血怎么止得住,况且我连牛子都光速起立了......

我这距离上一次开荤已经过去一个星期的大兄弟已经威风凛凛地挺得老高,直挺挺地抵着他的大腿,热气蒸腾,柱身上的青筋都一鼓一鼓的。

他察觉到大腿上抵着的硬度与热度,低下头看了一眼,十分不见外地用空出的手将我的鸡巴从头撸到尾,还捏了捏底下两颗圆鼓鼓的蛋蛋,扬了扬眉,轻佻地评价:“哟,挺精神。”

他岔开双腿,让我顺势卡在他双腿之间,又隔着手帕捏了捏我的鼻子,终究没忍住哼笑几声,大大咧咧地往后一靠,努了努嘴说道:“进来吧小孩儿,火气散出去就好了,不然你这鼻血不知道流到什么时候呢。”

我一边是激动,一边是羞耻,被他的放荡色得头昏脑花,脑海中不合时宜地飘过“救命这是什么羞耻play吗”“但是好刺激”“我喜欢”等等恨不得具现化的弹幕。色字当头的后果就是我连扩张就忘了做,扶着鸡巴就哼哧哼哧往他粉逼里怼,但好歹还留有一丝理智,知道得慢慢来。

热烫的龟头甫一挤进阔别已久的,紧致柔韧的逼口,他的身躯立竿见影一般紧绷了一瞬,被我脸颊压住的左边乳头也慢慢挺立坚硬,很奇妙的触感,像一颗带着奶香味的,里面坚硬,外面裹着柔软外皮的硬糖。

他深呼吸着慢慢放松,绷紧的胸膛软化下来,我的口水加速分泌,喉咙无法自抑地上下快速滚动,咬着牙按捺住不管不顾狂插猛顶的冲动,双手紧握住他的肩膀,弓着腰仔细地,慢慢地往里挤。

他的小粉逼很久没被操过,阴道口闭得紧紧的,被我强硬顶开之后,逼口被撑成薄薄的圆环,死死地箍着我的龟头。阴道内壁汁水泛滥,因为他怀孕的缘故变得肥厚丰润,使得阴道更狭更紧,里面的温度仿佛也要高上几度。我每进一寸,粉逼都会滋滋作响,像一口堵不住的温泉口子一样,从里面被迫挤出几缕透明黏稠的性液。

插入的过程在我的谨慎下显得尤为漫长,他早在不知不觉中就把沾着我鼻血的手帕放下,汲取慰藉一样不由自主地紧紧抱着我。随着我的渐渐深入,他的身体逐渐紧绷,即使有意识放松也无法放松下来,他胸部细颤,逐渐闷哼出声,最终身体猛地颤抖了一瞬,用手臂压住双眼,启唇长舒了一口气。

我终于整根都插进去了。

我无声地吐了口气,松开紧握他肩膀的双手,暗自将一旁染血的手帕扫落下床,重新自信起来。拉开他的手臂,轻轻吻了吻他半眯着的双眼,用手指粘着他圆滚滚肚皮上的白精,绕着他的肚脐来回画圈圈,颇有些得意地觑着他,说道:“老婆,这就射了?”

哈!他秒射,我赢了!

他半睁着眼瞧着我看了一会,伴随着他的呼吸,粉逼一收一缩地咬着我的鸡巴,我的呼吸逐渐粗重起来,他才懒洋洋地从鼻子哼出一声,不甘示弱地说道:“确实挺有效的,你看,鼻子这就不流血了。”

我气鼓鼓地盯着他,预备用一家之主的冷厉眼神告诫他别再揭开我的遮羞布了,他毫无畏惧,伸手揉狗头一样揉了揉我的头发,调戏道:“下回再流鼻血,就这么扑进我怀里,知道了吗小屁孩?我裤子一脱你就好了......”

我怒而咬了咬他的鼻尖,又啃了啃他的嘴唇,勾着他的舌头猛地嘬咬,最终还是干巴巴地说道:“知、知道了!老婆!”

他露出一个牙疼的微妙神情,咋舌着嘟囔道:“年纪不大,叫老婆倒是顺口。”

我没听清,“啊”地一声问他:“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