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身又酸又软,快感像电流一阵阵上涌。褚玉闭着眼睛轻声喘息,眼泪簌簌流到下巴。

裴琤按着她的腰身将她抱回自己怀中,手掌摸到她颈后。粗硕的龟头沉重地挤开那道嫩缝,粗暴地插着软穴。褚玉的耐力已经快到极点,她咬着唇喘气,大腿不停地颤抖。尽根没入的性器将平坦的小腹顶出一片恐怖的形状。她背对着他,眼泪直流,极力忍耐着快让人崩溃的快感,脚尖越绷越紧。

身后的人却似乎看穿了她的忍耐与伪装,轻柔的吻落到她的耳畔。亲吻落下的一秒,他轻喘一口气,捏着褚玉的颈将她翻身压到自己身下。褚玉的脸贴向软枕,颤栗的同时裴琤已经将她的双腿分开,热涨的性器从身后挤开两片嫩红的唇瓣,迅猛地撞进穴内。极重的力道让褚玉几乎快晕死过去,她喘一声,紧窄的穴里含着青紫狰狞的性器,痉挛地抖动肩膀。

会死的

她咬紧牙关,不停颤抖的身体泄露了自己此刻的状态。

裴琤单手按住她的脖颈,粗涨的性器凶猛地贯入穴中,摆胯的动作又沉又急。性器撑在穴内,龟头钻到宫口处大力抵插,越来越重,越来越深,茎身将小穴撑到几乎快要裂开似的泛红。褚玉口中蓦然发出一声崩溃的哭叫,无力地抓住了自己身前的床单,下身的水液汹涌地浇着性器淌下来。

裴琤的汗珠从下巴滴落,他低笑一声,俯首到她耳侧:“宝宝,怎么不继续装睡了?”

褚玉浑身发抖,哆嗦着压紧身下的枕头。快感堆积到她快晕过去,失禁后身体敏感到极点,穴里的汁液却伴随着他暴戾抽插的动作越来越多。她睁开眼睛,被操到颤抖的双腿挣扎着想摆脱他的束缚。龟头却硬生生抵进宫口,抽插几下又猛地贯入。

褚玉眼前一黑,哭声憋在喉咙里,终于发出一丝声音:“别裴琤”

时隔四个月,终于又听到褚玉的声音。

裴琤勾起唇角,却似乎更愤怒。他抬手压住她乱动的双腿,轻而易举地将她制在自己身下。

褚玉挣扎着向后缩,被他一只手提起仰卧在床面,分开的双腿再次轻松地架到他的腰间。裴琤直视着她满是眼泪的脸颊,粗涨的性器毫不留情地从穴口插入,凸起的青筋磨蹭着穴内的软肉,“啪”一下将龟头挤进深处的宫口。

褚玉的头颅猛地扬起,张开的嘴巴里连口水都快流出来,哆嗦着向后躲:“裴琤,裴琤”

裴琤抓住她挣扎的手腕,低头吻向她张开的嘴巴。舌尖闯入她的唇间,津液交换,他用力地吮着她的舌头,挺胯重重地操向深处的软肉。褚玉眼角泛红,双手已经颤抖到抓不住任何东西。她失神地将手挡在自己身前,哽咽的呻吟声从喉咙里闷闷地传出。裴琤撞击的动作更快更重,性器挤着唇瓣厮磨几秒,猛然捣进水穴中,搅着黏稠的液体粗鲁插弄。

“好深……啊……哈……裴琤,求你了……啊……不要”

褚玉的手指扣紧自己身上被掀到胸前的上衣,纤瘦白皙的小腹被捅到不断起伏。她哽咽着看向眼前的人,终于与他四目相对。裴琤的眼眸又黑又沉,唇间的笑容显得冰冷无比。他低喘一声,手指摸向她纤细颤抖的锁骨,抬胯上顶,猛地撞开她绞紧的软穴,像是要将囊袋也塞进穴口。

褚玉双眼翻白,哆嗦着抬手抠紧他手臂的肌肉,颤抖着哭出声:“别太深了……啊……嗯……呜”

“宝宝,骗我的时候想过今天吗?”

裴琤微微一笑,抽插的动作停顿一下,不紧不慢地顶着宫口插弄。这几下又深又重的顶弄几乎将龟头塞进了宫口内,没有一丝犹豫,性器抽出又顶进,插在她的穴里粗暴碾转。令她恐惧的快感像铺天盖地涌来的潮水,她本能地踢着腿挣扎,腿心却吮着粗长的性器越吞越深。

大床随着裴琤抬胯猛操的动作摇晃,水声与激烈的操穴声相互交叉。

褚玉抬手咬住自己的指尖,眼泪流的到处都是,在他再次挤进穴内时骤然哭出声:“不行,不行裴琤,呜……呜”

“宝宝,为什么要骗我,嗯?”裴琤低头吻向她的唇角,抓着她的腿根粗暴抽插,冷静的声音却带着几丝疯狂,“我哪里做错了你告诉我,我哪里做错了?我求过你啊宝宝,还是在你心里我就是比不上你的初恋路谓颐?”

