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仅迟疑了一下,她便当我默认,怒道:“上次、上次定也是这样!我早该知道,殷诀对师兄不怀好意,他哪会有那样好心……”
愈是心思纯洁无垢之人,观察事情便愈是敏锐。
我叹了口气,道:“你多虑了。我与殷诀虽素不对付,毕竟也算……师出同门,平日亦会偶尔交流剑法,你勿需担心。”
“……”
她沉默地盯了我许久,才道:“师兄说的,可是真的?”
“真的。”我轻轻抚了抚她的头,“回去吧。”
陆雨凝鼓起嘴,面上还有少许狐疑,突然往我身后狠狠瞪了一眼,才悻悻道:“那凝儿便不阻师兄,先回去了。”
边走还边回头,满脸不放心的神色。
待少女身影彻底消失,我身体被大力一拉,跌入青年怀中。
门又被大力合上,他将我拦腰抱起,一边走一边扯松我身上衣物,将我抱到墙边堆放茶具的木柜上放下。
杯盏掉在地上裂成碎片,装着灵茶叶片的木盒亦滚落下来,洒落一地茶香。
背部紧贴墙壁,肉臀则抵着冰冷的硬木,硌得生疼,而身侧则是一扇极窄的屏风,仅能遮住大半个人的身形。
殷诀将我身上最后一件衣物褪去,布满青紫欲痕的大腿被扳开来,向上折起,极艰难地攀住柜沿。
阳光绕过屏风斜射进来,在蜷缩的脚趾和弯起的脚跟处形成光与影的分界,我用双手撑着身侧,尽力躲进阴影中,散乱的乌发披在肩头,流水般滑落下来。
殷诀立在阳光里,身着劲装黑衣,肩上还沾着一层薄薄尘土,满身桀骜难驯。
但他的眼眸却是沉沉的黑,如一潭蓄满欲望的水,深逾千尺,望不到头。
他将手轻而易举地插进那个潮湿红肿的洞中。
仿佛已深知这具身体的敏感与淫乱,不过是几下旋转碾压,便已搅出微弱的水声,片刻,他动作突然停下来,将手指尽数抽出,把指尖淫液抹到我唇上。
“这样湿热松软,合都快合不拢……你方才就被人用过!”他语气似有愤恨,湿漉的手移至我的大腿上,打湿那片红肿刺痛的肌肤,“顶着这么一身淫秽痕迹,师兄竟还有脸来参加试炼大会,我该说你勇气可嘉,还是……不知廉耻?”
我难堪地别过头,腿根在他手中微微发抖。
“哦,对了,我差点没想起来,师尊本也不承认你是我云崖峰弟子,师兄怕不是在床上拼命讨好迎合,才换来这么一次参赛机会吧?”他冷冷睨着我,言语锋利,透骨穿心。
而残酷的是,这些话,似乎与事实,相差无几。
长睫无力颤了颤,我看着墙根上倒映着的高大的影。
晃动着,狰狞着,是会咆哮着生啖人肉的巨兽。
它俯身下来,用言语作刀,肉根为刃,将我切割得支离破碎,鲜血淋漓。
空气里氤氲满尘埃,狭小逼仄的空间里只有情与欲,在燃烧。
云雨翻覆间,我的双腿挣动着,偶尔伸到另一侧的阳光里,又仿佛触电般收了回来。
被透支过度的身体虽已顺从地容纳着男人的入侵,却仍时不时痉挛一下,经脉不堪重负地抽痛着。
身体突然凌空,被他抱了起来。
“不……会被人看见……”
我瞳孔紧缩,惊惧地攥紧他的衣物,而他则快速背过身,为我挡住身后刺目的光。
他将我拎到屏风落下的阴影里,让木柜与屏风将我夹在中间。那根沾满淫液的肉刃在我眼前摇晃,野兽喘着粗气,隐忍又克制地把手放到我头上,冷冷道:“太脏了,实在用不下去,这次便先放过你。”
“用手……不,用嘴,”野兽的面皮在阴影中透出一点微红,“替我解决。”
人人待我如炉鼎 -
人人待我如炉鼎 -
逼仄狭窄的空间中,我被迫屈膝跪地,臀尖抵在脚跟上,脚背因此绷得极紧。
贲张的阳物在眼前摇晃,距离不过两指之间。
身体在羞耻和惊惧中发抖,被肏开的肉穴还在狼狈往外淌水,乌发被汗液沾湿,黏在颊边与肩头。
殷诀仿佛已等不及,挺胯便将阳物往我唇边送。
我苍白着脸,难以忍受地侧过头。阳物擦着我的脸颊划过,留下一道黏腻的水痕。
实在是……令人作呕。
胃部翻滚了一下,空洞盯着几寸外被阳光洒满的地面,哑声道:“你若嫌脏,便不该让我用嘴。”
“为什么?”殷诀喘着气,问。
掌心蓦地收紧,极力压住从心底涌上的悲凉羞愤之意。
“因为这张嘴,方才也被人用过。”我垂着头,厌倦而冷漠道,“很脏。”
殷诀默了会,咬牙切齿道:“你说他连你上面这张嘴都用过了?”粗喘一口气,又携着怒火,连珠炮似地问我,“他射进去没有?师兄咽下去了么?”
他每问一个问题,我的面色便苍白一分,只能一语不发,面无表情,指甲深深却陷入掌心。
殷诀似从我的反应中猜出端倪,眉宇间一丝诡谲黑气闪过,冷笑道:“好,好!”手覆住我的后脑,将我的头强硬往他胯下按去,命令道:“嘴张开。”
被迫埋首在他胯下狭小的空间中,周围缠绕着浓郁的雄性膻腥气味,我头晕目眩,对方的声音却冷冷从头顶传来,“给我舔。”
“像讨好师尊那般,讨好我,取悦我。这对师兄而言,应当并非难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