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景珩的动作很慢,很有耐心。他控制着蜡油滴落的速度和位置,像是在创作一幅独特的画作。红色的蜡泪在沈昭古铜色的肌肤上蜿蜒流淌,然后慢慢凝固,形成一个个不规则的、带着艶色的斑点或线条。
约葛
他将蜡油滴满了沈昭的小腹,又逐渐向上,覆盖了他的胸膛。每一滴落下,都伴随着沈昭压抑的抽气声和微微颤抖的身体。
当沈昭的整个前胸都布满了凝固的红色蜡珠时,萧景珩放下了蜡烛。他俯下身,开始用手指轻轻剥落那些已经冷却变硬的蜡块。蜡块剥离时,会带起一层细微的皮肤,残留下一片更加明显的红印。
“感觉如何?”萧景珩一边动作,一边问道。
“痒……有点疼……”沈昭的声音带着浓重的鼻音,“还有点……舒服……”
萧景珩满意地笑了。他拿起那对银色的乳头夹,夹子的末端连着一条纤细的银链。他捏住沈昭胸前早已因为刺激而挺立起来的奶头,将带有细齿的夹子轻轻夹了上去。
“呃!”沈昭痛得闷哼一声,身体猛地绷紧。乳尖上传来清晰的、持续不断的压力和牵扯感,异常敏感。
萧景珩调整了一下夹子的松紧,确保既能带来足够的刺激,又不至于让沈昭太过痛苦。然后,他欣赏着自己的“杰作”:沈昭古铜色的胸膛上,布满了红色的蜡印,两颗红肿挺立的乳首被银色的夹子紧紧钳住,随着他的呼吸微微颤动,连接的细链在烛光下闪烁着冰冷的光芒。这景象带着一种堕落而禁忌的美感,让萧景珩的呼吸也粗重了几分。
他俯下身,开始亲吻沈昭。舌头灵活地舔舐着那些残留的蜡印,将皮肤上的余温和蜡的特殊气味卷入口中。他的手也没闲着,手指勾住连接乳头夹的细链,轻轻拉扯、拨弄。
“啊……嗯……”沈昭难耐地扭动着身体,胸前传来的刺激让他几乎要发狂。每一次拉扯,都带来一阵阵尖锐的快感,直冲脑际。
萧景珩解开沈昭的裤子,握住他早已硬挺的阳具,上下套弄着。同时,他分开沈昭的双腿,用手指沾满膏脂,开始扩张那熟悉的后穴。
或许是因为胸前的刺激太过强烈,沈昭的后穴显得格外湿滑而顺从。扩张进行得很顺利。
当萧景珩扶着自己同样硬挺的鸡巴准备进入时,他却改变了主意。他翻身躺下,将沈昭拉了起来,让他跨坐在自己身上。
“自己来,云帆。”萧景珩命令道,眼神中充满了鼓励和期待。
沈昭有些犹豫,但在萧景珩的注视下,还是红着脸,扶着那根粗大的阳物,缓缓地将穴口对准,然后慢慢地坐了下去。
“唔……”完全接纳的过程有些艰难,沈昭咬着牙,一点点将那根滚烫的物事吞入体内。当阳具完全没入,深深地楔入身体时,他才松了口气,趴伏在萧景珩的胸膛上喘息。胸前的夹子随着他的动作晃动着,带来一波又一波的刺激。
“动一动。”萧景珩的手掌抚摸着沈昭汗湿的脊背,鼓励道。
沈昭尝试着抬起腰,缓缓地上下起伏。这个姿势让他能够更好地控制进入的深度和角度,也让他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掌控感。每一次坐下,阳具都深深地撞击在他的敏感点上,带来强烈的快感。
萧景珩也配合着他,向上挺动腰身。两人的动作逐渐变得默契而激烈。帐篷内,喘息声、呻吟声、身体撞击声,以及乳头夹细链晃动的轻微声响交织在一起。
沈昭感觉自己像是漂浮在欲望的海洋里,身体的每一处都在叫嚣着渴求。胸前的刺激,身下的贯穿,以及烛光摇曳的暧昧氛围,将他推向了快感的顶峰。
“景珩……我……”
萧景珩猛地翻身,将沈昭压在身下,开始了最后的冲刺。他握着沈昭的腰,阳具如同狂风暴雨般在他体内进出,每一次都带着毁天灭地的力量。
沈昭被他撞得七零八落,只能发出破碎的哭泣般的呻吟。胸前的夹子晃动得更加厉害,几乎要掉下来。
最终,在一阵急剧的痉挛中,萧景珩将滚烫的精液狠狠地灌入了沈昭的身体最深处。沈昭也随之泄身,眼前一片空白。
