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逼近沈昭,动作快如闪电。沈昭只觉眼前一花,手腕便被萧景珩牢牢抓住。萧景珩的力量远超沈昭想象,竟让他一时挣脱不得。

“放开!”沈昭低吼,另一只手握拳攻向萧景珩面门。

萧景珩侧身避开,同时膝盖狠狠顶在沈昭小腹上。沈昭只觉腹部一阵剧痛,闷哼一声,身体不由自主地弯了下去。

就在这瞬间,萧景珩已经将沈昭的双手反剪到身后,不知何时,他手中多了一条黑色的皮带,快速而熟练地将沈昭的双手紧紧缚住。皮带内侧似乎衬着软绒,但勒紧时依然传来巨大的压力。

紧接着,萧景珩又用另一条皮带,将沈昭的双脚脚踝也牢牢捆住。

前后不过几个呼吸的时间,沈昭这位身经百战的少将军,竟然毫无反抗之力地被彻底制服,像个囚犯一样被捆得结结实实。

“萧景珩!你这个卑鄙小人!”沈昭又惊又怒,奋力挣扎,皮带勒得他手腕脚踝生疼,但他一身力气仿佛都使不出来。

萧景珩并不理会他的咒骂,抓住他被缚的双臂,将他强行按倒在那张冰冷的矮榻上。矮榻似乎有机关,萧景珩熟练地将束缚沈昭手腕和脚踝的皮带末端,扣在了矮榻两端的金属环扣上。

如此一来,沈昭整个人便以一个屈辱的姿势被牢牢固定在了矮榻上,四肢被拉开,胸腹完全暴露,动弹不得。

“放开我!你听到了没有!”沈昭挣扎着,身体在矮榻上扭动,但束缚坚固无比,他的挣扎只是徒劳。

萧景珩站在榻边,居高临下地看着他,脸上露出一丝满意的神色。他伸出手,慢条斯理地解开了沈昭外袍的盘扣,然后是中衣。

“做什么?!住手!”沈昭又羞又怒,但双手被缚,根本无法阻止。

萧景珩动作不停,很快就将沈昭的上衣完全解开,露出了他精壮结实的胸膛和腹部。常年征战留下的几道浅浅疤痕,在昏暗烛光下,平添了几分性感。

“我说过,要确保将军的‘坦诚’。”萧景珩的手指轻轻划过沈昭的胸肌,引来后者一阵剧烈的战栗,“有时候,身体比嘴巴更诚实。”

他的目光落在沈昭因愤怒和挣扎而微微起伏的胸膛上,最后停留在木架上那些形态各异的鞭子上。

“少将军,现在,我们可以好好谈谈你的‘忠诚’了,不是吗?”萧景珩的声音低沉,带着不容置疑的威压。他转身走向那个乌木架子,取下了一条看起来并不粗重,但柔韧异常的黑色皮鞭。

皮鞭在他手中轻轻甩动,发出细微的破空声。他拿着鞭子,一步步走回榻边,鞭梢有意无意地扫过沈昭赤裸的脊背,带来一阵冰凉刺骨的触感。

密室之中,烛火跳跃,将墙壁上悬挂的刑具投下扭曲的影子。沈昭被牢牢缚在矮榻上,赤裸的上身在微凉的空气中绷紧,手腕和脚踝处的皮带深深陷入皮肉,带来持续的钝痛。他死死咬着牙,瞪视着手持皮鞭走近的萧景珩,眼神里的怒火几乎要喷薄而出。

萧景珩似乎很享受他这种桀骜不驯的目光。他走到榻边,并未急着动手,而是用手中的皮鞭,鞭梢轻轻拂过沈昭的胸膛、腹部,然后缓缓下滑,最终停留在他的大腿根部。那冰凉柔韧的触感让沈昭身体一阵战栗,皮肤上泛起一层细小的疙瘩。

“少将军的身体,倒是比嘴巴要诚实得多。”萧景珩唇角微扬,语气带着几分戏谑,“看来是准备好回答我的问题了?”

“卑鄙!”沈昭从牙缝里挤出两个字。

“呵……”萧景珩轻笑一声,手腕蓦地一抖。

“啪!”

清脆的声响在密室中回荡。黑色的皮鞭精准地抽落在沈昭结实的背脊上,留下一道清晰的红痕。

突如其来的剧痛让沈昭身体猛地一弓,喉咙里发出一声压抑的闷哼。他能感觉到背上的皮肤火辣辣地疼,仿佛被烙铁烫过。

“第一个问题,”萧景珩的声音平静得没有一丝波澜,鞭梢再次抬起,悬停在沈昭背上那道红痕旁边,“你对当今陛下,是忠,还是怨?”

沈昭咬紧牙关,汗珠从额角渗出,他偏过头,不去看萧景珩:“食君之禄,自当忠君之事。”

“哦?是吗?”萧景珩的鞭梢轻轻点在那道红痕上,引来沈昭一阵细微的抽搐,“可据我所知,皇上对令尊和沈家军,似乎并不完全放心。此次赈灾粮草案,更是借题发挥,敲打之意明显。将军心里,当真没有半分怨怼?”

