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今慕意外路良宵不仅不否认男朋友这件事,还主动安抚他,更给了他放肆的资本,他捧着路良宵的脸,极力克制着欣喜若狂,就势轻碰了下他柔软的耳垂:“不行,至少要这样。”
这一碰直接把路良宵给送走了,他只觉自己身体的各个部位跟在参加接力赛似的,好不容易沈今慕不摸他脖子,那里的痛和痒没了。
下一个就是他最敏感的耳垂,他身子软的像滩水,受惊的鸟儿般轻颤,嘴里不可控地发出嘤咛,是一种另类的迎合,深深刺激着沈今慕残存的理智。
他的胆子得到加持,进而一路顺着路良宵的侧脸亲下来,吻过他的梨涡,最终停在他下唇,在路良宵唇瓣上沿着唇线啃咬,像饿了很多年,喂不饱的狼。
他们仅有的那几次亲嘴基本一触即分,最放开的一次也不过是那天日出,沈今慕多亲了他几秒,何曾被不间断地索取过。
路良宵双手紧揪着车座的椅垫,双唇瓣被吻的几乎要主动分开一条浅缝时,沈今慕终于停下来,又去握住他双手,十指扣紧,反压在椅垫上。
被欺负的稍微厉害了,路良宵方才真正感受到能呼吸新鲜空气有多令人羡慕,他大口喘着气,整张脸最明显的只有红色,尤其是左耳垂,雪白圆润的满满一处经过绵密舔舐,早已浓艳yu滴。
路良宵快受不住了:“你现在感觉好点了吗?”
沈今慕眼尾微挑,喉结上下滑动:“没有。”
“......”
路良宵咬牙,都这样了还没好,难道他今晚必须得献身给沈今慕?!
虽然对沈今慕有了和从前不一样的情愫,但路良宵也不想进展这么快,只能想个和献身性质差不多的法子,路良宵垂眸见沈今慕手指灵活随意地把玩勾着他的手指玩,突然就想到了。
两害相权取其轻,他忍着羞耻,低声说:“我,我不想那个,要不我......用手帮你吧?”
然而沈今慕不过是前面害怕路良宵要跑才说狠话,只想再过分一点欺负他,没想真的现在就让路良宵付出至此。
他说没有,也只打算再和路良宵贴贴抱抱一会,然后再和他说自己好点了,他也不想再欺负路良宵了,可是......
路良宵,他喜欢了十年的人,主动提出要用手给他......
要他如何能拒绝。
路良宵听着耳畔的气息沉了沉,沈今慕低低说了声好。
路良宵手抖了抖,更不敢看沈今慕,他虽是纯情,但也不是懵懂未开化,这事是不至于有做到那步严重,可也没好哪去。
“但我其实不太会......”他首先得尽量保证自己不尴尬,“我只能试试,尽量帮你,要还是没用,我也,真没办法了......反正我真不能.......我觉得今天不合适。”
更得提前把丑话说前头,万一沈今慕赖他没弄好也是麻烦。
“没关系,我会。”
沈今慕抓起他左手,引着他摸到裤链,向下拉开,被他的手牵动碰到那里的那一刻,路良宵腾地闭眼。
他看不见沈今慕眼中深不见底的情yu翻涌:“我教你怎么弄能让我舒服。”
......
良久,被绝对压制的小美人噙着唇,手指没一根不在发酸,连轻轻动一下都是奢望,右耳垂被alpha坏心地添了和左边对称的颜色。
红晕更是包裹了双眼眼周整一圈,半大幽暗的空间里,只余彼此呼吸沉沉交织相缠绕,坠了满室无限春光。
*
路良宵出去打个电话就再没回来,林湾联系了几次才等到他回复,他说身体不舒服先走了,就没再管。
事情也确实照他预想发展,傅栖来了喝了提前加了料的酒,身体开始慢慢出现反应。
林湾带他去了酒店房间,扶着他在床上躺下,刻意压低了声:“您先休息,我走了。”
傅栖闭眼揉着太阳穴,今晚太奇怪了,喝了点酒就浑身燥热,走路都不稳,只能先躺着。
林湾关了灯离开房间,去隔壁屋洗了个澡,披着浴袍,刷卡溜回傅栖这。
浓重酒味冲的他晕头转向,一包药粉他也就只撒了十分之一,居然把傅栖的信息素都搞失控了!
傅栖也是顶级alpha,他一个omega撞进来,除了被他的信息素牵动起身体原始yu望,再无其他选择。
林湾颤巍巍往床边走,啪的倒下去,他三下五除二爬上床,凑到傅栖身边,先环住他的腰,黑暗里,傅栖双眉猛皱。
林湾看不到,只凭本能再往他身上靠,要去亲他,茉莉芳香悄然从xianT处由浅及深地在屋里扩散。
同时他也被傅栖反客为主,翻身压倒。
傅栖唇角漾起满意的笑。
若今日想和他借机发生关系的是别人,说什么他也定会想尽一切办法忍住。
可让他过分惊喜又意外的是,如此胆大算计他的竟不是别人。
现在被他弄得满面潮红,不住抽噎,身娇体软的小omega。
是会乖乖喊他傅叔叔的林湾。
也是他,养了八年的小茉莉。
......
沈今慕的电话扰了路良宵的梦,他扫了一眼,挂断。
他只要一看到与沈今慕相关的,挤满大脑的就是他的那个......
过了一晚上也能清醒地回忆他一点点感受着它在自己手心变的越来越硬和烫,一个手都握不住,虽然有生理反应是人之常情,但还是让路良宵昨晚第一次做了个春梦,主角是他和沈今慕。
下方有些粘腻的润湿,路良宵骂骂咧咧起身,抄起手机,溜去洗床单。
沈今慕没再打电话,发了个语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