激情过后,帐篷内一片狼藉。萧景珩小心地取下沈昭胸前的夹子,那两点早已红肿不堪。他又温柔地为沈昭清理了身体,剥去那些凝固的蜡块。
两人赤裸着身体,紧紧相拥在一起,分享着彼此的体温。
“还喜欢今晚的游戏吗?”萧景珩的声音带着一丝笑意。
沈昭将脸埋在萧景珩的颈窝,闷闷地“嗯”了一声。虽然过程羞耻又刺激,但不得不承认,他……很喜欢。
帐篷外的风沙不知何时已经停歇,夜空格外澄澈。一轮巨大的圆月悬挂在墨蓝色的天幕上,清冷的银辉洒满大地,将远处的沙丘勾勒出柔和的轮廓。
在那无垠的荒漠尽头,一座古老、沉默的城池的影子,在月光下若隐若现。
第10章 10:荒城筑巢日夜宣淫,用淫具爽到腿软
北风卷着沙尘,呼啸着掠过荒凉的旷野,最终撞上那座矗立在天地间的孤城。城墙是土黄色的,饱经风霜,留下斑驳的痕迹。
这便是他们此行的终点一座在舆图上几乎被遗忘的北境荒城。
沈昭勒住缰绳,身下的瘦马疲惫地打了个响鼻。他抬眼望去,城门楼子歪歪斜斜,上面“永安”两个字早已褪色,几乎辨认不清。记忆中,几年前他率军来此赈灾时,这里便是这般模样,如今似乎更加破败了些。
“就是这儿了。”沈昭侧头对身边同样风尘仆仆的萧景珩说道。
萧景珩拉下面巾,露出一张依然俊美却添了几分沧桑的脸。他轻轻咳嗽两声,吐出吸入的沙土,细细打量着这座城池。“比想象中还要……朴素些。”他选了个委婉的词。
两人牵着马,慢慢走向城门。守城的几个老卒懒洋洋地靠在墙根晒太阳,看见他们走近,才有一个颤巍巍地站起身,眯着眼打量:“来人止步,干什么的?”
“老人家,”沈昭拱手,“我二人是过路的客商,想在此地寻个落脚处,不知城中可有空置的院落?”
老卒上下打量了他们一番,见两人虽衣衫普通,但气质不俗,不像寻常百姓,便指了指城内:“城西边靠近墙根那儿,倒是有几处没人住的破院子,你们自己去看看吧。先说好,这城里可没啥好营生。”
“多谢老丈。”沈昭道了谢,与萧景珩对视一眼,牵马进了城。
城内街道狭窄,两旁的房屋大多低矮破旧,路上行人稀少,偶有几个面黄肌瘦的百姓匆匆走过,好奇地打量着这两个外来人。空气中弥漫着尘土和一种难以言喻的贫瘠气息。
萧景珩微微蹙眉,这景象比他预想的还要差些。他出身富贵,何曾见过这般景象。但他没有抱怨,只是默默跟在沈昭身边。
两人按着老卒的指点,往城西走去。果然,越靠近城墙,房屋越发破败。最后,他们在一处相对僻静的角落,找到了一座看起来还能修整的小院。院墙塌了半边,里面杂草丛生,几间土坯房摇摇欲坠,屋顶也破了几个大洞,院子中央一口枯井,井口长满了青苔。
“就这儿吧。”沈昭推开吱呀作响的破门,走进院子,四下看了看,“地方还算宽敞,收拾收拾,应当能住人。”
萧景珩也跟着进来,踢开脚下的碎瓦片。“嗯,至少有个遮风挡雨的地方。”他挽起袖子,“那我们便开始吧?”
接下来的几天,两人便开始了艰苦的修缮工作。清理杂草,搬运坍塌的砖石土块,修补墙壁,加固屋顶。沈昭常年行伍,这些活计对他来说不算什么,动作麻利。萧景珩却是头一回干这些粗活,起初还饶有兴致,很快就体会到了其中的辛苦。搬砖砸了脚,和泥弄得满身都是,拿起斧头砍木头也使得笨拙不堪。
沈昭看在眼里,也不取笑他,只是耐心地在一旁指点,偶尔搭把手。“慢些来,别伤着自己。”
“这点活算什么。”萧景珩嘴上逞强,手上却慢了下来,偷偷揉着酸痛的腰。汗水顺着他的额角流下,浸湿了鬓角,沾染了尘土,让他看起来有些狼狈,却也多了几分寻常烟火气。
沈昭看着他这副模样,心中某处变得柔软。这位曾经高高在上的靖王世子,为了自己,竟甘愿在这荒僻之地,做这些从未做过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