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典被推开,低垂着脑袋,模样看着像是有些委屈,但很快他就产生不出其他情绪了。
他能感受到针剂里的液体顺着血液扩散全身,像是在体内点起火,浑身燥热,紧接着就是熟悉到让他发抖的欲望和下身的就要将他逼疯的痒意。
“呵……呃呃……爸爸……”
江典被绑在架子上,喘息声越来越剧烈,浑身都泛起淡淡的红色,尤其是浑身交错的红肿鞭痕在赤裸的身上愈发刺眼,添了几分凌虐感的气质。
江典吃力地挣扎,眼罩让他的整个世界陷入黑暗中,没有看到韩正明的眼神,像是在欣赏自己亲手雕刻的艺术品,居高临下地又像是在看一只低贱肮脏的贱狗而已。
“赫啊……”江典的呼吸声又重了几分,这支药剂下去,药性要比上午发作得厉害得多,身体里血液里有灼热的东西在流淌,烧的脑子也有些不清楚了。
可偏偏这个时候,身下的炮机开始了运作。
“主人救我……赫啊啊……”
链子疯狂地作响,江典无助地向施虐者求饶,不断挺起身子,扭动着腰想要逃脱下面炮机的贯穿,却阻止不了软刺和凸起慢慢地凌迟般蹭过深处过于敏感的穴肉,穴口颤了颤,顺着未插进来的假阴茎流下不明液体。
穴口吞得很艰难,不适应过大的尺寸,可机器只会冷漠地按照设置逐渐加快速度和深度,插得越来越深。
江典未闭合的唇角流下口水,浑身的红潮更甚,挺动着腰浑身颤抖着不知道是想要逃离还是被插爽了。
“贱货。”
“嗯……唔啊……”
江典无意识地应了一声,呼吸急促。
江典之前被他有刻意地控制过饮食,跟刚进来时对比明显的瘦弱苍白,看起来很脆弱,只有屁股和胸部捏起来软软的有点肉,按摩棒插得深了,顶得白软的小腹不断隆起。
江典无意识地呻吟着,在炮机忽的插进的时候又会浑身痉挛,挣扎到铁链哗哗作响。
炮机还有三分之一没有插进去,江典就一副快要昏死过去的样子,不过韩正明也没打算就这么放过他。
江典的性器一直在可怜地翘着,顶端不断渗出透明液体,却得不到疏解和满足,而是在被假阴茎狠狠蹭过前列腺的时候,会可怜地抽一下。
江典昂着脖颈,正在逼迫自己适应插得越来越深的炮机,前方一直被忽视的小肉棒被韩正明拿了个飞机杯套上,仿真的触感紧致的甬道立即给予了江典最极致的快感。
“呃啊啊啊……好……啊、好爽……呜主人……”
韩正明轻轻笑着,他没说,这个道具他亲手定制的,母模是江典自己的穴。
他的手握住江典的腰,猛得向下,让炮机捅进更深的位置。
炮机按照设定的程序,只会插得越来越深,等到粗大狰狞的按摩棒全部插进了江典的身体中,就会改变模式加快速度。
韩正明看着一直想要挣扎的江典,找出电极片最后贴在江典胸前红肿凸起的乳头上。
“主人救救……唔啊……呜……”
药效一边会不断提高身体的敏感度,一边会催生人心底的情欲,配合着韩正明在他身上用的各种道具……不断操弄的炮机、正在运作的飞机杯和时不时漏电的电极片只会让他得到快感到极致,仿佛升入天堂一般。
然而极致的快感带来的痛苦丝毫不亚于疼痛。
江典神智不清,眼罩几乎要被眼泪给浸湿,不断地求饶呼喊,被强烈的快感淹没到几乎崩溃,在炮机每次更加挺进深处的时候发出破碎的尖叫,浑身止不住的发抖。
这才是韩正明给他的惩罚。
他的手指蹭过江典细嫩的肌肤,指尖漫不经心地碾在电极片下的乳头。感受到主人的靠近,江典拼命往前蹭主人,声音不断发抖,“主人、主人救救小点……小点、小点要死了主人……呜呜……贱狗要死掉了……”
韩正明当然感受到了江典越来越剧烈的呼吸和发抖,看着他面色潮红几乎要抵达高潮,只轻飘飘说了一句,“不许射。”
“呃呃……唔嗯……”
江典的闷哼声带着绝望和痛苦,脖颈昂起,浑身颤抖着像是在忍受高潮,小肉棒抖了抖,却最终还是没射出来。
手指继续向下,停在了江典的小腹。
细嫩的肌肤触感,韩正明的手指停在那里,感受着炮机上的按摩棒不断顶起小腹,似乎就要顶破柔软的肌肤。
韩正明思考着在这里纹上自己的名字,或是单纯地纹一个淫纹样式,都很合适。
江典仍旧艰难地向前,想要蹭蹭主人,想要从主人这里汲取温度和安慰,喉咙里发出无助又委屈的呜咽,像是幼犬一般,小声地乱七八糟地喊着爸爸妈妈,又喊着主人。
或许是他无意识地想要得到父母的庇护,又或许是这两个称呼喊的都是韩正明,毕竟他以前也对着韩正明喊过这样的称呼。
人的潜意识是很可怕的,江典似乎潜移默化地习惯了照顾他、掌控他、管教和调教他的主人,对主人惩戒时的惧怕与安抚他时的下意识依赖,总是无意识地对着韩正明喊出亲密的称呼。
韩正明摸着他的头,同时思考了一下。
江典的爸妈……
好像很早之前就死过了。
怎么死得他倒是不记得也不在乎,不过这些都不重要,他的狗不需要这些乱七八糟的东西。
炮机顶到头,江典理智几乎快到了崩溃边缘,拼命的忍耐着将要抵达的高潮,无论是身下高频抽插的炮机还是在性器上运作的飞机杯。
江典像是被玩坏的玩具,面色潮红,只会崩坏地小声喊着主人救救他,连句完整的求饶都说不出来。
红肿的穴口被插到痉挛发出“咕叽咕叽”的水声,不断绞紧,被高频插出来的透明液体顺着炮机滴在了韩正明的皮鞋上。
韩正明只低头看了一眼,再次摁下了手中的遥控器。
炮机滞涩了一瞬,紧接着忽的加快了幅度和速度,江典的尖叫也在一瞬间变大,浑身颤抖不止,被快感操控着大脑,还要拼命抑制着自己不能射出来,不能高潮。
苍白的手指探入江典的口腔,将殷红的舌尖拽了出来,舌钉泛着水光,显得过分色情。
韩正明满意地笑笑,“小狗就应该是伸出舌头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