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地说着话,季闻声竟然把他们的裤子扒了,然后将那根微微勃起的鸡巴缓慢往自己的腿间送。
季闻声认真解释;“这是唯二的两节车厢,他们迟早会来这里,我刚刚使用了之前得到的伪装卡,他们一时半会发现不了我们的身份。”
他给温迢推测,他们在着急的情况下应该不会一个个对照乘客的个数。
“可是,你为什么要……等,等一会……我屁股疼……”青年皱着脸,小声吸气,雪白的屁股抖动了几下,像是受不了这样浅浅的试探。
季闻声停下动作,他侧过一点身体:“你看他们都在做爱,如果我们不遵守规则,可能会死。只有这样才能完美地融入人群,伪装成想活下去的乘客。”
温迢被他慢慢说服。
趁着青年表情松动的时候,那根硕硬的屌具直接往前一顶,重重插了进去。
“唔,啊啊,等一下……我们不要在地上,好、好冷……”
季闻声感受着柔软湿润的小穴,胯下的阴茎越发粗勃,他忍不住快速耸动了好几下,龟头一下子撞在娇腻的敏感嫩缝上。
温迢的身体太过敏感,明明和好几个男人激烈性爱过,现在肿胀的嫩穴吃到鸡巴又开始缠绵地吮吸起肉棒来:“季、季闻声……”
被叫的人喘着气打断他:“不要叫我的名字,会暴露身份的。”
“那我叫你什么……”
季闻声盯着他,青年红润的嘴唇离他只有几公分,他微微抬头就能吮住温迢饱满的唇珠。他觉得喉咙有些干渴,季闻声不自觉地滚动了几下喉结,声音也沾染上情欲感的沙哑:“叫我老公吧,这样安全一些。”
可温迢还是改不了口,时不时在被顶到宫口酸软的时候,脱口而出一句季闻声。
“听话温迢,叫老公,我们得多训练几次,不然他们一来我们就露馅了。”
温迢总是下意识叫错,季闻声就在他喊自己名字的时候朝着娇嫩宫口来回顶撞,硕大的龟头用力凿开宫嘴,一下一下得前后耸动起来。强烈的快感从被不断捣弄的嫩缝里传开,一团红腻的肉环忍不住连连收缩,茎头被软肉死死地咬住,在虬结的青筋上涂满了一层晶亮的骚液。
青年痛苦地压抑着低喘,他刚开口喊了个季,想说自己在地上不舒服。对方就立刻耸腰,疯狂地往骚穴里顶戳了一下!
“又叫错了。”季闻声不厌其烦地纠正着,“时间不多了,我们得加快训练的频率。”
说着,在青年还微张着嘴不断喘气的时候,狰狞的肉根已经开始猛烈撞击丰腻的唇肉,沉甸甸的精囊不时重重拍打着青年骚嫩的穴缝,会阴处的一片嫩肉都被鸡巴抽得艳红!
温迢一个“j”的音发到一半,猛然对上季闻声深邃的双眼,连忙变口:“老公……老公你慢一点……”
娇媚的喘息从青年的鼻腔内不断传出,皙白的脸颊上沁出一团团醉人酡红,季闻声早在他开口的时候就疯狂地抽送着鸡巴。腻软宫口在连番地捣弄中被肏得愈发松软,一阵尖锐的快感涌上四肢百骸,温迢只觉得浑身像过电一般,身体又是酸又是爽的。身体紧紧绷住,而双腿也因过分激烈的抽插跟着抽搐了几下!大腿根部的雪白嫩肉慢慢发酸,温迢不断喘着气,想让自己稍微冷静一点
“等、等等……啊……!”
这根粗硕肥肿的肉屌并没有给他休缓的机会,不断变换着方向悍然肏弄着敏感的子宫。龟头径直撞进娇小细紧的嫩宫里,湿红壁肉被粗硬的龟头不断挤压、几近变了形。越来越多的骚液顺着宫颈的缝隙不断喷出……
酥软的下体像是变成了一只绯艳的肉壶,紧咬着男人的鸡巴,缠绵的骚红肉粒儿也饥渴地吮吸起粗屌上的纹路。龟头又是一个剧烈抽送,深深地撞进了宫腔的最深处!
