彼时他正关上门,“啪”地一声开了灯,冷不丁听到我的话,他沉默地看着我,又沉默地看了眼腕上的手表,语气微妙地答道:“......现在才七点半。”
他走过来一屁股在我旁边坐下了,慢吞吞地衬衣最上方的扣子解开两颗,一手搂过我的肩膀,捏着我的下巴啧啧地左右打量,大言不惭地评价道:“你这幅怨妇样还挺新鲜。”
“你主动放我出门的,我出去一趟你又生气,小屁孩,年纪不大,脾气倒挺大。”
我勃然大怒,气得恨不得跳脚,心想我是让你出门不假,可我让你去见小阎总了吗?他明明背着我出去偷情,转头却还要怪我不够大度而且这偷情的机会还是我亲手交给他的,我头上这顶绿帽子有一半是我自己给自己戴的!
我紧抿嘴唇,将他捏着我下巴的手打掉,强掩怒气,抱着最后一丝希望问他:“没错,是我同意你出门的......你今天出去干什么,见谁了吗?”
我也无法描述我是怀着怎么样的心情问他的,如果他骗我说谁都没见,我也信他,然后自欺欺人地再闭眼过一段日子,直到再也拖不下去的程度,如果他明说是见了阎翰飞......
那就是他已经对我再无留恋,要与我光明正大地斩断关系了。
一边是裹着蜜糖的砒霜,一边是明晃晃的刀尖死缓与立刻行刑,哪一边都不是善终,我也懒得再挣扎,索性将选择权交到他手上。
其他一概不管,只看他还想和我在一起多久。
他嘴角还勾着刚刚调笑的弧度,被我拍掉了手,又兴致勃勃地摸我的脸,捏捏我的耳垂,还试图用拇指抵着我的嘴角,手动让我嘴角上扬,听到我的问话,脸色丝毫未变,漫不经心地答道:“见阎翰飞那小子了,他”
他嗤笑一声,“说了些不着调的傻话。”
被狠狠骂回去了之后,垂着眼睛一句话都不敢说,没出息的玩意儿。
阎缙摇了摇头,这些东西倒是没必要说和小情人说,多少给阎翰飞留些面子。
我凄风苦雨地看着他放松的神情与姿态,一句话都说不出来法官已经敲下了木锤,他也定夺了我死亡的日期。
我不能再拖,也拖不下去了。
兴许是我的郁闷与阴沉控制不住显现在了脸上,他唇角惬意的弧度一怔,随即皱了皱眉,抬起我的脸慎重地上下观察,谨慎地问我:“你怎么了?是突然的不开心么,有理由的还是无理由的......李家人来烦你了?还是你之前也有过这样的情况?”
我沉默不语地摇了摇头,埋进了他的怀里,紧紧地拥着他,身体相贴时,我能感受到他的小腹已经鼓起让我无法忽视的弧度,只是他身型高大健硕,这么一点显怀的弧度穿上衣服就不太看得出来罢了。
我垂下双眸,轻轻地说:“今晚用前面做吧,好不好?”
说来可笑,我先前胡思乱想挣扎不断,既不想活又不肯死,到了最后关头,下决定时却是十分轻易,不过是他几句话,我一个念头的事。
他应该顾及肚子中的孩子,犹豫了一会,最终还是摸着我的头发,沉沉地说道:“好。”
我已经洗漱好了,趁他去浴室洗澡的功夫,我从书包里掏出了一盒药,取出三颗,眼睛眨都不眨地嚼碎咽了下去,呵,挺奇怪的,我竟然也没觉得多苦。
药效起得很快,不一会我便觉得一股邪火从头烧到了脚,脑袋火烧火燎地疼,估计眼眶也烧红了。因为他从浴室一出来,看见我的眼睛便蹙了蹙眉头,被我粗鲁地一路拉到卧室按到床上的时候,他除了分心护着肚子之外,就是揉着我的眼尾,还替我按了按额头,低声询问我“是不是头疼?”
