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咳咳......呃!”黎听的鼻尖全是许寄的味道,嘴角要被撑裂,舌尖被蹭得发痛,他甚至能感受到许寄的顶端不停在戳刺他脆弱的黏膜。
身后是沙发,退无可退。
许寄缓慢地动了一会让黎听适应,酒精完全上脑,逐渐的,他动作变快,低头哑声道:“黎听,看着我。”
黎听下意识抬眼,眼前的视线已经被泪水糊住,这是生理反应,他控制不了,而对上眼的那一刻,许寄直接用力往前一撞,彻彻彻底底地嵌了进去。
“哒。”口水滴到自己的腿上,黎听头脑发热,嘴唇与许寄的胯贴得密不可分,他除了不停地干呕让许寄爽,做不了任何事,他终于懂为什么许寄要让他靠着沙发了,就是为了让他逃不。
许寄的手心死死地压住黎听的后脑,大开大合地操了几下后,退出来射到纸巾上。拔出来的那一秒,被磨得殷红的舌尖一闪而过,被堵住的口水瞬间涌了出来,甚至羞耻地发出一声“啵”。
黎听长发凌乱,他捂着心口撕心裂肺地咳嗽起来,“咳咳......咳咳咳!”
许寄蹲下来的时候有点晕,他把黎听的长发撩到肩膀后,抽了几张纸巾递过去。
黎听的嗓子发着疼,下巴酸软得怀疑脱臼,他舔了下自己的嘴角,一阵刺痛。
许寄倒了杯温水,“漱漱口。”黎听接过来喝了几口,他嘴里发苦,拳头不自觉地握紧,心情在耻辱的基础上,冒出一股强烈的火气。
他红着眼尾,是彻底清醒了,只是许寄看起来有些醉。黎听摸上许寄的侧脸,露出一个笑,笑容发着狠,“怎么样?我做得好吗?”
许寄正处于理智稍微被麻痹的微醺状态,这个牌子的酒......真的后劲十足,他道:“还可以。”
黎听站起来,左手终于如愿以偿地揽上这柔韧的细腰,他嘴唇贴着许寄的,闻到一股浓烈的酒味,他轻声道:“去床上好不好?”
许寄没什么所谓,但他不太喜欢在自己床上搞,他说:“去你床。”
黎听笑:“可以。”
两人半亲半抱地进了房,黎听被许寄压在床上,他用力揉着后者的肩胛骨,在许寄的肩膀上吸出好几个吻痕。
许寄半跪在床上,他拍了拍黎听的脸,道:“你乖一点,我不让你疼。”
黎听脸上带着笑意,他眯着湿润的眼睛,侧头蹭了蹭许寄的手。
许寄很满意,上次因为伤口没来得及观察黎听的身材,这次看了个够本,他掐了掐黎听的手臂,不知道为什么总感觉比自己的还要粗半圈。
但不管了,他顺着黎听的脊柱往下摸到尾骨,就要到掰开臀肉的那一刻,一阵天旋地转,位置调换,他被黎听狠狠地摔到床上,弄得他原本就有些发昏的脑子越发地晕。
许寄缓了好一会,动了动指尖,却看到手被绑了起来,还是死结,他皱眉坐起来:“做什么?”
黎听的嘴角勾出一个极大的弧度,他说:“我自己来。”许寄看到他准备的润滑液被黎听挤出一大坨,也可以省得他帮忙扩......“呃!”
想法被打断,黎听趁对方毫无防备,直接卡住后颈换了个方向,以趴着的姿势猛地将许寄在在床上。
许寄怔住了,他感受到自己屁股上冰凉一片,知识盲区,之前实在没发生过这样的事情,他好一会反应过来,那是刚刚黎听挤出来的润滑液。
他骂了一声,企图翻身,但翻不动,压在他身上的人宛如一座大山,重得他颈都抬不起来,他难得声音有些大:“做什么!”
“嗯.....”黎听坐在许寄的腰上,单手按住许寄的背,兴奋几乎要透出声音来,“你玩你的,我玩你。”
许寄瞪大了眼,怀疑自己听错了。
黎听还是第一次在许寄脸上看到变化那么大的表情,刚刚被操喉咙的愤怒稍微少了些,他俯身,叼住后者的耳骨轻轻地磨,学着对方的歌词:“你别乱动,我不让你疼。”
许寄的反应有些迟缓,但仍然拼了命地挣扎起来,只是手被绑住,腰被坐住,他几乎动弹不得。绳子是很粗糙的麻绳,黎听绑得紧,没蹭几下就出了血痕。
黎听出了汗,黑发粘在后背上,他面色不变,手背青筋暴起,安静地等许寄消耗体力,房间里响起粗重不一的喘气声,分不清是谁的。
许寄发现,自己竟然没有黎听力气大。
“你知道为什么吗?”黎听嘴角控制不出地上扬,“因为玻璃很重......每天搬来搬去很累的。”
许寄牙齿都快咬碎了,他发现黎听是认真的,“操,放开我!”
黎听置若罔闻地扭转身子,直接就着满手润滑液,伸了两根手指进去。
许寄猛地僵住了,恶寒布满了全身,他牟足力气一掀,见身上人重心不稳,直接一脚踹过去。
黎听小腹一痛,倒在床上。
可能一直都是上位者的原因,遇到这种情况,许寄第一反应不是逃,而是用被绑着的双手往黎听脸上揍过去。
黎听猝不及防挨一拳,不重,许寄没什么力气了。他偏头躲过直面而来的下一拳,伸长右手正面卡住许寄的脖子重新将他压在床上,左手拉开柜子拿多一条绳子,将许寄的手绑在栏杆上床头柜。
“......咳!”喉结被用力掐住的感觉可不好受,许寄有些窒息。
黎听原本就开裂的嘴角流下丝血,他用指骨蹭了下,露出一个森冷的笑,“既然你不想扩张,那就不扩了吧。”
许寄喘着气,死死地盯着他,从喉咙挤出三个字:“扩你妈。”
黎听看了他一会,突然笑起来,他手臂卡着许寄的膝弯,猛地用力往前,变成俯身撑在许寄两边,轻柔道:“别生气,舒服的。”
这个姿势......双腿大开,下身彻底暴露。
耻辱。
耻辱感和酒精几乎要冲晕了许寄的大脑,他双眼发红,他道:“黎听,我会杀了你。”
黎听将唇印在许寄的锁骨上,“不会的,现在可是法治社会。”
许寄忽然抬头,狠狠地咬在黎听的侧脸上。嘶。”黎听怀疑可能要被许寄撕下一块肉来,他拧许寄的乳头,后者几乎是既吃痛又吓了一跳地松口。
黎听蹭了下脸,没流血,他拿过一旁的避孕套,撕开套在自己的性器上。
许寄手被绑住,伸脚又要去踹,被黎听一手肘挡开。
黎听的顶端抵住那从未被人碰过的入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