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1 / 1)

房间里的空调已经开到了最低温,可佘疆还是浑身燥热,舌头都热分叉了,两根挺立的性器更是烫得厉害,急切需要一个或两个热心小穴来帮他脱离苦海。

他不会出汗,即使感觉热,皮肤摸起来也是冰冷的。

佘疆倒回被子里时,黑色的鳞片已经快覆盖满他的全身。

他哆嗦了一下,长长地呼了口气,瞪圆的金黄竖眸盯着挂在墙面上的时钟看了会,试着压制住血液里烧着的欲火。

被子盖着的下半身完全变回蛇尾了,胀大的性器仍然暴露在生殖腔外,他一边艰难地喘气,躁动不安地摇着尾巴,一边觉得自己现在的模样恐怖,不好叫藤槿过来见他。

藤槿只见过他的人形,他还不确定少年会不会被他的蟒蛇形态吓到。

该死、他讨厌这样不受控制地发情……

之前忍忍就过去了,但在跟藤槿畅快地做了一天半后,他的忍耐阈值大幅下降,如果不能碰到藤槿,也许他连射精都会成问题。

忍到凌晨三点,佘疆忽然听到有人在外边敲门。

他咬着牙,花了很大力气才把自己变成正常人形,随便套了件T恤,拿浴巾把情况不容乐观的下半身围起来后,才踉踉跄跄地走出卧室给人开门。

穿着睡衣的藤槿站在外边,呆呆地跟脸色苍白的他对视了会后,立即跑进来抱住了他的背,很担心地问他:“佘疆,你还好吗?”

“你怎么过来了?”佘疆顺势搂住了少年的腰,低头闻着对方身上散发出来的甜香,哑着声音说,“我还好,就是发情期有点难熬,偶尔会失眠。”

他不想逼藤槿帮他解决,毕竟两个人已经是恋爱关系,态度太强势反而会把笨蛋吓跑。

佘疆垂着眼,像之前一样露出了让藤槿心软的可怜神情,手指在藤槿的尾椎骨和腰窝上轻轻地打圈,底下硬邦邦的两根抵在藤槿柔软的小腹上,已经迫不及待地想再进到那又软又滑的巢穴里播种。

“很难受吗?”藤槿低下头,隔着浴巾摸着男友两根尺寸可怖的肉茎,喉咙有些发紧,一面觉得自己不该来多管闲事,一面又不放心发情期的佘疆一个人留在屋里。

“好难受……”佘疆托起藤槿的屁股,用脸蹭着少年的卷毛,带着点鼻音说,“我的鸡巴硬得好痛,你再帮帮我,好吗?”

第21章

藤槿的腰还有点酸软,走路时大腿内侧和屁股肉都在隐隐作痛。这要再做一晚上,明天肯定没法去上学了。

可佘疆这么难受,他也不放心回家。

他很担心对方的身体状况,竭力地忍住了想临阵逃脱的念头,深吸了一口气,抬脚跟着男生进了卧室。既然成了情侣,他就有责任好好照顾佘疆。

“怎么又变得这么大?”尽管藤槿这两天已经用屁股吃了很多回佘疆的鸡巴,但对方将浴巾解开时,他还是情不自禁地感叹了声,“好不公平,比我的大,还比我的多……”

佘疆过来脱他的裤子,说:“很公平,现在它们都属于你。”

等他也脱光后,佘疆就压了上来。

但和藤槿想的不同,对方并不急于掰开他的腿,只是单纯地抱着他,再用滑凉的舌头顶开他的唇瓣,跟他黏黏糊糊地亲了会。那两根硬邦邦的肉棒在他小腹上来回地蹭着,烫着他裸露的肌肤,并在上边留下了淫靡的水痕。

佘疆的舌头很长,能灵活地缠住他的舌头,全部伸进去时能将他的口腔里占得满满当当。他的舌尖被对方绑架,被吮含得有些发麻,分泌的津液没法全数咽下,佘疆就会侧过脸完全含住他的嘴唇,像品尝甜食一样吃他的口水。