软肉禁不住抽搐起来!一阵巨大的吸力下,龟头上吐露的黏腻涎液也尽数涂抹在了被肏肿的肉壁上!随着鸡巴的快速抽插,青年的雪白屁股也跟着摇动起来,肉屄里还含着不少精液,季闻声越是凶狠地快速肏弄!半凝固的秾稠精浆在凶猛的抽插不断化作溅起的白沫,淫嫩的女屄不断发出浪荡淫糜的水声。
渐渐地,两人周围的精液气息越发浓重,短短一会功夫,他们似乎已经完美地融入了那些激爱的人群中。
“没有人会发现我们的……”季闻声还记着温迢刚刚寒冷,便翻车把自己压到了温迢身下,有力的腰跨不住往上耸动。
换了位置温迢依旧是满脸潮红,身上热气不断发散,季闻声鼻子一动,从这些淫乱的气息里闻到了一丝隐秘的甜香。
他舔了舔舌头,然后趁着温迢小声哭喘的时候,上半身用力猛地一弹,嘴巴一下子就叼住了那颗圆滚的红润奶尖。季闻声直接连着粉嫩的乳晕一块含在了口里疯狂吮吸起来。
温迢把手艰难地撑起,想解救出自己被吸肿的奶尖,他拼了命地晃动,甚至连滑嫩软弹的雪臀都开始摇晃起来……
青年娇滴滴的骂声不但没能制止季闻声的行为,反而刺激得他越发兴奋,用力含着殷红的乳头疯狂舔舐,之前没有身体的时候季闻声就最爱吮青年的奶尖。一大片粉嫩嫩的软肉,被黑雾一卷就会轻微摇颤起来,顶端两颗翘立的奶头更是又骚又诱人,被舔上两下就会逐渐湿润。
他以前舔过很多次,把奶头弄得湿漉漉,连黑雾上都沾上奶头上的甜香也没能叫青年出奶。
这次季闻声还是用着和以前差不多的力道,在他看见肥肿奶尖上留下的一点齿痕时,终是嫉妒地加重了舔弄的力道。季闻声观察着青年的表情,在他忍不住快哭的时候,就变本加厉地用粗糙的舌苔挤压嘬吮奶头!
“嗯,啊啊!”
温迢被他吸得浑身一颤,乳窍再次被吸开,被男人们抓揉了很久的乳房再次变得丰盈,季闻声一边狠抓了好几下,一边卖力地吮吸。源源不断的快感在奶腔内流窜,乳尖被吃得比另一侧大了一倍有余,没有等到抚慰的那只奶子也受不了般涨大了一些。雪白的乳肉在季闻声面前不断晃荡,似乎在勾引着他的视线。
“好奇怪,好涨……”
又和之前被触手吸奶的感觉彻底不一样了,舌头比长着一排细齿的触手好得多,但季闻声的吸奶动作并不温柔,相反,他又不知时候起弄出了一点黑雾,熟练地帮忙绞缠住奶肉,又模拟着人手挤压的动作,开始大力挤压!
越来越多的奶水被季闻声吸走……
一只被吸得半空,而另一只却依旧肿胀,得不到释放的身体不断堆积在和快感,青年喘息着疯狂扭起腰臀,整个人都像是化作了一条雪白的蛇,而他胸口处被吸肿的乳尖却成了雪白肌肤上最艳丽的点缀。
季闻声心满意足地吃完一只,又去吸一边。
“有多少人吃过?”
温迢后悔莫及:亏他那么相信季闻声,也不是什么好东西。
青年吸了吸鼻子,说就他一个。
他可没撒谎,这个副本的确就秦温一个人吸过。
季闻声当然不信。
“真的,就你一个,之前是那个变态用触手捆住我,我又不能反抗……”
季闻声又是嫉妒,又是暗喜自己是第一个喝到老婆乳汁的人。
“还有触手呢,你是不是很喜欢那些东西?”
他和游朔联合的时候可是偷偷看见了,当时那条男鱼就用很粗的鱼尾裹着温迢,青年靠在他怀里浑身红通通的,腰也被人摩挲掐弄着,只要男人动一下尾巴就能直接肏他。
渐响的啪啪撞击声中,温迢不断崩溃地否认:“没有,我不喜欢……我真的不喜欢……老公你慢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