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4章(1 / 1)

此刻的姿势太过于暧昧,面前的空气,变得稀薄,夏橙的身体向后仰,想要保持一个安全的距离,腰肢瞬间被他束缚。

都明显的感觉到,他身体的变化。

陈倦温香的大掌,移到她的后背,微微用力,她整个人就贴在他宽厚的胸膛上。

“老婆,我身材好吗?”

他又在秀自己身材,他的胸膛结实而又温暖,肌肉矫健却不粗狂,夏橙当然知道。

脸颊紧贴,心底柔情澎湃,下意识的伸出手臂,揽住他精瘦的腰,慢慢的闭上眼睛。

原来她也贪恋他的怀抱,贪恋这片刻的温存,微微点头,“好。”

“那你爱吗?”陈倦压低了声音。

“爱。”夏橙嘴里应着,樱唇贴在了他的心窝处,慢慢亲吻。

柔软的双唇,像是羽毛拨弄着心尖,似有若无,令人心痒难耐。

陈倦眼底的情绪急速流转,他闭上眼睛,压抑着情感,享受着她带来的触及灵魂的感觉。

片刻,夏橙似乎不再满足这种浅尝辄止,踮起脚尖,轻啃他的喉结,下巴。

陈倦喉结动了动,俯下身子,准确的贴在了她的红唇上,由浅入深,像是干涸的心田,洒上了甘露,带来心灵的感触。

片刻,亲吻变得激越,仿佛要把彼此,融入对方的身体,可还是觉得不够。

夏橙热切的回应着他,从来没有如此的主动热情,推着他后退时,开始脱自己的衣服,并顺手把他腰间的浴巾,扯掉扔了出去。

两人同时倒在床上,花瓣纷飞,又慢慢飘落在她如凝脂般的后背上。

屋子里的光线特别的温馨,在那曼妙的瞬间,男人如猛虎般翻身扑了上来,红着眼睛说了一句,“这种事,我来。”

太阳从东方慢慢的西垂,已经是傍晚了,火红色的阳光从窗外洒了进来,为万物镀上了一层金黄色。

傍晚,没有了白天的闷热,院中的花草,送来一阵阵的清香,让人身心愉悦,连睡梦中,都是开心的。

陈倦慢慢的睁开眼睛,皱起了眉头,手扶在腰侧,长叹一声,他老婆可真能整,以前到没发现,要不是身体好,今天差点儿就英年早逝了,看来以后还要多努力,否则连她老婆,都对付不了。

看到怀里已经空了,陈倦侧目坐了起来,只见夏橙背对着他,在床边站着,正在穿衣服。

“橙橙,醒了?”陈倦问,“怎么不多休息一会儿”

夏橙没回头,扣上了最后一粒扣子,把一张纸,递过去,“签字吧。”

陈倦先是愣了一下,好奇的问,“什么呀?”

视线落在上面,脸色变了,沉声问,“什么意思?”

夏橙这才看向他,脸上的神情是孤冷不易接近的,浅笑,“这上面不是写的清楚,离婚协议。”

他当然知道是离婚协议,他又不是不识字,声音严肃了几分,“我是问你,什么意思?”

“就是离婚的意思。”夏橙的态度和刚刚在床上判若两人,她很平淡,仿佛离婚也就是一件稀松平常的事。

“三天前不是说了,今天我给你个答案,我的答案就是,我们离婚吧……啊!”

她一句话没说完,整个人已经被他拉了过去,瞬间就被按在了床上。

陈倦嘴角弯起,却并没有溶解眼里的冰冷,“你刚刚在床上那样疯狂,提上裤子就要和我离婚,你可真够绝情的。”

夏橙浑身酸疼,像散了架一样,却毫不畏惧的和他对视,没有一丝躲闪和心虚,“只是离婚前,补偿你一下而已。”

陈倦咬了咬牙齿,眼底闪耀着危险,扯唇冷笑,还尽量保持清洁。

“夏橙,给我一个理由,我们结婚那么久,没有什么是不能说的,如果出事了,你可以告诉我,我来解决,还没有到离婚这一步,是你爸妈的意思,对吗?”

他眸中,隐藏在危险下的忧郁,夏橙还是捕捉到了,心下也是一疼,努力压抑住了情绪。

昨晚,她也一夜没睡,艾瑞克给她发了所有的调查结果,包括周启明,把他自己改头换面的证据。

她想了很多,父母养了她20多年,从来没有要求过她什么,她不能那么自私,为了自己的私心,对他们不管不顾,爸爸以死相逼,夏橙相信,若执意和陈倦在一起,家里真的会支离破碎。

况且爸说的对,陈倦是何等精明的一个人,他怎么会不知道,周启明一直在对付夏家,就算当时不知道,后来发生那么多事,他肯定查了,可他从来没提过。

到底是不是像爸所说的那样,他暗中帮助周启明复仇,表面上的,却又给夏家莫大的恩惠。

让夏家感恩他,自己死心塌地的跟着他,他就是打的这样的如意算盘,就是这样可恶。

就算他没有,可上一代的恩怨,再加上爸妈的反对,他们真的能够心无旁骛的,在一起吗,与其一辈子心存芥蒂,倒不如早日放弃。

不能为了一个男人,而抛弃父母,哪怕再爱这个男人,因为父母失去了,就再也没了。

夏橙在心里,一直给陈倦贴上伪善的标签,这样离开的才理直气壮一些。

刚刚和他那样温存,就是想在最后放纵自己一回,给往后的余生留点儿念想。

断就断的干脆一些,她自然不能说是爸妈的原因,那样陈倦会认为自己还爱他,是迫不得已才有,他的性格,会极力挽回不放弃。

断了他心中的念想,他那样一个男人,才不会死缠烂打。

夏橙摇了摇头,冷然出声,“和我爸妈没关系,我的原因。”

陈倦眼底能蹦出火来,死死盯着她。

夏橙挣扎了一下,浑身疼的难忍,动弹不得,她只能说出无情的话。

“陈倦,你别天真了,我心有所属,怎么可能会爱上你?女人善于伪装,之所以那样,我不过是想救我的父母,现在我的目的达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