穴里的手指抽了出来,江典闷哼一声,有了喘息的时候,拼命地爬着想要向角落里缩,也不管姿势有多狼狈难看了。

韩正明掀起眼皮看了看他,勾起一旁江典的破烂衬衫擦了擦手,站了起来。

男人生的十分高大,与中学时期的那个瘦弱的学弟简直判若两人,走过来时空荡的脚步声压迫感十足,虽然是笑着,但那居高临下俯视的眼神让江典不由自主地开始颤抖起来。

明明,明明以前高高在上的那个人是他啊,为什么自己却成了这个被凌辱的对象。

“谁给你的胆子让你逃开。”

江典拼命地告诉自己冷静,但看到韩正明捡起脚边的鞭子时,恐惧溢出心间,还是不断向后爬去。

鞭子破风再次落在江典背上已经开始红肿的鞭痕上,渗出血珠,江典痛哼一声,额头渗出冷汗。

“啊啊!”

……太疼了。

可余光见到身后的男人又举起的鞭子,江典也只能不断地躲避逃开。

根本躲不掉。

无论他怎么躲,躲去哪里,都躲不开身后的鞭子,男人亦步亦趋,手上的鞭子总是能精准的狠狠落在他身上,一点也没留情,疼到他眼前发黑。

终于,他无路可逃,面前是死角,韩正明就站在身后,好整以暇地看着他,唇角带笑。

“不逃了?”

江典赤裸的脊背上满是扎眼的鞭痕,有些都开始渗血淤肿,那张英俊的脸上也好不到哪里去,没了往日的那股锐气,看着有些挫败可怜,听见男人的话也屈辱的没回答。

“为什么不听话。”韩正明弯下身子看他,一手扯住江典前额的头发,将他的头抬起,语气危险,“问你话呢,为什么不听主人的话。”

江典被扯得生疼,他没说话,或许是他的那高傲的自尊心,但他也意识到了面前这个恶魔的怒气隐忍而积压。

“啪!”

“啪!”

韩正明对着江典伤痕累累的脸上又是响亮的两个巴掌,一脚踹在了江典腿间的阴茎上。

“!!”

江典疼得连话说不出来,既耻辱又愤怒,但却推不开踩在身上的腿。

“不过没关系,”韩正明重新扬起一个明媚的笑容,“对于没被驯过的野狗,身为主人当然要耐心多一点。”

脚下逐渐施力,江典的身体弓成个虾米,却拿面前的男人无可奈何,眼眶愈加通红,“疼……好疼……”

“这时候知道疼了?”

“疼、疼,放开吧,求……求你……”

那个力道却更重了,甚至碾了两下,“我就是这样教你求饶的?”

“呃啊啊啊主人!!”江典的声音险些破音,带着耻辱压抑的哭腔,忍不住疼,只能低声下气地求饶,“求主人松开您的脚……求您……”

韩正明也没松开,脚下不断施力,慢慢逼着江典崩溃哭着说了自己喜欢的话,才施舍似的松了劲,踢了他一脚。

江典倒在地上喘气,额头满是汗,蜷缩着,咬着牙颤抖,说不出是屈辱的怒火还是恐惧。

韩正明也没给他多少喘气的时间,扯着栓在他脖间的皮带,将他整个人扯到地上,皮带的另一端拴在了地上的铁环上。

像是他养在家看门的狗一样。

江典不近视,但却夜盲,在黑暗中他绝对是处于弱势的一方,也看不见韩正明起身食是去拿了什么东西。

可江典只是艰难的向前爬了爬,连愤怒都提不起来劲,感受到浑身酸痛和虚弱地要死,身后传来窸窸窣窣地声音,江典回头看了看,又激动起来。

韩正明依旧衣冠楚楚,只拉开了下身的拉链,那根与他清秀俊美的脸严重不符的狰狞巨物就这样暴露在江典眼皮子下面,套上了安全套,正在涂抹润滑。

“不……不要……”

他不了解也不关心同性恋这个群体,也一直都抱有轻视的态度,他不知道一个男人是怎么跟另一个男人上床的,他只觉得恶心,有违伦理。

当这件事发生在自己身上时,他更加接受不了,甚至有些茫然无措与恐惧。

江典呢喃着,话都说不利索了,慌张又惊恐地往前爬,拼命地想要逃走,链子扯得绷直,却被韩正明轻易地拖着脚腕一把拽了回来。

“韩……不、你……不要……你知不知道你在干什么啊……求你……别……我不是同性恋……你去找其他人行吗,我……”

他也意识到了自己的所有挣扎与求饶都是很可笑的无用功,双腿被强制掰开,像狗一样趴在地上,只有屁股是翘起来对着男人。

于是江典从乞求又变成了破口大骂,额头青筋暴起,最后在没扩展充分、紧涩的穴被粗暴的狠狠贯穿后,通通噎进嗓子里。

他现在的恐吓和威胁怒骂早就对韩正明没了用,更显得可笑与可怜。

“赫……啊……”

粗大的肉棒丝毫不给紧涩的穴一点接受的时间,润滑油帮着肉棒捅开穴肉,直直的插到最深处,插得江典发不出任何声音。

“啧,果然没看错,贱狗的穴还真紧。”

再被贯穿的一瞬间,江典的眼泪瞬间决堤,这种浑身赤裸满身伤痕的自己,被另一个衣冠楚楚的男人压在身下,被男人的生殖器贯穿的感受,让他那始终高傲的自尊心裂了一道深痕。

背后的大手摁住江典的脖颈,摁在地上,肉棒深深地在穴里磨蹭抽动,每一次的动作都会让身下的江典颤抖一下。

太大了。

江典面色苍白,未经人事的穴第一次被巨物填满抽插,痛苦地浑身颤抖,他伸出手探向后方,却摸到了那个惊人的巨物与自己身体的交合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