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上位者的姿态,曾经是属于他的,从小到大无一例外,可是为什么……为什么如今自己却成了被践踏被折辱的猎物。
指关节忽的抵在了穴里一个微微的凸起,用力摁压,江典的惨烈的哭声也跟着转了调,这种古怪的快感让他眼神里透露出茫然与无措,大腿电触般痉挛着。
“嗯?爽了吗。”
韩正明勾着笑,专逮着前列腺折磨,欣赏着江典抽插的身体和因为快感无所适从茫然的眼睛。
铁链被晃得刺耳,江典的头上满是冷汗,对韩正明的每一个动作都被电击了般反应激烈,不断服软了似的求饶,身下的阴茎却不合时宜的缓缓站了起来。
“我是狗……你饶了我吧…嗯啊啊啊……我、唔……我知道错了……哈……”
可是低哑的求饶根本无人理会,直到等到面前的男人玩够了,穴里的手臂才缓缓抽出,紧涩的穴肉似乎都要被手臂拽出,穴口甚至有些合不上,红肿的流出淫靡的液体混着血丝。
韩正明的目光肆意的打量着颤动收缩的穴口,漫不经心的将沾满浊液的黑手套摘掉,开口嘲讽道:“下面都被干松了,扔掉大街上谁会信你还是个正常人。”
江典噙着眼泪,急到慌乱的摇头。
韩正明居高临下地盯着江典逐渐崩溃的眼睛。
“他们只会嘲笑着叫你婊子,烂货,欠操的母狗。”
江典累的气喘不停,满脸都是泪痕,闻言羞耻地咬着下唇,望向韩正明的眼神满是涣散的恐惧,带着一丝可怜的渴望认同的眼神。
“不是……婊子……不是烂货……”
瞧着倒是可怜。
“不是?”
韩正明骤然扯住他的头发,扯到面前。
江典的脸上青青紫紫,满是伤痕,干涸的血迹被眼泪晕开,韩正明轻轻拍打着下江典的脸,满是侮辱意味,另一只手指随意的插进江典的嘴里搅弄。
“怎么不是,你和上街卖的婊子的唯一区别就是,没人愿意花钱操一个逼都被操烂了,身体里还存着精液的贱货。”韩正明又笑了起来,明媚的笑容在光线昏暗的地下室里显得恐怖危险。
江典不想听,浑身都在抗拒发抖,只能求饶,“我知道错了…我真的知道错了……求、求求你……放了我吧……对不起…我向你道……呃……”
话没说完,就被一手掐住脖子,韩正明一句也不想多听他说话,视线在琳琅满目的刑具架上瞟了一眼,取下了一个带着一个阳具样式的分装式口塞。
先命令道:“嘴张开。”
江典惊恐的视线停留在韩正明手中狰狞可怖的假阳具上,对韩正明的命令都不敢应答,面色苍白。
韩正明也没多话,利落地朝着江典两腿间踹了一下。
“啊啊啊啊啊啊!!”
男人的性器官是最脆弱的地方,江典痛到眼前一片黑暗,惨叫一声,却连闭合双腿这么简单的事都做不了。
“怎么总是不听话呢。”
韩正明脸上一点怜惜都没有,掰开江典的嘴,先给他戴上了能裹住牙齿的镂空口塞,支撑着江典的嘴张到最大,根本合不上。
橡胶材质能完美的裹住牙齿,保证为口交服务主人的时候不让牙齿能刮到阳具。
“舌头伸出来。”
江典不敢再忤逆韩正明,被打了舌钉的红肿舌尖颤颤地伸了出来,涎水顺着唇角流过胸膛。
韩正明钳住江典下巴,将那根硅胶假阳具插进了江典嘴里。
进度自然是困难的,江典的反应非常剧烈,不管是心理还是生理上,一下子被插进喉口,不断干呕,疯狂地摇着头,舌头也推拒着异体物的进入,生理反应非常严重,浑身都是抗拒。
韩正明的耐心慢慢流逝,哪怕没耐心地扇了他两个巴掌,也没能解决。
索性将假阳具拔了出来,操控着将江典的链子放低一些,那张脸正好对准了韩正明的下身。
大手摁住江典的后脑勺,紧紧摁在韩正明的鼓起的胯下。
呼吸间全是男人下身的雄性味道,因为常做清净,所以并不难闻。
皮带被解开,那根半硬不硬的巨龙打在江典脸上。
江典疯狂地向后避,厌恶地想要避开男人的生殖器,目光里满是彻底没了尊严的哀求。
哀求面前的人不要这么侮辱他。
他本身就有着严重的洁癖,这几天被摁在地上、被踩在脚下,被强奸射在身体里精液,都在不断打压他的底线,在他看来,这种用来排泄尿液的东西都非常的脏,恶心,哪怕是自己的,除了洗澡清净,他自己也很少碰。
他也不是纯洁的像朵白花,他也知道性交的时候,下位者会给人口交,把阴茎含在嘴里吞吐,伺候人射精,吞下精液还会一脸享受。
他不理解,也只觉得恶心。
所以他不会给任何人口交,这是红线。
韩正明气得都有些好笑了,挨过这么多打,还是不长记性。
他没有再那么多话,扯着江典的头发,直接扶着柱身,插进了江典拒绝不能、无法闭合的嘴里。
“唔呃呃……唔……!!”
韩正明没给他适应的时间,直接插进了深处,抵在痉挛的喉头。这个湿润温热的地方果然没让韩正明失望,喉头紧致得包裹着硕大的龟头,柔软的舌头不断在推拒,却无用地像是在殷勤的服务着肉棒,刚打的舌钉似乎也在辅助按摩。
江典疯狂地挣扎着,四肢被铁环磨得破皮发红,从来没有过口交经验的他直接被深喉,插进喉头,只能不住的干呕,汹涌地流着生理性的眼泪。
牙齿被支撑的橡胶包裹,嘴巴撑到最大,根本闭合不了。只能被韩正明当做泄欲的飞机杯来对待,肉棒在嘴里抽插,龟头凶狠地撞着脆弱的可怜的喉头,好像要把喉头撞烂撞开,每一下操得又狠又深,操出来水声。
“喉咙放松点,操不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