我含糊地从嗓子里“嗯”了一声,掰开他光溜溜的大腿,扶着滚烫通红的鸡巴怼着他紧闭的小粉逼,招呼都不打一声就强硬地往里面捅了进去。
我已经三个月没有操过他的逼,经过这么长时间的休养生息,本来已经被我开发得艳丽熟透的小红逼,如今又恢复成青涩紧致的粉色,我龟头刚挤进去,便感受到熟悉又陌生的水润紧嫩。应该是他处于孕期的原因,小粉逼的水比我想象中要多,一点都不干涩,反而湿滑丰润,大阴唇与小阴唇都是鼓鼓地闭合着,透出柔和的肉粉色。
我舌尖抵着牙根,粗鲁地将整根鸡巴都挤了进去,他怀着孩子,阴道壁似乎也肥润不少,导致里面更紧更湿。据说孕妇的性欲会更加强烈,他也不例外,即使我们天天做爱,他的屁眼如今都被操开操松了,连前戏都不需要就能容纳我。但被操屁眼终究与被直接操逼的快感还是不同的,他被我一下子捅到了底,逼口与阴道内壁要命地咬着我,脸上却不见一丝痛色,脸颊反而攀上一抹薄红,脚趾也不自觉地蜷缩,深沉爽快地叹了一口气。
我被他完完全全地包容着,连灼人的头疼都缓解不少,不由得长舒了一口气,迫不及待地前后挺腰摇胯,缓慢又沉重地操了十来下,他的粉逼就开了,初进入时的紧致褪去不少,更多的是温水一样的顺滑与湿嫩。他早已来了感觉,呼吸沉重,感受快感的同时还得忙碌地一边抚着肚子让我慢点轻点,一边又给我揉额头,时不时地问我:“还头疼吗?”
我鼻子微酸,很想质问他装出一副担心我的样子给谁看,明明是他想回到小阎总身边,又觉得我这样牵牵扯扯仿佛离不开他的模样很不争气,话到嘴边还是咽了下去。我也忍不了现在的慢条斯理的操逼,一时心酸,便发了狠地用起了劲顶胯,我避开他的肚子,双手转而抓住他的胯部,这边挺腰,手下便用劲将他按到我的鸡巴下。
我操得越来越快,越来越深,连带着对他又爱又恨地狠劲,鼓鼓囊囊的阴囊撞在他的会阴处啪啪直响,他已经抖着身体高潮了一次,淫水一丝不漏地被我的鸡巴堵在了阴道里,一滴都没漏出来,兜在他身体里面被来来回回地插进捅出,搞得阴道里越发湿黏温热,我操进去时几乎处处舒爽,恨不得一辈子都插着他。
他孕期的身体很敏感,乳尖挺立,乳晕也大了一圈,乳肉不用我碰就直挺挺地激凸着,我偶尔掐揉或者拉扯几下,他的胸膛连带着腰胯都是一阵舒服的颤抖,嗓子了也沉沉地哼出声。
我玩弄着他的乳头在他里面交待了第一次时,他正巧也是第三次高潮,许久没有承受过阴道高潮,他今晚的反应很大,第三次高潮的时候就爽得双腿不由自主地乱蹬,但他显然还有理智,也许是记得我们以前磨合时他曾不小心踢过我,他爽得乱蹬腿时也没碰到我,只是不住地磨蹭着床单,被我双手握住,紧紧地缠上了我的腰。
我早知道这次做爱绝不会有多短,所以也没忍着,有一点射精感就痛痛快快地发泄在了他的体内,或许也就半个小时多。但我也不追求什么持久了,我射完第一次,鸡巴软都没软,只是耐心地等了几分钟,等他高潮过去,我就开始了第二次。
他的高潮只是攀过了最高峰,余韵仍在,喘息沉沉,对于我马不停蹄地就来了第二次显得很惊讶,他的身躯随着我的挺动抽插而前后移动,踌躇地抵着我的肩膀,急急地喘了几口,才劝道:“李铎,想想孩子,今天先结束吧?”