褚玉的神智已经有些涣散,剧烈的快感和粗暴的抽插让她已经停止了思考的能力。她瘫软在他身下,只有哽咽的声音微弱可怜。裴琤左手握起她的腰肢,右手捧着她的脸,低头亲密地吻向她的唇:“忘了告诉你,宝宝,我已经停药很久了。”

性器从穴口骤然撞进湿漉漉的宫口,龟头挤开软缝,整根性器塞到了她的穴中。

他吻着她的唇瓣,唇角勾起:“这次都射进去,你会怀孕的。”

宝宝你怎么能说你不喜欢我吗我真的要去死了我的心碎了但是几把还没碎1814字

宝宝你怎么能说你不喜欢我吗我真的要去死了我的心碎了但是几把还没碎

褚玉的身体软的像一摊水,涣散的神智终于因为这句话被召回。

裴琤亲着她的唇角,几下深顶后抽身而出。褚玉艰难地抓着床单,在听到这句话后像逃命一般哆嗦着爬向一侧的床头。她手脚酸软的几乎没有任何力气,哽咽着翻身下床,双腿一软差点摔在床前的短地毯上。

身后的人含着笑容看向她逃命的方向,在她快摔倒的一刻才展臂一把将人拉回怀中。

褚玉只不过迈出了两步,就被身后人抓着腰身锁进了怀里。

房间内的窗帘已经被提前拉了起来,只有两道窗帘之间的缝隙还透露着几丝微光。

裴琤单手提起褚玉发抖的身体,抱着她走向窗口。他伸手将外层厚重的窗帘拉开,只留下第二层薄纱窗帘,扶着她的身体让她靠向窗帘内侧。褚玉想要逃离的动作还未施展,右腿便被人抬起架到臂弯。裴琤握着她的小腿,左手掐着她的下巴吻下去,热涨的性器再次捅入她刚刚高潮后的穴。

褚玉身体一抖,蓦然哭出声,喷出的水液随着他深处抽顶的动作哗啦哗啦向下喷去。裴琤低笑一声,埋在穴里的性器粗暴地压向宫口,挤着水液猛捣着软缝,喘息声沉而冷静:“宝宝,已经喷了两次,有这么舒服吗?”

她的身体像一片薄薄的帆被挤压着操进深处,从锁骨到奶尖无一没有被裴琤吻出的红痕。他低头看着她挺立的双乳,操弄的动作缓了几分,性器磨着穴肉缓缓插弄,将再次到来的高潮无限延长。褚玉双腿直抖,控制不住地向后倒去,被一把拉住抱紧在怀里。

裴琤双手将她抱起,性器埋在湿软的穴里一边走一边操,轻笑着呢喃:“宝宝,你里面咬得好紧”

褚玉的喉咙里已经冒不出一句话,她目光涣散地趴在他肩头,身下的穴被性器粗鲁地捣进湿软的宫口。裴琤将人重新压回床上,抬起她的一条腿压到自己肩头,挺身猛撞。这个姿势几乎让整根性器捅到了最深,褚玉像一尾濒死的鱼猛然挺起腰身,满脸是泪地去碰他的手臂:“裴琤……别……我……别……”

硕大圆润的龟头随着她哽咽呻吟的声音猛地插进宫口,抽动的囊袋和性器飞速地撞击着湿软黏腻的穴。褚玉尖叫一声,崩溃的哭声被裴琤炙热的亲吻堵住。他压着她的腿根,性器顶着宫口深重撞蹭,浓稠的精液抵着狭窄的软缝,湿淋淋地喷满了宫口。随着这几下猛捣,她颤抖着再次喷出水液,透明的汁水和黏稠的精液混到一起从腿心流下,将身下的床单湿得彻彻底底。

褚玉眼前一片白茫茫,脚尖绷着从他肩头滑落,骤然晕倒在他怀里。

裴琤伸手将人捞起,低头去听她胸前的心跳声。他将已经晕过去的女孩抱到怀里,沉默地低头咬向她的唇角。

噩梦如果出现的次数太多,意味着它有可能延伸到现实。

褚玉再醒来时正躺在一张不知名的大床上。

这似乎是一幢小别墅,目测她应该在二楼,因为褚玉侧头向外看时正好看到了窗外树木的顶端。她的身体像被沉重的石头压住般一动也不能动,脑海中最后一幕影像是裴琤冷静而扭曲的英俊脸庞。

她唇瓣轻颤,试图从床上坐起来,但很快就意识到自己的动作受到了牵制。

她看向自己的手臂。

一副银灰色的手铐正拷在她的手腕上,另一端与床边特制的铁栏杆相连。随着她移动的动作,手铐和栏杆相撞发出清脆的响声。

褚玉茫然地眨了眨眼。

在她凝神的瞬间,房门从外面被打开。房间内很暖和,裴琤上半身只穿了一件简单的黑色短袖。他手中端着新鲜的三明治和牛奶,快步靠近床边,将它们放到了床头的柜子上。褚玉手指微动,虽然她知道裴琤是个疯子,但她还是没想到他居然会用一副手铐将她拷在床上。

她张了张嘴,喉咙有些干涩:“裴琤。”

裴琤坐到床边,闻言转过头看她,笑容很淡:“怎么了,宝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