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远奇怪地看他一眼,这人什么毛病,对面那么大的地方不坐干嘛要跟他挤着?

不过这是人家的马车,顾远觉得自己不大好跟人家争,于是很懂事地抬起屁股,一扭身坐到了另一边。

蔺敬沉憋气:“……”

他脸皮实在撑不起再跟着掉头坐过去了,只能在心里给顾远记了一笔,等晚上……还没等他想好晚上要怎么,对面的少年突然拉开衣襟。

蔺敬沉眼皮子一跳,喉结不自觉滚了滚。

下一秒,只见少年从敞开的衣襟里呲牙咧嘴地掏出两个……冒着热气的地瓜。

喉结滚动的人:?

顾远完全没注意到对方的心绪起伏,十分慷慨地递给对方一个,“喏,给你吃。”

“……”蔺敬沉宫里长大,在京城的时候从来没有人敢给他端这种吃食,出去打仗更没心思做这种小吃食,严格来说,这确实是蔺敬沉第一次被邀请吃这种东西。

他接过来,有些烫手,目光下意识掠过少年的指尖――果然,被烫的比平时更红一些,像洁白的锦缎上染了上好的胭脂。

他目光一热,别开眼。

顾远浑然不觉,收回手掰开自己的红薯,猛猛咬了一口,顿时被香的眼睛都眯了起来。

怎么吃口东西,能这么高兴?

蔺敬沉不理解,但也不自觉勾了勾嘴角,学着他的样子把红薯从中间掰开,低头轻抿了一口――确实不错,但食物能带给他的幸福感着实有限,甚至不如他刚刚惊鸿一瞥看见顾远烫红的指尖。

......

顾远也不知道事情怎么会发展成这样。

起因只是因为他指尖不小心沾了块红薯,他下意识要伸进嘴巴舔掉,却被人截了胡――在他带着红薯的手指即将触碰到嘴唇的前一秒,对面突然伸来一只骨节分明的手,握住了他的手指,向对面拉去。

下一秒,面容冷峻矜贵的男人张开淡色的薄唇,将他弄脏的手指含进了嘴里。

顾远莫名觉得羞耻。

他视线下意识别开,手指却任由男人含着――他向来有吃东西舔手指的陋习,但还是第一次被别人舔手指,男人面部线条冷硬,舌尖却很软,此刻像小猫舔水一样又轻又安静地舔舐着他的指尖,顾远整个人都变得奇怪了起来。

他不明白自己怎么被人舔一下手指,就会满脸发烫。

一根手指舔了许久,等蔺敬沉终于愿意吐出那根指头的时候,顾远甚至腿都有点发软。

他想要抽回手指,却被男人拽住,他不解地看去,正好撞上男人乌沉沉的目光。对方薄唇轻启:“好甜,想吃更甜的。”

......

“唔,别,嗯,别吃了......”装饰尊贵的王府马车行走在京城纷扬的大学里,宽敞温暖的马车里,顾远被人压在座位上,露出娇嫩的小逼,被男人淡色的薄唇吸吮着。

他身上只剩下一件凌乱的白色里衣,松松垮垮地套在肩膀上,却遮不住任何诱人的风景――被吮红的小奶头露在外面,被男人正肆意品尝的小逼也露在外面。

蔺敬沉两手把顾远细白的腿这起来压在身前,自己则半跪在双腿指间,大舌反复舔舐着少年娇粉色的小嫩逼,舌尖不时划过细缝,又卷起硬硬地凸出来的小阴蒂含吮。

顾远没想到自己好心来接人,却被人压在马车里吃,简直象是自己送上门来的。

他轻哼两声,男人立刻被刺激,咬着他阴蒂的牙齿不自觉用力。

“嗯――”顾远猝不及防发出一声呻吟,声音忍不住带上哭腔,“轻点、轻点,要破了呜呜――”

“怎么会破?”蔺敬沉吐出小阴蒂,看着可爱,又忍不住低头在上面亲了一口,亲的顾远哆嗦一下,才哑声道:“是不是平时吃远远的小奶子吃太多,远远才一娇气就说要破?”

“远远的小逼本来就在流水,还怎么破?”

“嗯?远远说说?”

顾远哪好意思说,总不能说我担心你给我阴蒂吸破皮了吧!

那他还要不要脸了!

他憋气,哼哼唧唧地扭过头,装死。

蔺敬沉一笑,又低下头去......

他视线掠过两只已经被欺负的红红的小奶头,想了想,擎着顾远的两只腿哄他自己踩在座椅上支着,露出小逼来给他吃,而他解放的双手则攀上去,揉捏那两颗受了冷落的小奶子。

小奶子已经比初时大了些,感觉能浅浅让蔺敬沉握出个小团团来。

他吸了口逼水,故意道:“远远的小奶子好像大了点。”

“嗯......瞎、瞎说......”顾远嘴上犟得厉害,但其实他这几天自己也发现,胸口好像比之前要故了点,穿上衣服看不出来,但每天给蔺敬沉吸乳的时候,都能清晰的看到原本平坦的胸口已经有一个小鼓包了!

都是蔺敬沉给吸的!

他又羞又气,偏偏这时蔺敬沉的舌头不餍足地舔舐着舔舐着小缝儿,并成功抵着他水润光泽的缝口探进了一个粗糙炙热的舌尖......窄小的逼缝突如其来被入侵,顾远一个不查,揪着身下的里衣呻吟出声。

“嗯啊――”

他自己出完声自己都愣了,根本无法相信这样淫媚的声音是自己发出的,偏巧那个混蛋还轻笑了声,哑声说:“远远小点声,马夫就在外面,后面还跟着家丁。”

“远远的声音要是被听见了,大家就都知道,你在马车里被本王舔小逼了。”他说着突然语气阴森下来,狠狠吃了口逼,“万一他们肖想你,想象你在本王身下的模样,岂不该死?”

知道你还弄!

顾远吧被他说的场景吓得浑身一紧,哭唧唧想让他停下,但罪魁祸首却偏偏不知悔改,继续低头把舌头往那道细缝里插,直插得顾远淫水泛滥、发着抖挺起腰肢在他面前无声尖叫着泄了,才肯作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