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正明唇角噙着若有似无的笑,像是讽刺,不过江典看不到。

“来,告诉主人,你是什么。”

这话听的多,自然就会说了,江典的嗓子发干,此刻的他丝毫不敢对韩正明有任何忤逆,甚至像是想要表现自己赢得奖励的小孩一样,有些着急的开口,“是狗、是主人的狗。”

“还有呢?”

“是……主人的狗奴、和肉便器……”

这话说的声音都在颤,不知是什么情绪,激动地有些过了头。

不见天日的黑暗足够杀死一个人了,待在狭隘的笼子里,只能乞求男人到来的日子,终日只有铁链声伴随的日子,一寸一寸的侵蚀着他的精神。

男人叫醒之前,他做了一个断断续续的亢长的梦,梦里像是将他风光无限的前半生全走了一遍,所有的人无论是他讨厌的还是不讨厌的,全都在跟他说着亲密又感性的话,又挥手告别,碎片般的走马灯不只一次让他恐慌到惊醒。

但看着面前能够淹没他的黑暗,那种无助和恐慌能够立马将他淹没,他只能抱紧了怀里的玩偶,强迫自己再次进入梦境。

梦境的后半,却全是一个阴郁瘦削不受人注意的学弟,他看见梦境中自己那么若无其事又肆无忌惮的做着欺凌别人的事,恐慌到发了狂的尖叫,像疯了一样制止他,却无能事情的发展。

直到他看到梦中那个不可一世的自己像畜生一样被拖进地下室,那个瘦削的学弟沉默地拿着砍刀,扬起,落下,砍去了他的四肢。

血淋淋的画面,发出的不知道是谁的惨叫。

所有的一切都好像梦一样,虚幻,却又挣扎不得。

再不能出去,他就要疯了。

韩正明换了个姿势,苍白的食指屈伸撑着头看他,姿态懒散,看着江典满是祈求期盼到几乎病态的目光,透露着卑微和歇斯底里,几乎能窥见他的濒临崩溃的精神状态。

也是,被人砍断了四肢成了人棍,怎么可能精神正常。

韩正明居高临下的目光中不知是怜悯还是讽刺。

“我呢。”

“您是贱狗的、主人……”

“嗯,”韩正明也没说满意不满意,只是拍了拍江典的头,“用舌头把拉链解开,主人今天教你深喉、再交给你些规矩。”

摁着头的力度消失,江典抬起头,咬了咬下唇,像是想起了什么不好的记忆,目光滞涩,在韩正明居高临下的目光下,缓缓伸出舌尖,咬住拉链的一头,往下扯。

简单的动作,因为有舌钉,所以很不好控制,显得有些笨拙,花了点时间才艰难地将拉链扯下。

随即又深埋在男人胯下咬着内裤边扯下,粗大狰狞的肉棒瞬间弹跳了出来,扇在脸上。

江典抬起头,小心翼翼的目光落在韩正明不知情绪的脸上,等待着下一步动作。

“啪!”

脸上又挨一个巴掌,江典脸被打偏,闷哼一声,被韩正明扯着头发转了回来。

“主人的脸,贱狗是不配看的,贱狗能看的只有主人的胯以下,”韩正明手下力度逐渐收紧,疼到江典痛苦的闭上眼睛,“否则,就就让你的眼睛也瞎掉。”

他轻声笑了笑,“反正断了四肢,残废得也不差这一双眼睛了,对不对?”

江典愣了愣,随即胸口剧烈的起伏,咬紧了牙,眼眶逐渐泛红。

“啪!”

“唔啊……”一个重重的巴掌又落在脸上,这次江典没忍住闷哼出声,唇角流下温热的一缕液体,江典意识到大概是唇角被打破了。

“第二,主人说的话,要回答。”

“……知道了。”

“谁知道了?”

“贱、贱狗知道了……”

韩正明这才拍了拍他的头,示意他继续。

“用你的两只胳膊扶住。”

江典便抬起两只断臂,夹住面前的肉棒,无师自通地开始套弄。

他咬着牙,忍住眼眶即将要泛起的泪水,视线飘忽,他还是不太敢看他的断臂,觉得实在古怪又害怕。

韩正明却伸手攒住了断臂,手指拂过刚刚恢复依旧敏感的断面,“很可爱。”

江典愣了下,愈合良好的断面被指腹揉搓,传来很奇怪的触感,有些痒,有些不知所措。

随即他又掐住江典的脖子,抬起他的下巴,刚刚挨过打,江典的视线怎么也不敢放在韩正明身上。

“嘴巴张开,牙齿别漏出来,舌头伸出来。”

江典听着命令照做,张开嘴巴,没有露出牙齿,殷红的舌尖衬着舌钉更加的显眼色气,口水顺着唇角流下。

“注意舌钉往里含一些。”

韩正明最初给江典打钉的目的,不仅是想在刚到手的宠物身上留下印记,也是打舌钉能在他操嘴的时候更爽些,毕竟是他亲手调教的肉便器。

反而如果口交技术不好的话,舌钉反而会很添乱。

韩正明伸出两根手指,命令言简意赅。

“像狗一样,舔。”

江典咽了咽口水,发出了一声哼唧算做应答,小心地抬起断臂,又重新搭在了韩正明肌肉线条紧绷、苍白却有力的小臂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