他的脸上还残留着性爱高潮时冒出的汗液,散发着湿腾腾的热气,一副春情上脸的浪荡模样,显然很没有说服力,他忧心肚子里的孩子,但我目的本就是......
我紧抿住嘴唇,低头不语地动了一会腰,他也一声不吭地承受,半晌我扯了扯嘴角,对他说:“我软不下来。”
他的眉头又不自觉地蹙了起来,扶着我的肩膀让我靠近他,他仔细地观察着我,最后竟然带着一丝怜惜亲了亲我的嘴唇,又躺了下去,大大咧咧地说道:“那就做到你软下去。”
【作家想说的话:】
写不完了,我作业也没写完,周一ddl,要命,我去写作业了,先看这些吧.....我周末多写些。
PS:大佬以为小傻逼发病了(其实也没错,发傻病了)
第24章第二十四章 人流炮(假的,不人流,但是H,有失禁play下
他躺得爽快,双手搂着我的脖子,揉了揉我的头发,锲而不舍地替我按着额头。我鼻子又开始发酸,低头狠狠咬了一口他的左胸,腰胯开始发了狠地用力。
操小粉逼的的确确地能缓解恼人的头疼,我的鸡巴被湿软的阴道壁密不透风的包裹着,他勾着我的脖子不是亲我耳朵就是亲我的嘴唇,一副对我爱不释手的模样,我不免有些恼怒,他装喜欢我撞得太像了,我又险些当真了。
我顶逼顶得很深时,他急促的喘息会连带着停滞一瞬,过几秒再缓缓吐气,粉逼不自觉地收紧,但他咬得越紧,逼里的插着个坚硬火热的鸡巴的感触自然也就越发显著,他被我顶得往前一耸一耸的,微微汗湿的头发凌乱地蹭着床单,声音低沉地叫着床,挨了不知道多少下操之后,他抬眼看了我一眼,神情逐渐有些恍惚。
要是我还不知道他又要高潮了的话,那我之前操了他大半年也白操了,他的粉逼猛然绞紧,但他逼里淫水充沛,咬得再紧也阻挡不了我插逼,反而给我更增添一层爽快。
小粉逼里咕唧直响,也不知道里面兜了多少淫水,我的鸡巴在他里面到处乱冲,他里面的每一处都是柔软湿滑的,敏感点又多又密,几乎没有哪儿是不能操的。
他高潮时的性液一滴都没漏出去,他原本就爽得有些恍惚的神色更迷乱,他应该是觉得逼里涨得慌,手不由自主地摸上了小腹想揉揉,却首先摸到了微凸的孕肚,他一愣,迷迷瞪瞪地揉了揉孕肚,又牢牢地盯着我,盯了很久,我都不知道他是爽过头了还是缓过神了,半晌他才低声自言自语:“我他妈......这辈子都想不到我居然会躺在个小屁孩身下,还怀了孩子......操,跟做梦一样......”
他的嗓音本就低沉,如今带了点沙哑,低声的嘟囔我根本听不清,勉勉强强捕捉到“小屁孩”“做梦”,我以为他爽得骂人,便大度地没放在心上,越发勇猛地挺胯,他不是爽到胡言乱语么,那就让他再爽一点。
他的高潮还没过去,我心想这场伤心伤肾的人流炮本就是个大工程,我也总不能每一次都等他舒舒服服地度过高潮,他总要习惯高潮时继续挨操的,便一下不停地操着噗呲流水的粉逼。
他的叫床声从原先的低声哼唧逐渐演变成现在的压抑不住的低吼呻吟,咬着牙哑着嗓子地喊着诸如“停一会”“慢些”的话,我也只当情趣左耳朵进右耳朵出,一心一意地闷头猛日,就着他高潮时的凶猛淫水与死命咬紧,结结实实操了个爽。
等我额头微微冒汗,张着口长长地叹出一口气,在他逼里痛痛快快地射了第二次之后,他也一声悠悠沉沉地低喊,不自觉挺起的腰胯重重地落到了床上,勾在我腰上的双腿也滑落下去,大腿内侧都在痉挛地细细颤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