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原本的乳珠很小,又粉粉的,经过这段时间的玩弄,已然比最初大了一圈,颜色也变红了些......现在被男人叼在嘴里吸吮,肿胀的乳珠感受着男人的白牙与大舌,小小的乳孔被男人一下又一下地舔舐着......

“嗯――”顾远忍不住呻吟一声,细白的脖颈后仰,被男人含住的乳尖却更深地凸进男人嘴里。

....???..

蔺敬沉吸干另一边的乳液,毒已然全部退了下去,神情逐渐清明。

他眯了眯眼,看清了自己怀里少年的现状――少年上半身衣服凌乱,领口大开露出两个小小的乳房,而乳房上则全是自己留下的咬痕,配合些许干涸的奶渍,将原本白白嫩嫩的乳房变得淫乱无比。

那两个乳珠被自己吸得红肿,凸在少年的胸前,配上顾远因为色欲而泛红的双眼,让他整个人都有一种.....情事过后的颓靡感,诱人极了。

蔺敬沉第一次,在毒性退下后,没有第一时间松开双手。

两人配合了这么久,早已有了默契,顾远感受了下,确认两只奶子里的奶水都被男人吸完了,才吸了吸鼻子问:“你好了么?”

一般蔺敬沉都会说“好了“,然后把自己放下来,很有绅士精神。

今天蔺敬沉却沉默了。

顾远也不动,任由他抱着。

过了片刻,他才听到男人沙哑低沉的嗓音:”还没有。”

顾远:?

不等他疑惑,蔺敬沉已经再次埋头,神智清明地、叼住了少年已然被吸干奶液的乳头。

想象少年晚上涨奶画面硬了/“远远,帮我。”

今天怎么这么久还没好?难道毒性又加重了?

顾远红着脸被男人边抱在怀里舔奶头,边胡思乱想,很快,他就发现,男人并没有像之前一样含住小奶头用力吸吮,而是缠绵地用嘴唇轻抿几口,吐出小奶头,再用大舌纠缠着舔舐,再继续用嘴唇轻抿......

这画面看得顾远脸热,他别开眼,磕磕巴巴地问:“是、是不是没有奶了......你还没好吗?要不、要不等有的时候我再叫你......”

别这么、这么弄了......

这句话顾远没说,不然就好像自己完不成任务还要耍赖偷懒一样。

他可是很有责任心的合作对象。

完全没想到自己给自己卖了个底朝天。

他说完,蔺敬沉果然如他所愿吐出了嘴里玩弄良久的小奶头,声音哑的像含了一把粗糙的沙子,“……嗯?还会有?”

他说话时灼热的气息喷在敏感的奶尖尖上,顾远被玩得红嘟嘟的奶头忍不住一颤。

他吞了吞口水,继续卖自己:“嗯!晚上、晚上有时候还会有,你没好的话……”

他话没说完就被男人低沉的声音打断,“远远怎么知道自己晚上还会有?”

他这话问的顾远摸不着头脑,他自己的身体他自己当然知道,他鼓了鼓腮帮子,实诚道:“晚上有时候……小奶子会涨。”

涨了就是又有了啊。

顾远实在是没什么性经验,不知道自己这句话,对男人来说是多大的刺激。

蔺敬沉忍不住开始在脑袋里想象顾远晚上涨奶的画面――白白小小的一个男孩子,躺在自己为他专门定制的、铺了四五层软垫的塌上,白皙的小脸睡出了一点粉色,却因为胸口不该存在的肿胀而皱起秀气的眉头,清亮的眼睛也难受的发红,哼哼唧唧地要哭不哭,扯开衣襟露出奶液帮腻白的胸脯,上面还残留着男人白日啃咬留下的痕迹,少年难耐地挤着自己粉嫩挺立的小乳头、却又不得章法......

蔺敬沉闭了闭眼,深深吐出一口气,下身肉棒已经因为刚刚的亲密和脑海中的想象硬到发疼。他看着少年纯真的脸,一边在心里骂自己禽兽,一边缓缓的压紧拥抱,让少年的大腿紧密地贴到那肿胀发热的部位。

“......”

顾远当然知道那是什么!

毕竟每次在给蔺敬沉喂奶的时候,他自己的都会.......没想到蔺敬沉居然也会这样!他明明正常的时候看着一脸严肃正经,简直像个性冷淡!

管家不是也说了嘛,这么多年了,王爷男女不近,府里半个女主人都没有。

现在这么性冷淡的雇主突然对自己发情了......

顾远脸轰得一下被蒸熟了,一时间坐在那根滚烫的肉棒上不知该如何是好,他尴尬得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他想着蔺敬沉应该也尴尬着,于是贴心了挪了挪压在上面的小屁股,想尽可能离那根东西远一点......

下一秒,原本安分搭在他腰上的大手突然下移,紧扣住他的屁股一把把他重新捞了回来,甚至比刚刚贴的更加紧密。

顾远慌了,他大斗篷厚,里衣就穿的薄,这会儿能清晰地感受到蔺敬沉握在自己屁股上的大手,甚至能清楚地感受到每根手指的长度和力道......

“手,手......”

他慌乱地想去推对方――蔺敬沉之前虽说毒发时会孟浪些,但清醒后都很克制守礼,今天这怎么......

他当然推不动蔺敬沉。

男人这会儿象是终于抓住了觊觎已久的猎物,一双眼睛牢牢顶着怀里的少年――他早就察觉到,自己对顾远起了从来从未起过的心思。

看见他就开心,看不见就想念,会想尽全力满足他的一切需求,甚至在梦里都会不由自主地幻想着少年坐在自己怀里乖乖喂奶的样子。

二十几年未动过凡心的人,这几日天天早上起床给自己换床单。

他忍耐力向来惊人,这次却脆弱得不堪瓦解,仅仅因为少年一个主动来送饭的行为,就心脏狂跳,不仅提前激出了毒性不说,吸完了奶还赖着不肯撒手,想......做些更过分的。

蔺敬沉在某些事上确实算得上是君子,但二十几年皇家的生活,教会他更多的还是,为达目的不择手段。

他抱紧了少年,大手甚至示弱一般从手感极佳的小屁股恋恋不舍地挪回了少年细瘦的腰上,在少年稍稍松了口气的当口,哑着嗓子得寸进尺,“远远......我还难受,怎么办?”

顾远一听果然立刻上当,“还难受?今天怎么吃了还没好?哪里难受啊。”

蔺敬沉又再心里骂了一句自己禽兽,一边下流地用下身顶了顶顾远的大腿,说:“这里难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