“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君恩如海,岂敢有怨?”沈昭强忍着痛楚,一字一句地说道。

“说得好听。”萧景珩语气里带上了一点冷意,“啪!”又是一鞭,抽在刚才那道鞭痕旁边,两道红痕并列,迅速肿胀起来。

“呃……”沈昭再也忍不住,发出一声短促的痛呼,身体剧烈地颤抖起来。这种抽打并不算极重,但精准地落在同一片区域,疼痛层层叠加,让人难以忍受。

“看来将军还是不肯说实话。”萧景珩围着矮榻踱了半圈,走到沈昭的侧面,目光落在他紧绷的臀部上,“北境苦寒,沈将军镇守多年,劳苦功高,却屡遭猜忌。太子那边更是视你为眼中钉,欲除之而后快。将军难道就甘心坐以待毙,任人宰割?”

沈昭喘着粗气,汗水已经浸湿了他额前的发丝,紧贴在脸颊上。他闭上眼,不去看萧景珩。

“啪!”这次鞭子落在了沈昭挺翘的右边屁股蛋子上。隔着一层薄薄的亵裤,依然传来清晰的响声和钻心的疼痛。

“呜……”沈昭身体猛地弹了一下,被束缚牢牢拉回。臀部的肌肉比背部更厚实,但也更敏感,这一鞭下去,他只觉得半边屁股都麻了,火烧火燎地疼。羞耻感更是让他面红耳赤。

“告诉我,沈昭,”萧景珩俯下身,凑近沈昭耳边,温热的气息喷在他的耳廓上,声音却带着冰冷的压迫感,“你心里到底是怎么想的?是想继续愚忠,等着被皇帝猜忌、被太子构陷,最终落得个狡兔死走狗烹的下场?还是……愿意换一种活法?”

温热的气息伴随着冰冷的话语,还有臀部传来的阵阵剧痛,让沈昭的意识有些混乱。他能闻到萧景珩身上传来的淡淡龙涎香气味,混合着他自己汗水的咸湿气味,还有皮鞭的皮革味,形成一种奇异的刺激。

“我……我不知道……”沈昭的声音带着一丝痛苦的嘶哑。

“不知道?”萧景珩直起身,手中的皮鞭再次扬起,“啪!啪!啪!”接连三鞭,狠狠抽在沈昭两边饱满的屁股上。

“啊!”沈昭再也压抑不住,痛呼出声。亵裤下的臀肉被打得一片红肿,甚至隐隐能看到布料下的檩子。他剧烈地喘息着,身体在束缚中徒劳地扭动,试图减轻一点痛苦。汗水顺着他的脊背滑落,没入臀缝。

“看来将军的屁股比嘴巴还要硬。”萧景珩停下手,拿起旁边桌案上的一块干净布巾,动作轻柔地擦拭着沈昭额头和脖颈的汗水,仿佛刚才那个施虐的人不是他。

这种忽冷忽热的态度,让沈昭更加无所适从。肌肤上传来布巾柔软的触感,与臀部火辣的痛楚形成鲜明对比。

“沈昭,我再问你一次。”萧景珩擦完汗,丢下布巾,手指却抚上了沈昭背上那些交错的鞭痕,指腹带着薄茧,轻轻按压着红肿的皮肤,“靖王府,有意保全沈家。但我们需要知道,沈将军是否值得我们付出代价。你的忠诚,究竟是给那个多疑的皇帝,还是给大靖的万里江山,给北境的百万军民?”

手指按压在鞭痕上,带来一阵尖锐的刺痛,但也奇异地缓解了一点灼烧感。沈昭身体一僵,呼吸变得急促。萧景珩的手指带着一种不容抗拒的力量,在他的背脊上游走,点燃一丛丛细小的火焰。

“我……我忠于大靖……”沈昭的声音断断续续,“忠于……职责……”

“职责?”萧景珩冷笑一声,手指猛地用力,掐住一道最严重的鞭痕,“你的职责就是看着自己和家族被那些阴险小人推进深渊?就是眼睁睁看着北境因为朝堂内斗而动荡不安?”

“呃啊……”沈昭痛得弓起了背,冷汗瞬间又冒了出来。背上的疼痛和臀部的疼痛交织在一起,几乎让他晕厥。但奇异的是,在极致的痛苦之中,他的小腹深处竟然也升起一股燥热,那根被亵裤束缚的阳物,不合时宜地有了抬头的迹象。

这个发现让沈昭羞愤欲绝。他怎么会在这种情况下……

萧景珩显然也注意到了他的变化。他的目光下移,落在那微微顶起的亵裤上,眼神里闪过一丝了然和更深的兴趣。

“看来,少将军的身体,确实很‘诚实’。”萧景珩的手离开沈昭的背脊,缓缓下滑,隔着亵裤,握住了那根已经半硬的器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