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呜……”
太过艰难的姿势,令我难受地呜咽起来,可下一瞬,更加剧烈的痛楚,便已席卷我全身
“不……啊啊啊!”
他已蛮横地闯了进来,是不顾一切、侵占所有的力度,那柄凶狠的肉刃甫一进入,便碾到了甬道深处,不给人一点反应的时间。
“不……不要……!我受不了……呜……”
我疯狂摇头,泪液汹涌而出,流了满脸。
他不理,只往更深处去。
那处那么紧,他却那么狠,像要把整个人都嵌进我骨血里。
肉穴被撑得要碎掉一般,我仰起头,痛得面色发白,被情欲侵染的神智却因此而恢复了一瞬清明,而后更加痛苦意识到,这是个何等荒唐的场景
我的身体里,同时容纳着两个人的欲望,一个,是与我同门多年的师弟,一个,则是我曾一厢情愿认定的师尊。
他们与那座孤耸入云的云崖峰一起,本是我的目之所及,我的生之所栖。
我的师门。
我的家。
我二十多年流水的光阴。
人人待我如炉鼎 -
2
人人待我如炉鼎 -
他一寸寸碾进来,好像要把我碾碎成灰。
甬道已撑得不能再撑,他咬着我的肩,硬是在不可能再前进的地方,继续往深处顶。被撕裂的剧痛充斥我全身,我仰着头,下唇被咬得血迹斑斑。
失焦的目光散在夜空中,那里有明月,也有繁星。
它们洒下的光照进我孑然的生命里,却始终是我命里的遥不可及。
而这场荒唐还在继续。
夹着血腥气的花香洇在湿冷的空气中,浓烈到极致,仿佛能渗进人的骨里。
左腿被折在殷诀臂弯中,像一截盘曲的白玉枯枝,在月下泛出苍白枯萎的光。
他撞到我的鼎壁上。
唯一的入口已经被人占据,他便抵住微陷下去的鼎口边缘,一下下地磨。肉穴已被撑得太紧,他的动作便异常缓慢而艰难,鼻腔气息呼在我身上,闷热又沉重。纵如此,泪液仍是从我眼中密密地流,喉咙溢出难忍的呻吟声。
但凡有一点意识,我都不愿在他们面前露出这样狼狈的姿态,然而,我实在太痛了。凡人的躯壳,似乎意志也会跟着变得软弱。
以前,我听人说过,人在死之后,会化作天上星辰,随日月倒转重归轮回之海,如今,我忍不住想,我死之后,是否也能如此,与星河为伴,待重归轮回后,再度投生为人?到那时,我就可以拥有一个真正的家,有爱我的亲人,一起谈笑的朋友,或许,还能有一个可以相伴一生的……
更加剧烈的痛楚打断了我的虚茫幻想。
那是一种无法抵抗、近乎灭顶的苦楚,我张嘴想要大叫,声音却卡死在胸腔里,想踢打挣扎,却无法控制自己身体,我像濒死的鱼一样痉挛着,抽搐着,月光冷冷打在我身上,仿佛对我的嘲讽。
那个身体中最为娇嫩羸弱的地方被又一个人破了进去,紧窄的肉缝被撑开到极致,我甚至疑心自己真的已被撕裂成为两半。
最为可怖的噩梦已经降临,它碾碎的不仅是我的身体,所带来的也不仅苦楚,可更多的,我已分不清。
湿热的鼎腔被两根阳物塞满,那处比甬道紧致数倍,又敏感数倍,几乎在痛苦降临的一瞬间,我便到达了高潮。
“嗬……啊……”
破碎的气音从喉管里流出去,弱得几不可闻。鼎腔的高潮远比前几次前端的释放要激烈,它抽搐着喷出大股淫水,但大部分却根本流不出去,被两根阳物堵在已无多少空间的内腔里,平坦的肚腹被肏得隆起来,依稀显出他们两人的形状。
殷诀抱紧我,将肉刃挤入到鼎腔更深处,似乎激动得手都在发颤,近乎疯魔似地喃喃:“师兄,你终于,是我的了……!”
说着,那物更是兴奋,骤然又涨大些许,克制不住地在鼎腔里磨弄耸动。
凝着的意识有些散了,头无力地后仰,殷诀的声音明明就在耳边,我却觉无比遥远,遥远得像我从未认识这个人。
目光忽然触及视野中一抹白,我微微睁大眼,喉咙闷着声,依旧说不出话。
“怎么这般看我。”男人终于开口,他声音淡淡,几乎漫不经心,“同时挨两个人肏,你应该很欢喜才是。”他握着我胯骨,轻轻一顶,逼出我一声低吟,“你看,分明你自己……也很快活。”
我拼命摇头,脑中昏沉沉地,嘶哑唤出两字:“师尊……”
“又喊错了。”他将肉刃慢慢抽出些许,又狠狠一肏,没进鼎腔深处,“我说过,你该唤我‘主人’。”
他的节奏,是与殷诀完全不同的慢条斯理,我被顶得不住呻吟,却隐隐觉有什么地方,似与往日不太相同。
或许是这具身体与他有过太多欢爱的缘故,即便意识已经不清,我身体仍牢牢记得,他平日里肏我时的感觉。
他素来冷清,只有那时,才像是个有血有肉的活人,或者说,像一个拥有欲望的……男人。
他从不曾掩饰对我的掠夺与占有之欲,即使表情冷得像冰,欲望却始终比火更为炙烈,每一下撞击,都要把我烧融在他怀里。
可是今天的他,却是没有温度的。
我忽然觉得有些冷了。
又痛又冷,几乎难以负荷,然而空虚的鼎腔被彻底填满的感觉,却依然让我无法克制地感觉到幸福,那种由炉鼎天性赋予的,对采撷之人无限包容的,满足与幸福。
他们将我夹得很紧,一前一后,在我的鼎腔里磨弄,试图将鼎口肏出足以让他们顺畅进出的地方,而在这期间,鼎腔一直承受不住地潮喷着,里面的空间容纳不住过多体液,终是从肉缝里漏出些许,这使得进出稍稍变得容易了起来,他们便上上下下,或交错、或同时地肏着那里,幅度越来越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