尖牙猛地将他的舌尖咬破了一小点,他吃痛地闷哼了声,正想把脸别开,对方拦截住他,细细地舔舐起了伤处。血很快止住了,疼意褪去,他的舌面上像化了一小滩热热的糖糊,甜水顺着喉管流进胃里,叫他的小腹里也慢慢热了起来。

藤槿渐渐学会了如何在接吻时呼吸,可有时男生按着他的脑袋亲太久,他还是会因为缺氧发晕。

他热出了许多汗,佘疆的身子却仍旧冰凉。

拥抱时就像极寒的冰块落进了热浪中,瞬间就蒸腾起了蒙蒙水雾,情欲甜腻的味道充斥了他的口鼻,破坏了他思考的能力。

他们一遍又一遍地交换唾液。

毒素以一种不可阻挡的速度在藤槿的血液里蔓延,他浑然不觉,还将腿缠到了对方腰上,主动把湿软的穴口凑到对方的肉茎下,将腰腹挺了上去,但动的时候只吞进了硕大的菇头,再卸力放松时,底下又“叭”地将它吐了出来。

佘疆一边掐揉着他的大腿肉,一边用力挺身进入了他。

床被压得作响,贯穿到深处时,他张大嘴勉强地喘气,脸上的泪水和汗水混着流进了他碎碎的鬓发里。

两轮结束后,藤槿找回了点意识,恍惚地睁开眼,对上蛇的暗金色竖眸。

卧室里没有开灯,佘疆的眸子看着比平时更明亮,像一个让人目眩神迷的陷阱,引诱着他坠入无法脱离的欲望深渊。折射着危险光亮的细鳞从脸开始往下蔓延至了腹部的位置,他喘息着,搂住佘疆结实的后背,抚摸着对方肩胛上冰凉又光滑的鳞片,企图通过汲取对方身上的寒意来灭掉自己逐渐升起的欲火。

捕食者的注视让藤槿的身子出于本能地颤抖,但毒素麻痹了他的神经,让他感知不到任何的疼痛和危险。被卷进巨大的蛇身中时,他也没有任何挣扎,完全沉醉在了这样激烈的性爱里。

第22章

藤槿已经无法思考了。

他像被卷进了波涛汹涌的浪潮里,身子完全不受自己控制,只能在黑色的海水里浮浮沉沉,大量的甜腥泡沫涌进他的口鼻。

窒息到快要失去意识时,浪花才将他送到最高点,让他得以短暂地喘上一口气,可转瞬又被拖回不见光亮的海底。

这和普通的做爱不同,人和妖的力量对比过于悬殊,藤槿被压制得发不出声音,连续不断的高潮让他有些失聪,连自己的喘息声都听不见。

他只能感觉到后穴里被撑满,临近前列腺的软肉被反复碾压过,前一阵快感还没退去,马上又有下一阵紧随而来。

滑腻的蛇身时紧时松地缠着他的腰肢,被咬得红肿的乳头被滑腻的鳞片来回磨过。

细长而又冰凉的蛇信舔舐着他的耳廓后,将那一小块皮肤舔得泛红,又慢慢地游走进他狭窄的耳道。

信子在临近耳膜的地方轻轻一触时,他从头皮到脖子根都像被微弱的电流刺激过,忍不住哆嗦着叫了声,红着的眼角渗出了些泪。

要靠自己捱过去也不是不行,只是会过得非常艰苦。上回的发情期佘疆是靠前辈的药和蒙头睡觉度过的,煎熬了小半个月,回学校时都瘦了一圈。

可藤槿自愿来帮忙、来爱他。

爱上一只可怕的怪物,就得付出代价。

佘疆想:一点点无伤大雅的卑鄙是可以被原谅的,更何况,他所做的不过是让两人都能得到充分的愉悦的必要准备。

蛇身并不像藤槿想的那么坚硬,相反,还十分柔软,就像一条黑色的肉触手,将他的身子紧紧地缠在其中。他毫无反抗之力,像只正在被蟒蛇拆吃入腹的可怜羊羔。